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怕受着伤,以她的身手,别说干掉几个村民,就是在场的人全上,她也花不了多少点功夫就能摆平。
只是,这是古代的农村,显得太过异类,反而扎眼。
于是,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捡起院子角落的一块石头就朝赵树海的脑袋砸了过去。她是不知道萧羽川要卖她,若知道,肯定不会帮他,搞不好还会揍死他。
“啊!”赵树海惨叫一声,捂着流血的脑袋大叫,“谁用石头扔我?”
地上扭打的两人见赵树海满脑袋的血,吓得也不打了。
“哥,你怎么了?”赵树根跑过去,伸手撩开赵树海的头发一看,“好大的一个血口子!是谁砸我哥?”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退后了一步,没人承认。
“是不是你?”赵树根指着丁二。
丁二摇首,“关我什么事?我掺和什么。”
“是你?”又指了个站得近的王家婶子。
王家婶子不高兴了,“树根你可别乱说,你跟川子打架,我打你哥做什么。你这么乱指,可得罪人!”
“那你站那么近做啥?”
“这地又不是你的,我怎么就不能站了?”王家婶子叉起腰,“好你个赵树根,敢冤枉老娘,看我回去跟我家的告状,非让我当家的打断你的腿不可!”
赵树根觉得理亏,“嚎什么嚎!不是就算了,我不就问问。”又怀疑了几个人,怕得罪人,也就没说出来。
苏轻月站在原地没动,就她在村里懦弱得出了名的性子,没人怀疑她敢用石头砸人。
她也看出赵树根在找砸人的人,她才不会傻得吭声。伤了人,认下是要赔银两的。不是她敢做不敢认,那被他砸的人暗算出脚,也是活该。
站在大伙最后边的李贵却看到是苏轻月砸的石头。打量着她,脏归脏、脸上的疮胞丑归丑,那双眼睛却清亮而明澈。光瞧着她的双眼,让人似乎忽略了她的丑脸。
本来想秉着公正说出来的,心思转了一圈,讲出来的反而是,“树根,你还问什么问,没人会承认的。还愣在这里做啥,赶紧的去找孙大夫给你哥包扎,不然你哥血都流光了!”
赵树根满脸的不甘心,瞪了萧羽川一眼,扶着哀叫不止的赵树海往孙大夫家去了。
“川子,你的媳妇还卖不卖?”刘婆子可没忘正事。照理说,川子都为这事打人了,不该再问的,只是越瞧那苏轻月,就越觉得不买会后悔一样。
萧羽川吼了一句,“说了不卖,你耳朵聋了?”
“我加钱,出十两。”刘婆子忙把两个手的肥肥短短的指头全伸了出来。
村民们都觉得奇怪了,有人问,“刘婆子你……”
“再说,我连你个老婆子一块打!”萧羽川怒冲冲地拖着条被踹伤的腿过去,一副吃人的表情。
刘婆子吓得连忙跑出萧家院子,嘴里还喊,“十七两,你也不亏,还有的赚……”
“哗……”看热闹的村民们是呆住了,都纷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