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管一挥手,“算了,八十大板刑罚已过,不用再打了。”
不过,赵总管发善心,只是针对昏厥过去的小鸽子,王永那边照例还要打。
又打十几大板,王永气若游丝,跟割断了脖子的老母鸡一样,“噢”了一声,脑袋一歪,随即也昏过去了。
像他们这种普通人,没有什么修为,能挨上四十大板不昏迷,身体素质肯定极其优秀。王永最后挨了三十几大板,小鸽子挨了二十几大板。
昏迷倒是昏迷了,可事情还没有完,所以,王永和小鸽子不会被带下去。护卫上前给他俩提上裤子,掐人中,点按穴位,这二位便又清醒过来。
只是这次,护卫就不用按着他俩了,他俩根本只能趴在地上。
当众人还以为接下来会给王永和小鸽子实施烙刑,赵总管却缓缓走近二人,居高临下的严厉说道:“刚才我对你二人已从轻发落,希望你俩给我说实话!”
王永和小鸽子咬着牙,艰难的向赵总管道谢。
“我问你两个,诬陷李刚和小红之事可承认?”
赵总管一言激起千层浪,场下顿时引起一场不小的骚动。如果说王永和小鸽子偷偷行苟|且之事还情有可原,但如果去诬陷别人那就说不过去了。
二人私下幽会,情不自禁,才做出荒唐事,但毕竟是年轻人,一时的冲动,酿成大祸,可诬陷,陷害别人,情况便不一样了。
这突破了一个人的道德底线!
王永扫了小鸽子一眼,绝然道:“不可能,大人冤枉我们呀,我们怎么可能诬陷李刚和小红呢!”
小鸽子也颤颤巍巍的说道:“大人明鉴,我们不敢啊。”
“哼,就知道你俩嘴硬,来人呐,把李刚和小红带上台来!”赵总管发令道。
后台早有准备,李刚和小红二人被护卫引领上台。
虽然李刚和小红已有一定的准备,但当他俩登上文轩阁的台子,下意识的朝台下一看,不禁有些眼晕。
台下粗略统计就有五千余人,可谓人山人海,到处都是人头。他俩朝台下看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俩。
场面太多,二人难免的紧张。
赵总管面色一缓,说道:“你俩有什么便直接说出来,不用紧张。”
“谢大人!”
这可不是平常时候,关乎他俩人的声誉,所以,李刚深吸一口气,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他并没有隐瞒任何一个情节,当然,他也不可能傻到把叶风相助的事抖搂出来,如果把叶风的事供出来,他就不仅仅是傻子了,绝对脑|残。
说完之后,小红也有补充,特别是小鸽子给她捎去的纸条,一并说了出来。
赵总管问王永和小鸽子道:“我来问你俩,给李刚捎信,诓骗李刚和小红去一零三号院子之事,可是你俩所为?”
王永答道:“不是!”
承认了事情就不好收场了,他当然不能承认。
“那你呢,小鸽子!”
小鸽子浑身一震,颤抖的说道:“没,我也没做这种事!”
李刚和小红指着二人说道:“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做过的事怎么能不承认呢!”
赵总管摆手说道:“事实面前,我不怕他们不承认,来人,带小五子和小菊上来!”
随即,护卫带着一男一女两个仆人上台。
这二人都是证人,可证明当时就是王永和小鸽子给李刚和小红捎的信。
王永眼睛微微泛红,紧咬牙关不认账,“大人,他俩不能当证人,他俩和李刚二人平时关系要好,并不公正!”
“好,人证你能推翻,那物证你推卸不掉了吧!”
赵总管又命人把两张纸条拿出来,说道:“这两张纸条是一个人的笔迹,为同一人所写,我已经问清楚了,小鸽子识字很少,根本写不出这些字,王永,纸条都是你写的吧!”
两张纸条上分别用了李刚和小红的口吻,把对方约到一零三号院子,物证极其简单明了。
“不是我写的!”王永一口否认。
“狡辩!”赵总管怒极而笑,“来人,把王永以前写过的东西拿来比较!”
王永不是管事,可是因为有些知识,平常让他做些统计方面的事,很容易就能找出来。不过,赵总管已有准备,不出一分钟,一本王永写过的册子便呈了上来。
把纸条和册子上的笔迹放在一起,赵总管问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册子不是我写的!”
赵总管将册子又翻一页,下面落款却有王永的名字。
人证,物证,铁证如山,即便王永再耍赖,也是赖不过去。
谁知道,王永还不认同,只说自己的眼睛看不清,赵总管把两张纸条和册子交给一个护卫,由他把这物证递到王永的面前。
王永和小红此时被松了绑,但王永没力气坐起来,他让护卫把纸条和册子放在眼前,凑近了看。
赵总管问道:“这样你能看清楚了吧。”
让人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王永趁那个护卫不注意,一伸脖子,就把那两张小纸条吞进了嘴里。
周围的人还没搞清王永的意图,他便用力的嚼了几下,咽进了肚子里。
不是还有物证吗?没有了!
很多人都看见了这一幕,不禁哑然,还可以这么做?
不过,这是公共场合,王永的小伎俩不会有任何效果。赵总管当即大怒,此人简直就是泼皮无赖,目无家法。
“这是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