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琳心头大恼,一只脚挣脱不开,另只脚也奋力踢了过来。明钦微微失笑,抬手一发扣住,笑嘻嘻的道:“这下你还有什么本事?”
姜琳面孔涨的绯红,不但两手被丝绦缚的动弹不得,两腿又被他挟在半空,笑穴被点咯硬的肚腹生疼,脚上用力挣了几下,一股热力忽然从下体奔涌而出,待她有所察觉哪还收留的住,娇躯禁不住急剧抖颤,眼眸中满是羞恼之意。
“怎么了?”
明钦发觉手上的yù_tuǐ猛得绷直,倏时又像抽掉骨头似的柔软下来。心头微感奇怪,好在姜琳不在吵闹,便踌蹰着将她小腿放了下来。
“我认输了,你还不快……咯……给我解开……笑穴。”姜琳忍着腹痛,勉强说了句整话。
总算听到姜琳说了软话,明钦也不为已甚,蹲下身体在她腰胁推揉了片刻,使得经络气血平顺,笑穴便算是解开了。
姜琳松了口气,夹着yù_tuǐ侧过身子,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道:“你也知道我麒麟无上之宝在于河图,国破之时,母后曾将河图秘奥封印在我们姐妹的后背上。这灵图之法便是我从河图中学来,你想出去的话,便观我背脊自行参悟吧。”
明钦暗暗称奇,怪不得在‘锻魂塔’中时窈兮体内好像有一种神秘灵力竟能驱散死魂之气,敢情根源便在这里。眼光瞄到姜琳挺直的粉背,自忖好不容易将她拿住,万一这话仍是个愰子,意在诱他松了绑缚,连着上两回当可就太蠢了。
“你既然能带我进来,再使个法术送我出去不就行了,河图既是麒麟至宝,我一个外人怎么好参详?”
姜琳气恼道:“我若非练功出了岔子,难以提聚灵力,何至于让你这术法低微的小贼欺侮,话我已经讲明了,你不敢或者参悟不出,可怨不得我。”
“既是如此,那可得罪了。”
明钦再不迟疑,抓着姜琳身上的丝绦提掇起来,送了一丝灵力上去,‘瓮金椎’受到感应,丝绦上金芒流传宛如活物,明钦趁此将丝绦捋到她腰胁又迅速收紧,此番他小心戒备也不怕姜琳使出什么花样来。
“脱就脱啊,你别撕我衣服。我这里没得换。”姜琳有些无奈的叮咛一声。
明钦啼笑皆非,感慨道:“姜帝姬,你可真没有做俘虏的自觉呀。”
姜琳轻呸一声,撇嘴道:“你这是乘人之危而已,回头你要治不好我母后,瞧我怎么收拾你。”
明钦懒得跟她胡搅蛮缠,好在姜琳的衣袍甚是宽大,他又无意施暴,自然没必要将她衣裳扯的七零八落,解开她胸前的衣带,和着数重单衣一起从香肩上剥落下来。
先前姜琳穿一身金色重甲,看起来威武不群,这时惟余裹胸却见她身形颇为纤瘦,肩若刀削,肌肤滑腻,光洁的粉背白晳如玉刺人的眼。
“图呢,怎么什么都没有?”
明钦平复下心头怦动,姜琳的后背虽是极美,关键少了一件重要物事,让他立时有种再落圈套的感觉。
姜琳娇躯微颤,生平第一次几乎赤*裸在一个陌生男子眼前,着实让她心中五味杂陈,可惜双手被缚想要有所遮蔽也不可能。听到明钦的质问,轻哼一声道:“我都说了是封印在背上的,你用肉眼当然看不到了。”
“那要怎么才能看到?”
明钦觉得自个好像有些痴愚,不论姜琳说什么都信以为真,可是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好的法子。
姜琳感叹道:“母后封印河图是为了躲避龙族的耳目,所用的法子自然十分精巧,这股力量我也只是偶尔在魂梦中能感觉到,你看它不见也不足为奇。我要试着吐纳调息了,你最好不要打搅我,若是我侥幸没被五情焚气烧死,或许能带你出去呢。”
说完也不管明钦在一旁疑虑丛丛,自顾盘坐起来阖上眼目默察体内纷杂的真气。她原是对明钦有些顾虑,也曾动了杀念,可是相处起来发觉他还算规矩,方才和晏轻舞、景玉箫四大强手一番打斗,灵力损耗极重,不但弹压不住体内寒热两气,竟至于被明钦所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对他的担忧反而显得多余了。
明钦抚着下颔微微苦笑,不管姜琳能否恢复修为对他来说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事,惟一的办法便是从她背上找出河图先一步逃遁。可是听姜琳的话头,这似乎比复活姬王后还要艰难得多。
他呆呆看了一会儿,不知何时寒窟又飘起雪花来,姜琳盘坐在冰面上更不稍动,过不多时,发鬓上便染了一层霜色,肌肤越发滑润起来,晶莹剔透泛着隐隐的光泽。
心头升起一丝怜意,明钦小心翼翼的捏着姜琳的衣裳给她披回肩上,无意中瞄见她的脸色,不由微吃一惊,她的脸容不知何时泛起玉石般的颜色,虽是惊人的美丽,惟独少了几分生气,情状和姬王后如出一辙。
“这难道便是什么‘照玉神功’的后遗症?”
照玉神功本是太上忘情的上乘功法,但是后人资质有差,往往误入歧途,将忘情之道炼成无情之道,再加上餐玉之法强御五情焚气,两者扞格不下,精气一衰反而会出现石化的迹象,真是愈错愈远,不可收拾。
“姜帝姬,你醒醒。”
明钦推了推姜琳,发觉她的肌肤生出一种坚硬的质感,几乎感觉不到血脉的流动。挠着脑袋思量了片刻,心头一动,既然姜琳的情状和姬王后颇为相似,他大可以将想来救治姬王后的法子预先在姜琳身上试一试。
他和姜琳说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