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志雄原本还想在晚上训练的时候再打探一番的,不过白天那几个鸟人下手都他娘的贼狠,输了的三人没一个活着的,所以阮志雄也懒得再去打探,训练更是没了劲头。
“姓肖的,我有个主意。”沉思了好一阵子的阮志雄压着嗓子道。
阮志雄的声音很低,肖战波听得也很仔细,听完了之后,非常吃惊,但是毫无疑问,如果他的计划成功了,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你怎么能见得到切诺?”阮志雄的计划是挟持这里的最高长官——监狱长切诺,唯有这样,才能解决掉交通工具的问题,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大的冒险,失败了就是死,成功了,不但不可以离开di监狱,还可以隐姓埋名,有多远逃多远,免去回国后的牢狱之灾。
面对肖战波的问题,阮志雄紧锁着眉头,这个问题很尖锐,也很现实,切诺是这里的最高长官,并不是说见就能见到的。更重要的是,那个身手利落的东方人也跟在他的身边,亦步亦趋,阮志雄虽然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但是他没有把握一招致命,这样即便创造出与切诺相见的机会,有那个东方人在,他也没有把握制得住切诺,如果是这样的结果,阮志雄所要做的就是尽快了结自己了。
“时间还有,不着急。”肖战波安慰了一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们必须要计划好每一个细节才行。
这一夜,两人睡得都不踏实,又过了两天,第一轮的12组比赛全部结束,当然,由于那晚在训练房的“意外”,有两组不战而胜,休整一天,胜出的12人又要捉对厮杀。
这两天,肖战波并没有过多地去关注比赛本身,他需要创造机会,休息的当天,肖战波破天荒地与阮志雄一起去了训练房。
三个训练房,每个可以有两组,即四个人进行训练,肖、阮二人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两人在训练了。
一个是日本的安倍晋四,另一个是巴西的内尔卡,这两人也住在同一个房间,不过两人显然并不像肖战波和阮志雄那样相处和睦,他们的训练方式也很独特,拳头下见真章,谁要训练,那就先打赢对手再说。
肖战波不想进行这种无谓的争斗,万一有个失手,可能又是那东方人来“收拾”残局,不过当他看到墙角安装着的摄像头时,他的心里忽然闪过了一个计划。
其实这个计划早在之前就已经形成了,只是肖战波不确定自己的考虑方向是不是正确,加上有比赛,所以并不能确定,现在有了这样的一个机会,好歹也要试一试。
于是肖战波迅速在阮志雄的耳边低声道:“干掉他们!”
“好!”阮志雄微微一怔,随之目光里燃烧起一种慑人的光芒来。
战斗结束得很快,肖战波一上来几乎就是倾尽全力,这是肖战波所从未有过的!他不是那种滥杀的人,不过安倍晋四和内尔卡在比赛中展现出来的嗜血让肖战波很是反感,虽然明知那些输了的人也是难逃一死,但是比赛的本身却并非你斗个你死我活,杀人者,人恒杀之。
这是肖战波想到的,这个时候他并没有想过,将来会不会有一天,别人也对他作如是之想。
当肖战波和阮志雄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安倍和内尔卡几乎就停手了,因为他们感受到了威胁,只是他们并没有想到,在这种私下的场合里,这两人居然会痛下杀手,所以当肖战波如猛虎般扑向安倍的时候,安倍只来得及抵抗了三招,他的膝盖便被肖战波踩碎了,痛叫之声只响了半截,肖战波已经扼断了他的喉咙。
而那边阮志雄正跟内尔卡打得不可开交,内尔卡确实有几把刷子,阮志雄偷袭在先,居然久攻不下,不过内尔卡仓促之间还是挨了阮志雄一肘,这一肘几乎打碎了他的脸骨。
肖战波正欲上前相助,阮志雄叫了一声:“我行的!”便着地一滚,严格来说,这已不属于哪一种功夫,而是极其具备了实战的技能,一切以格杀对方为目的。
内尔卡很不适应这种格斗方式,加上那一肘让他的脸疼痛欲裂,他的死只是时间问题。
肖战波负手而立!东方人在监控屏幕里看得清楚,不过他并没有动,因为切诺还没有下命令。
切诺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训练房里的一切:“那个黄皮猪,叫什么?”
“肖战波。”东方人淡淡回答。
“不错,不错!就是他了!”切诺已经改变了主意,他已经看得出,他以前比较看好的阮志雄根本不是肖战波的对手,“wow!”
切诺叫了一声,屏幕中,阮志雄一脚踢爆了内尔卡的鸟蛋,在内尔卡倒下去还未曾落地的瞬间,一膝撞在了他的太阳穴上,内尔卡一倒地便再没有动静了。
“安排一下,让他们俩在半决赛中相遇,我要看看他们谁更强。”切诺兴奋地搓了搓手掌,“你猜肖……要多久会赢?”
东方人抿着嘴唇半晌才道:“五分钟之内。”
切诺哈哈一笑:“把范迪明波带过来。”
看着监控视频里的格杀,范迪明波的身体在颤抖,眼睛里充满了狂热,指着肖战波道:“他是高手,我要扭断他的脖子!”
切诺笑着拍了拍范迪明波的肩膀道:“你要比他们更猛更狂,我要你把你所有的对手都扭断脖子,拉着他们的肠子,让他们的血染红这里的每一粒沙子!”
“我会的!”范迪明波舔了一下嘴唇,眼睛却仍然盯着屏幕中肖战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