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画疼得牙关哆嗦,意识渐渐模糊,爷爷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在耳中萦绕,完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想的是,“鄙人不会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了吧,穿不回去怎么办,公马、母马、草泥马,说好的穿越金手指呢!”
疼再度萦绕上大脑神经,杨初画缓缓睁开眼,她,她这是还活着吧,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妇人的脸,约莫四十出头,一脸祥和,“丫头,你醒了?”
妇人的声音十分温柔,就仿若一湾清潭洗涤着你的灵魂,杨初画的眼珠旋转一周,绯色花纹帐子,古朴雕花木床,清风扬起飘窗,窗台上的白色花儿若隐若现,不会吧,鄙人难道又穿了。
“这……这是哪儿?”女子艰难的吐出心中疑问。 妇人温和一笑,仿若三月桃花初绽,“这里是我家。”
杨初画心中沉寂的草泥马再次奔腾,看来是真的穿了,在妇人的侍候下喝下一碗水,说话自是比之前利索,“我是谁,为什么在这儿?”
“你是我儿媳妇啊,当然是我儿抱你回来的,小初,肚子饿了吧,娘去给你熬碗菜粥啊。”妇人说完,得到对方点头后退出房间。
杨初画欲哭无泪,老天啊,要不要这样玩儿啊,就在女子思考如何摆脱这具身体的夫君远走高飞时,一张熟悉的脸逐渐放大。
待得瞧清时,女子的双目都快瞪出眼眶,震惊的道:“你……你是谁?”
尼玛,这人怎么跟她家的乞丐夫君长一个样啊,就连那道狰狞的伤疤都一样,假得好销魂!
男人眉头微微皱起,伸手抚上她的额头,随即眉头越发皱得狠了,“你不认识我?”
杨初画摇头又点头,难道告诉他,他长得像她前世的夫君,约莫后果会很严重,随即道:“不认识。”
“小白。”男人口中吐出两个字,双目却紧紧的盯着她,不错个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阿九,今天的萝卜味道不错。”另一个男人从门外走来,身着白色布衣,整洁干净,明眸皓齿,银丝胜雪,给人一种另类的俊美。
杨初画双目再次瞪大,小白、萝卜,怎么有种熟悉感,还有阿九,不会那么巧吧,乞丐夫君叫慕夜九,两人都带着九。
小白将女子眼皮掰来瞧了瞧,再掐住她的下巴,随即对男人摊手,“没问题,我的医术你完全没必要怀疑。”
妇人送来菜粥后退身离去,屋子里只剩下阿九和初画,男人端起菜粥递到女子面前,“自己吃。”他的语气很冷,却让人感觉不到疏远。
杨初画撑手想要坐起,却不想牵扯到伤口,疼得咬牙切齿,阿九将她扶起,又将枕头垫到身后,“还能自己吃吗?”
女子点头,接过碗,可手上却没什么劲儿,险些泼到床上,也亏得阿九反应快,迅速接住,这才幸免于难,初画显出几分窘状,很想硬气一点,不吃,可肚子真的好饿,“那个,还是你喂我吧。”
男人显然一愣,若有所思,就在女子以为他要拒绝时,他却缓缓坐到床边,一勺一勺喂入对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