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脸上同时充满了愧疚。
萧熤山深邃的双瞳望住她时充满了疼惜,刚要说话,苏轻月先开口道,“什么委不委屈的话,就不必说了。前段时间,我一直在家里做米虫,跟个废人一样不事生产,还害得家里欠了六两债。甚至害得二哥被毒蛇咬了、摔断了腿……”
“月儿,我的伤不关你的事。”萧熤山沉下脸,“你进了萧家,我自会护你一辈子,你就算一辈子什么也不做,也是应该的。可惜天不随人愿,让萧家有此一难,实在是委屈你了。”
苏轻月听了很是感动,又觉得怪怪的,二哥这话……应该是萧羽川来说吧。
凝注着二哥心疼中有几分炽热的眼神,她是知道二哥对她想法不纯。
“不说这个了!”她冷下脸,哪怕二哥再好,她也不能打他主意的,“暂时你们三个睡主卧的炕,反正炕这么大这么长,别说睡个三个人,十个都没问题。我去睡次卧。四哥,二哥与三哥这两天动不了,我明天会把便桶放在主卧,他们方便的时候,你帮着点。至于我,就不插手了。兄弟间互相友爱是应该的。”
说罢,她掩上了房门,就去次居了。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萧羽川咕哝道,“这下不用争了,媳妇压根儿没打算睡这儿。”
萧清河睡主卧的心愿是实现了,可媳妇不睡这儿,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萧熤山板着脸说了声,“睡觉。”
……
苏轻月在次居炕上,闭着眼睛就累得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她做了一个梦,先是梦到了一个白白的屁-股,起先认不出来,好一会儿才知道那是四哥的屁-股。
梦里的面片段又跳到她故意的那玩意上……
那惊人的尺寸吓得她当时都目瞪口呆,只是当时她没表现出来罢了,心里是震惊得很。
又梦到二哥吻她了……
二哥的吻好深、好重,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公鸡啼鸣,苏轻月争开眼,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色,估计早上五点多了。
回忆着梦里的情景,她不禁骂自己大色-女,什么不好梦,居然梦到四哥的屁-股,还梦到二哥吻她。
拍了拍自个的脸,她坐起身,开始新的一天。
睡了六个小时,也差不多了。
没外债,只找点吃的,相对来说轻松多了。
本来她想先去张大婶家借背篓的,时间那么早,万一张大婶还没起来,还是迟点再去借。
想了一下家里能装东西、又轻、能带上山的容器,她去杂物间找了萧羽川卖货什的两只箩筐,用扁担挑着直接上山了。
去采药发现的蘑菇,她一点也没采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么近、就在村边的一座山里,居然没人去。是村里人都不喜欢吃蘑菇?应该不至于。
而是没人去的山,没人发现。
那座山里还有一点药材,有一株结满果子的杨梅树。
想这些能吃的,她心情不由得愉悦,脚步也轻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