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扰她,得看她是不是真的睡了!
奉扬遣下楠风与绿燕,入内便把门给关上,楠风与绿燕就是不想退下守在门外也是无济于事的,谁让侯爷是小姐的夫婿呢,他们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共处一室,她们再忧心,也没有资格把姑爷给赶出来啊。
这儿是相府,她们可不希望把事儿闹大了,让大家都以为,小姐在安阳侯府的日子难过。
奉扬放轻了脚步,原本,他是打算弄出些动静,瞧瞧她是真睡还是假睡,真的关上了门,还是放缓了脚步,极轻的走到床前,床上的人儿真的已经沉睡,紧闭的双眸,微张的唇儿,规率的呼吸完全没有一丝被吵醒的迹像,可见,她已经睡着有一会。/
“轻雨,”他唤着她的闺名。
床上的人儿人没有回应他。
奉扬敛目,站在床前纹风不动,静静的睨着她的睡颜好一会,最后只能叹息一声,她明知道他今晚与她同住,却还能早早的睡过去,怕是故意的。
她当真就这么排拒他?
她越是排拒,他越是要逼近,谁让她已经是他的妻。
他也上了床,躺在阿南的身边,刻意放缓了动作,没有惊醒她,她睡得随意,又是一个人裹着一床被子不留分毫给他,他躺在她的身后,将她抱在怀里,确定她没有乱动,他也不打算乱动她,闭眼,睡觉。
阿南又一次在他的怀里醒了,同床共枕之后,她才发现奉扬是个很喜欢抱着人睡的男人,好几次她作茧自缚盖的丝被被他当成凶手裹成一团,困在怀里,醒来时差点没有僵死过去,这男人是故意的吧。
她暗抽了一口凉气,不明白僵成这样她怎么能还睡得那么死呢,他是不是对她用了更卑鄙的手法,他是个习武之人,随便点人家一个穴位是轻而易举的事。
“奉扬——,”她醒了,可不打算让他继续安睡,她叫他,没反应就推他,奉扬不是死人,又是习武之人,自然已经听到,他懒洋洋的翻开身,睨着她,“早,”刚睡醒的嗓音略微的带些酥麻感,让人听得耳根直发麻,阿南冷眼瞪他,“你干嘛又捆我一个晚上?”阿南逼问。
“捆?”奉扬讶异的盯着她气怒而发红的容颜,带着些微异于平日的可爱灵动,“夫人可冤枉为夫了,为夫手上并无绳索,怎么能捆了你,夫人一身细皮嫩肉的也不耐捆,万一捆坏了为夫可是要心疼的。”
“花言巧语,”阿南活动活动自己的筋骨,通通血脉,“你就是这样骗女人的。”
奉扬坐起身来,与她面对面贴得更近了,俊颜快的粘上阿南的眼,“夫人可真是冤枉为夫,为夫若当真常以花言巧语蒙骗女子,何以等到现在才娶你为妻,只怕,早就妻妾成群。”
也对,他说得在理,“既然你有这样的巧舌,为何不拿去骗女人,你若早点在府里置上三五个妾室,说不得长公主就瞧不上你,”也轮不到她来受这份罪。
“没遇上想要骗的,何必浪费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