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让他想不到的是,南宫痕在凤天大陆混得更是风生水起,不禁是炼狱神域领主冷阎森亲自函授的长老院首席长老,更是炼狱神域第一位外姓长老。
要知道,像邪崖、炼狱这种超级领域的统治家族,若非你却是立了大于天的功劳,或者有神域当家人十分赏识的才能,否则,这样的外姓人,别说是首席长老,就说是进入核心管理高层的机会,那也是微乎其微。
那么,南宫痕到底因为什么入了冷阎森的眼呢?
凤彩天一时间想不出来,但出于对冷阎森的敌对,顺带的,凤彩天对于南宫痕这个还未谋面的人也充满了敌意。心里更是暗暗下了决心,无论这个南宫痕是不是之前在华夏害死自己的南宫痕,她都要让他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
……………
微风轻拂,夜空星点闪烁。
虽然是黄沙满地,但是空气却出奇地带着几分湿润,清风吹拂之间,竟然还能淡淡地闻到一股青草香。
远处,一座巍峨庄严,丝毫不亚于神域领主府的宫殿出现在眼前。宫前灯火璀璨,在高达的绿树遮掩下,泛着淡然的光。远远看去,像是一簇鬼火,又似月里宫殿,美得不真实。
守在冷酷阴森大门前的侍卫,器宇轩昂,森严挺拔,一身漆黑发凉的铠甲下,在朦胧的夜色和门前的灯光下,泛着清冷的幽光,让人望而却步,心生忐忑。
远远的,离门口最外边的一人看到方文及汤心远易容的魏俊徐徐走来,步态矫健,神色沉稳,男子的嘴角暮然上扬起一愉悦的弧度,迎了上去:“王,师父,你们来了?”说着,他又撇了一眼凤彩天、柳亦寒和王越一眼,“这三位是?”
男子沉吟了一句,打量着三人,虽然他们身着的衣衫是他们漠河宫侍卫的统一的服装,可是不知为何,他却觉得王身后的这两人并非凡人。光是两人身上气度不凡的气势,都忍不住让人多看两眼。倒是他们两人身后的另一个男子,这人看着倒是有些像个侍卫,不过他微扫过来的凶光,却也让这名叫做叶星的男子不敢小瞧。
“南宫痕已经到了吧?”对于叶星的疑惑,汤心远没有作答,而是面无表情。淡淡地抬眸看向男子。
叶星立即收回视线,心里却没来由地感觉一阵胆寒。
王,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可怕了?
心中疑惑,叶星却微微点头,十分恭敬地道:“到了!正在会客厅等呢。”
“恩,带我去。”汤心远不再多说。
进了漠河宫,叶星带着汤心远和方文等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进了大门,穿过几个庭院之后,又进入了一跳幽深的长廊。长廊黑如鬼道,看不到尽头,唯有阴风阵阵,寒气串流。
周围一片黑暗,夜色浓郁。
许久,众人才看到了一丝亮光。而叶星,最终在一处灯火通明之处的庭院外,停了下来:。他站在门口的一侧,恭敬地对汤心远道:“王,师父,南宫先生就在里面了!”
“嗯”汤心远面无表情,轻嗯一声,便一脚踏入,其他人紧随其后。
进入会客厅之后,通明的灯光之下是一片狼藉,无数的瓷器碎片,木屑水泽淌了一地,满目的杂乱,难看。
“南宫痕,你这是要拆了本王的会客厅吗?”眼看着没有地方下脚,方文正想叫人来收拾了,汤心远勾唇笑着,云淡风轻地踩着那些碎片走了进去。
寂静无声,咯吱咯吱的碎片再次碎裂的声音,如同黑暗中啃食骨头的妖兽,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更外的清脆。
“你还知道要来,我还以为你死在漠河楼里,来不了了呢。”南宫痕靠在客厅内唯一一张完好无损的紫木大椅上,听见声音,他徐徐地睁开眼,阴阳怪气地抱怨着。
“南宫痕,你不要太过分…”汤心远还未说话,紧随而来的方文便怒目地瞪着无礼的南宫痕。心里更是暗暗地骂道,你算你死了,我儿子都不会死!
王越,十分的有眼力劲,原本还担心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汤心远久等,找不到赎罪的机会,此时看他站在主位上就这样临空坐下,王越一个俯身,就将自己的弓成马的后背递到了汤心远的屁股下。
柔软的身躯,明显的实质感让汤心远内心微微一怔,待看清坐下是王越这个人性马之后,汤心远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动容。
人,是有尊严的!
虽然,王越是自己用强制手段掳来给自己当打手的,但是,汤心远除了有时候捉弄一下他,以示小惩之外,并没有做任何一件有辱一个人尊严的事。所以,王越做到这一步,汤心远其实心里别提有多动容。
原本,他其实是准本利用神力向地的反作力,支撑自己的坐姿的。不过这样一来,南宫痕却不由得正视起‘魏俊’这个他从来都没有看起过的无名小卒来。
王越的心甘情愿,自然逃不过南宫痕的眼睛。不过比起一个下人,他更惊讶的是,‘魏俊’到底是有了什么机遇,能让他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让‘魏俊’从骨子里得到了升华。
光是这份淡定从容的气度,也绝对不是在前的‘魏俊’所能有的!
不过,南宫痕肯定是做梦也想不到,此前的‘魏俊’非之前的魏俊。已经拥有神主修为的凤彩天,自然所施展的幻颜术也已经不是神主以下修为的人能看透的。
“大长老!”在南宫痕的探究下。汤心远轻声打断了方文的厉喝,并十分给面子的没有在南宫痕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