“这种女人品行贱也就算了。还想诬赖川子死罪,还扰乱差爷办案。可不得打死她!”旁人义愤填鹰地帮腔着。
官差听了,这种贱人,打得就更卖力了。
易了容的苏轻月见朱能文也在人群里,悄悄走到他身后,在他后肩上按了一下,他吃痛地回过身,瞪一眼,“也不小心一点!”
“不好意思。”苏轻月笑着道了句,匆匆离开人群走了。
这边二十大板还在继续,打得刘香莲去了半条命,屁股上血淋淋的,早就痛昏了过去。
刘郑氏的十大板倒是还嚎的出来。
黄麻子在边上看着婆娘被打得惨样,想着又得花银子治了,真是晦气,与几个刘家亲戚一道把这娘俩抬走了。
原本围观的村民里看县老爷在,有屁大的事想告状的,怕说错话挨板子,也就没人坑声了。
王七姑之前很大声说川子杀人什么的,现在也是怯懦地躲在后面不敢乱说话了。她算是明白了,官老爷还没判,就不能当着官老爷的面随便说谁杀人,不然可就得屁股开花了。
四名官差执行完杖责又回了花里正家的院子里,左右分二边站挺。
郑德俊说道,“继续审案。萧羽川与李贵现在没人证说明他的臂伤。丁二虽说有人证小桃红不在现场……”
等苏轻月悄悄回家取下假络腮胡,洗掉了脸上的妆容之后,换了一身女裳,回复原本的容貌折回时,郑德俊审案刚告一段落。
只听他下令道,“将萧羽川、丁二、李贵三人带回衙门收监!此案改日再审。苏轻月嫌疑逃跑,贴告示通缉!”
“大人,连我也要关呐?”丁二很是不服,“我有人证,证明臂上的伤不是朱大气抓的,而且,我与朱大气无怨无仇,我怎么可能会杀他?”
“你怎么就不会?”朱能文从人群里进院,“大人,小的朱能文,是死者朱大气的弟弟,有事要禀。”
“说。”
“小的曾听大哥朱大气提起过,丁二向他借了十两银子,说是丁二肯给高利息,家里还有丁二的借条,指不准丁二就是杀人赖帐!”朱能文恨怒地瞪着丁二。
丁二瘫坐在地上,一脸苍白,“你……你别胡说,我……我根本没杀人!”
看他脸色发白的样,倒像是心虚。
李贵为脱罪,也开始说话了,“上回你亲口在公堂上供词,说是苏轻月给了你二两银子封口费,你说看到苏轻月走了后,指不准你不想还钱,又看到朱大气掉下山崖,干脆打死了他,推赖到苏轻月身上!”
“大人明鉴,我真的没有杀人!”丁二不停地磕头,“我真的没做过……”
朱能文看到他们狗咬狗,唇角浮起了诡异的笑痕,只不过他低着头,外人看来是恭敬的样,根本没人看得到他的笑。
“本官一时也不好断,先将人带走。”郑德俊摆了摆手,衙差刚要押人。
“慢着!”苏轻月喝一声,走过人群,进了花里正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