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仇笑了起来,“小嘴还挺甜。”
倩茹小手在他赤-裸的胸口划圈圈。
“你陪我上床,目的究竟为何?”他捉住她的小手。
公孙倩茹心跳漏了一拍,心想着这个男人可不是好胡乱蒙骗的,也不便急于求成,她准备慢慢拿下他的心,等他爱上自己,再让他办事,“当然没有。除了爱你。”
“真的?”
“茹儿可不敢骗傅管事。”公孙倩茹睁着眼睛说瞎话,“有倒是日久见人心,以后你就知道,我真的只是爱慕你。”
“好……好。”傅仇也有一段时间没碰女人了,今儿送上门的艳-遇,真是让他畅快,“天色晚了,你今晚在我这儿睡?”
“天亮之前送我回公孙家就行了。听说傅管事武功高墙,把我悄悄送回房,不惊动公孙家的护院,没问题吧?”她试探性地揣测他的武功。
“肯定没问题。”
自今夜之后,公孙倩茹经常来找傅仇,每回都与他暗通款曲。傅仇竟然没有一次拒绝美人恩,每回都是尽情享用。
几天之后,萧府。
杏姑被一名护卫绑了跪于萧崇焕的书房里。
萧崇焕坐在书桌后,沈芸则一脸痛心地瞅着杏姑,“杏姑,老爷已派人查到二十八年前,你与府中的一名叫长福的下人通奸,那个长福原是一雕制人皮的高手,能在人的皮肤上雕纹、绘画。你说,萧羽川冒充萧氏嫡子一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跟我没关系。”杏姑摇头。
“无关是吗?”萧崇焕老神在在地一扬手。
一名约莫四十岁的男子被押进了书房。那名男子一看到杏姑,就喊了声,“嫂嫂!”
“长寿,你怎么在这?”杏姑慌了神。
“你以为本家主如何知道长福是仿雕高手的?”萧崇焕冷笑着说,“就是叫长寿的男子,出卖了你。他还说,杏姑你跟着他哥长福,可是把那手在人的皮肤上雕纹绘画学了个十成十。长福在萧羽川出生前一年就死了。说,你是不是在萧羽川头皮上雕了萧氏家族的胎记?”
杏姑咬着牙一言不发,说了就是死罪,她不可能说。
萧崇焕一个眼神,护卫抽出随身的长刀,一刀砍下了长寿的胳膊。
“啊!”长寿惨叫一声,捂着胳膊的断口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嫂嫂,你就交待了吧,你说过哥哥临死前,让你照顾我……你害死我了……害死我了!我还有喜儿要照顾,你不是说把喜丫头当作是亲生的吗!我是喜儿的爹,我死了,喜儿怎么办……”
杏姑当年与他哥哥长福有一段情,还偷偷地生了一个儿子。后来她儿子死了,长福也死了。杏姑虽未嫁他的女儿喜儿当亲生女儿。
杏姑苍老的脸上有着悲凄,忽然瞪向沈芸的眸光里充满愤恨,“沈芸,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你杀了我的亲生儿子,是你杀了我儿子!我也要你偿偿失去亲生儿子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