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扬,”奉老夫人直呼孙儿的名,“阿南说你在外有个什么居的红颜知己,可有此事。 ”男人在外面有个红颜知己不丢人,只要光明正大的,也没有什么可让人说道的,若是他藏着掖着,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祖母别听她胡说。”奉扬狠瞪了阿南一眼。
“胡说,我可没有胡说,这一点,我相信整个美丽居上上下下都可以出来做证,如果侯爷还想藏着,就该让美丽居的人都藏着,这事儿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侯爷以为我是从哪儿听来的,我是在酒楼里用膳听人讨论,这事儿已经变成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质,侯爷还当是秘密呢。”一说起这事儿,阿南又火了,奉扬还真的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外头的人只差没有指着我的脊梁骨说闲话,人人都道师轻雨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可以逼得安阳侯新婚才几日便跑到美丽居去,人人都在比较柳柔心与师轻雨到底谁好谁不好,怎么?侯爷莫不是觉得自己有妻子被别人议论纷纷是件光荣的事,还是觉得有两个女人围着你转,是件幸事。 ”一句句的指责犹如利剑一般,直插回奉扬的身上。
不仅奉扬无言,连奉家长辈也登时没了声音。
奉老夫人气得脸都红了,奉家从来就没有出过这种事,若是阿南说的是真的,扬儿就是做错了,大错特错。
“屈时,你说。”奉老夫人怒叫屈时,“少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屈时看向奉扬,无言半晌。
“老夫人,其实这是个误会。”
“误会?”阿南轻轻一哼,听在旁人耳中,那可是重有雷击,“天底下哪来这么多的误会,为什么不去误会别人,偏要来误会你。”
屈时再度哑口。
主子面前,要他如何回话。
“屈时,”奉老夫人已经爆怒,“立刻把实情说出来,否则,就给我滚出侯府,以后不用在奉扬身边侍候。”
此话一出,屈时哪敢不从,可侯爷真的不是那要的人。
他艰难开口,“回老夫人,侯爷的确是常去美丽居,也会见柳柔心姑娘,可,侯爷与柳姑娘并非少夫人担心的那种关系。”
阿南眨着眼儿,她担心什么了?她担心的是哪种关系,“我什么都没有担心过,倒是外头的人很替侯爷担心,既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不如,明儿个把柳姑娘请回侯府,大家伙也见见柳姑娘,听说她美丽委婉慧质兰心,也好让大家瞧瞧我师轻雨是如何的恶劣耍泼不讲理。”说到最后,脸已沉下,“这门亲事是太后下旨赐婚,并非师家一门心思,想方设法的要高攀,如今这样做,实在太让心寒。”
她也是个讲道理的人,不会无故的耍泼,偏偏,来到奉家之后,还真的没有遇上一件顺心的事,她倒是很想事事做到低眉顺眼,偏有人不让她这么做,她也没有办法。
“奉扬,我视你如地人,你却视如我蛇蝎,既然你那么想我变身蛇蝎,我又怎么能让你失望,从此时此刻开始,只要我在安阳侯府一日,我便如了你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