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杜萍追上了桑榆的脚步,一根藤条缠绕住了桑榆的脚下。
“什么事?”桑榆转身看着这个女人,模样娇俏,双手叉腰地看着自己,好面熟的脸庞,对了,她是叶醇身边的人,桑榆的眉头皱起,拉紧了口罩,这又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事,就是想加入你们的队伍,怎么,不行吗?”杜萍拽拽地说道,抱起了双臂,因着身高有了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桑榆。
一个娇小可人,一个英姿飒爽,确实是个不错的布景板,但是当事人也没有这样想:“哦,你说说你能够给我们带来什么,或者想要从我们这里得到些什么,不然的话,就这样让你进来我们不是亏大发了吗?”桑榆狡黠地看着这个少女,说话之间有着一种盛气临人,似乎她天生就应该是这个模样的。
“额!”杜萍黑线,摆了摆手,神色不耐:“哪来那么多的麻烦事,我签字画押行不行,加个小队这么麻烦!”
“哦!”桑榆只是轻轻点头,继续向前走。
“哦什么哦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不过本小姐今天就赖上你了,不走了,你不让我加入你的队伍,我偏偏要加入!”娇俏的面容因为气愤染上了红晕,确实别有一番色彩,桑榆看着这么生动的人儿,觉得那叶醇抛弃了这个小姑娘选择了那种踩着男人上位的白莲花,真的是眼睛瞎了。
“我说的哦!就是字面意思。”桑榆打算多做解释,转身要走,声音虽小,却让杜萍听得清清楚楚:“谁知道你是不是那个什么阿醇阿柔派过来监视我们的,看看我们到底拿没拿走药品的,不是嘛!”桑榆知道这姑娘性情火爆,特意使用了激将法,一则为了试验她的真是目的,二则是为了看看她有没有这个能力成为她的队员。
她的队员。虽然现在实力低下,但潜力绝对是强大的,这点桑榆有着绝对的自信。
“哎,我说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不利索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么难嘛!”杜萍的声音拔高,却不得不跟着桑榆一起走上了回去的路。
“阿醇,你说那些药品会不会是他们拿走了一部分。然后烧了这个地方,让我们空手回去啊!”陆柔下了医院的楼,坐上了叶醇专用的车子,担忧地望着他清俊的脸庞,说实话,这个男人长得确实不错,可是心计手段能力却差了一截,不是她想要的完全臣服。
叶醇看着桑榆她们离开的背影,神色莫名,手中攥着的是一截白色的衣角。其实他不是那么笨,只是为了自保而不得不演示,身旁的这个女人他向来知道不是那么安分守己,心思慎密,处事圆滑,在不触犯他底线的原则下,他可以纵容她的一切,但是不包括对他耍心眼。
在着火的地方完全找不到桑榆他们留下的痕迹,再说了那些人完全没有必要去烧了那个地方,反而在残壁下发现了这块白色的布料。白色,只有陆柔喜欢穿这个颜色,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保持自己最完美的形态和姿容。这也是自己喜欢她的原因之一,江离的话,他没有全信,也没有不信,只不过,现在这个女人竟然对着他耍心眼。看来真的是宠的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手骤然地捏紧,身子周围的气息陡然一变,危险临近,这是陆柔的第一感觉,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被这个男人的铁臂死死地固定住,压迫的气息传来,让她感觉呼吸困难,微微地抬头,小声地抽泣着,露出了天鹅般柔美的颈线:“阿醇,你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会好好地听你的话的。”
女人低头祈求的模样刺激了叶醇的兽性,低头狠狠地吻上了陆柔的薄唇,让陆柔不由地**出声,双手不断推着他离开自己的身体,口中祈求般地说道:“不要,不要!求你了。”(脖子以下不能写,大家就这样将就着看吧~~~)
“你可知道我最厌恶的就是别人把我当傻子一样的耍,不要以为我的放纵可以让你有恃无恐,恣意地对我耍心眼,告诉你,你还太嫩了!”无情地话语从叶醇的口中吐露出来,陆柔不断地哭泣,却已经成了无用之功。
一阵靡靡之音从车厢中传来,剩下的人在身旁做着守卫的姿态,神色淡漠,就当从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
三个小时之后,叶醇穿戴整齐地从车厢里出来,冷眼看着车厢里面的人,不屑滑上了他的嘴角,还以为这个是什么贞洁烈女,没想到也不过如此,有着点姿色和能力就妄想着往上爬的无知女人罢了。
这一次陆柔失去了自己的尊严和一切,红着眼看着走出车厢的叶醇,指甲嵌入了肉中也毫无知觉,总有一天,他会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幸好她还有空间,这个秘密,她一定会死守着,不会让任何人觊觎了去,她要变得强大,把这群人狠狠地踩在脚底,那才叫痛快。
叶醇继续无视她愤恨的眼神,招过来一个小弟:“你过来,把杜萍和那些人的资料全部给我找出来,顺便和我说一下他们做了什么?”
“大哥,那个杜萍跟着那小子跑了,想要加入那些人的小队,但是那个戴口罩的女人不同意,所以就一直跟着他们离开了。”一个人毕恭毕敬地上前,把他刚刚所看到的事无巨细地汇报。
“那好,你给我盯紧了他们,有什么异动回来通知我,我们现在先回去吧!出来的太久,要是不回去的话,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