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月收到他感动中盈着热辣的目光,绝美的脸蛋因羞涩而透起了淡淡的红粉。
“哟,萧家娘子脸红了!”街上有男人笑道。
租了萧家铺子开包子铺的胖婶是个性情中人,听了萧羽川的话,动容地说,“这萧相公,皮肤白、有屁股,模样儿也英俊,这种男人就是有吃软饭的本钱。难得的是,吃了软饭还敢认,懂得知恩图报,连下下下下辈子都卖了。要是我钱多啊,我也愿意养他!”
“胖婶说笑了。”萧羽川一本正经地道,“我就是吃软饭,也只吃我媳妇的。而且,不论她有没有钱,不论她是贫是富,我都喜欢她、深爱她!”
“嗤!”金洵手中拿了把折扇指着萧羽川,“看看、看看!大伙儿看到了,软饭王就是这样嘴巴甜得像抹了蜜一样哄女人的,难怪能把女人的钱骗光。”
苏轻月从酒楼大堂的楼梯走下来,“金老板这话说错了,我相公并没有骗我的钱。他也没有吃软饭。”
她的声音宛若天赖飘散在每个人的耳中,“我初到萧家时,不过是个又聋又哑,满脸恶疮的女子。萧家三兄弟对我不离不弃。而我也不可能同时嫁给三个男人,只与三哥成了亲。萧家二哥与萧家四哥对我照拂有加,我进了萧家之后,赚了钱,自愿帮助二哥与四哥成家立业。尽管今时今日我薄有资产,三哥却从不曾觊觎。”
“就是他心里想你的钱,嘴上当然不会傻得承认了。”金洵摇开折扇,摆明了不信。
“四十间店铺,乃至萧府的宅子,是我相公去办的产权房地契,他做的都是我个人的名字。”她声音淡若清水。
人群却一片喧哗。
“萧老板真是疯了,那么多财产,那是几辈子都挣不来的,居然写一个女人的名字……”有人这么说。有女子愁苦地道,“原来这些产契都写着苏轻月的名字……我原本还想勾上萧老板,做个妾什么的,原来他没钱……”
“我有个侄女也想嫁给萧老板做小来着,产权都不是他的,哪天他被他媳妇扫地出门都不知道,还是算了……”
“其实萧老板这人能说会道,做生意有几把刷子的,这几个月采买、建那么大的铺子宅院,都是他指挥的,是个有能力的人……”有卖过材料给萧羽川的一名男了这般说,“我也有个女儿也想嫁给萧老板为妾,萧老板是见都不肯见,直接推掉了。说实话,我女儿可是很美的,虽说比起萧夫人是稍……反正不娶我女儿,是萧老板的损失……”
苏轻月听了众人的话,才知道原来这么多人在打她相公的主意。
“我果然没看错人。”胖婶咬着手里的绣帕,“东家老板真是至情至性,为了爱情,那么多钱财都不要,我要是年轻个十岁,我就要去倒追他……那个金大老板,萧老板他媳妇以前是十里八乡第一丑媳,又丑又没钱,还是个聋子哑子,人家那个时候就在一起了。你也别往人萧老板身上泼脏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