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泽看夏瑾表情就知道她在想叶秉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肯定是希望有叶秉兆陪在她的身边的。可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大众都聚焦这次的大新闻,叶秉兆如果还关注着夏瑾,就应该会不顾一切过来保护她。什么分手什么离开,在心爱的人被人欺负时,都是扯淡。
“我们之间早已经过去了,什么机会……”夏瑾摇摇头,“我不爱他了,从我决定离婚的那刻起,我们便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逸珲他……这是在浪费时间,我不值得他再这么等下去。”她右手摸摸左手无名指的位置,那儿已经套上了一只无形的戒指,她已经是叶秉兆的妻子,是叶太太,虽然只有三个人知道。
她无比思念叶秉兆,也想着他们的那枚幸运瓶盖。不知道那只瓶盖有没有再给他带去好运?他现在顺利吗?希望他没有看到她的新闻,可以专注得完成他要做的事情,让他们可以早日团聚。
“莫安泽,你不知道什么是爱,怎么去爱,就别发表高见,行不行?”何雨白看着夏瑾尴尬的表情,哪有人这么直接问人家可不可以复婚的。夏瑾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是她这个跟她并不熟悉的人都看出来了。
不是每个女人,只要别人对她好,她就会改变心意的。如果是那样,就叫做滥情,哪还有什么真心真爱可言?夏瑾一心一意爱着叶秉兆,为他未婚怀孕,为他丢了孩子,再为他甘愿退出,这种轰轰烈烈的爱,哪有被人插入的份儿?
“如果别人也像沈逸珲那样对我好,我是不是也该考虑另找怀抱?”何雨白嗤笑着看他。莫安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爱情中的初级者,笨笨的爱着,以为对人好就会有回报。没有人知道,儿在爱情方面,智商基本为零。除了他那几位兄弟,没有人知道这个三十几的大男人没有真正爱过,而她何雨白,倒霉的是他心动的第一个女人。
“你敢去别人那里试试!”莫安泽马上黑了脸,一踩煞车,对着何雨白怒目而视。
好好开着的车子突然被急刹车,没有准备的两个女人猝不及防往前冲去。何雨白最郁闷,她差点撞上前窗玻璃,好在车速不快。“我只是在教你换位思考,你急个什么劲儿。我不像你,我有洁癖,不是什么人都要。”她讽刺他,想到那个就来火。
“夏瑾这辈子死磕叶秉兆了,你眼瞎了看不出来吗?当初你眼瞎,瞎捣乱,搞得人家离婚收场,现在又瞎捣乱,鼓动人家复合,莫安泽,你该上眼科好好去看看!”何雨白嘴毒起来,是亚于叶蔚蓝的。
“我……”莫安泽听她翻旧账就上火,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一口气提在胸腔间变成一把火,烧的他胸膛闷痛。
“别吵了,你们。何小姐,我跟逸珲的过去,其实跟安泽没有什么关系的。”夏瑾道,“如果没有安泽跟齐誉,我跟逸珲早晚也会离婚的。那个时候,他的心里真的没有我。”她淡笑,如今再提往事,她已经不再介怀。
如果不是有了更深的幸福,没有哪个女人会说的这般风淡云轻。
“夏瑾,你是真的很幸福,连我都嫉妒你了。”看着夏瑾即便最爱的那个人不在她的身边,她也可以笑得这般模样,何雨白感概着。不光光是叶秉兆,她的身边有很多朋友都爱着她,沈逸珲、齐誉、叶蔚蓝、包括这个傻傻分不清楚的莫安泽……
“嫉妒?怎么,我对你还不够好?”莫安泽见缝插针,眯起眼靠近何雨白。在何雨白的瞪视下,他又马上做谄媚状,“小白,你要记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最爱你的。”
何雨白直接无视他,打开完全带下了车往后车坐坐去,心里却笑得开心。“为了能保证我们可以快点到家,麻烦莫先生专心开车。”
莫安泽哀怨得“哦”了一声,只能通过后视镜跟何雨白眉目传情,表达他的爱意。
另一辆车内,叶蔚蓝心情不错。虽然她曾经跟沈逸珲在法国有同一阵线斗败宋诗菲的情谊,但是今儿阻止他对夏瑾的“狼子野心”,她觉得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