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男子到底是谁,又与那一袭黑衣的女子有何纠葛?
为什么那白衣男子会在诡异的自杀后,又将那杀死自己的玉簪重新插入了女子的胸口。;是她怕女子死得不够彻底吗?
可最后,那女子为什么要对着她笑?而她手里的戒指,与春阳给他的戒指会是同一枚吗?
……
无数个为什么,如同乱麻一般交织在她的脑海,让她紧锁的眉宇再次皱了几分。
众人皆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秦伯。
不是说,只要睡一觉醒来,就没什么大碍了吗?为什么她的神情会这么痛苦,那怕是闭目睡着觉,也像是在忍受酷刑一般?
秦伯眼神飘忽,目光偷偷地看向一边儿的春阳。不过,在春阳转过眼狠狠滴瞪了他一眼之后,秦伯连忙低下了头。
其实,凤彩天的事,他至今都还没能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七天前,柳亦寒将看上去就要死了的凤彩天送入药园时,他也吓了一跳,还以为凤彩天这小丫头被那个该死的袭击了呢,结果…
当他让柳亦寒将凤彩天彷如**榻,然后细细给她把脉时,他却发现,凤彩天的身体、内脏、甚至是经脉都没有任何问题,而且,为了保险起见,他更是将自己的神识透过凤彩天的手腕,对她的全身做了一个透彻的内视。
然而,查探的结果却相当令他意外。凤彩天哪里是受伤,如果擦去她嘴角的鲜血,秦伯定然认为这是凤彩天的恶作剧。可是,你若说凤彩天没有受伤,那她的气息又为何越来越弱呢?
秦伯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估计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凤彩天其实不是受伤,而是生魂离体。
柳亦寒焦急地站在一旁,看着秦伯只是抓着凤彩天的皓腕,一个劲儿地皱眉,却不说话,差点没急红眼将他这把老骨头拆了。而当时,若不是与白羽一起闻讯赶来的春阳,在帮凤彩天检查一番之后,对秦伯做了暗中提点,否则,估计当时的秦伯就已经被柳亦寒虐得不成渣渣了。
而原本,当秦伯第一次听到春阳说‘主人没事,只是太累睡着了’的时候,是十分的不相信的,但是,随后的几天,凤彩天的生命体征竟然奇迹般的从一个冷透了的死人恢复了体温,而白得吓人的脸也恢复了几分红润。
虽说不是痊愈,但至少,给人的感觉是她的状况在好转。
所以,此时见众人疑惑不解,秦伯当然是第一反应看向春阳这个教他下定论的春阳了。哪知,春阳却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秦伯不解,但脑子急转,就顺着凤彩天的话道:“也好,凤丫头刚醒,不如我们都先出去吧。”
说着,秦伯就要往外走,柳亦寒却叫住他道:“秦伯,天儿她…”
“放心吧,没事,大病初愈,多休息一阵就会没事了。”秦伯转过身,笃定地说着,其实心里根本就没有底。
柳亦寒不知道秦伯心中所想,但凤彩天这几天的险象环生,到最后的安然苏醒,他还是选择相信了他。
“也好,你们都先出去吧,有我陪着天儿就可以了。”柳亦寒点了点头,示意众人出去。
柳云曦却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睡得极为不安的凤彩天后,对秦伯道:“要不要再帮她检查一下?”毕竟这件事因她而起,她可不想以为因为自己的这副嗓子,而伤了自己这个侄儿的心肝儿宝贝。
“不用,”秦伯又看了一眼春阳,见他没有别的指示,连忙摆了摆手。柳云曦‘哦’了一声,虽然依旧不放心,但还是乖乖滴跟着柳青和秦伯的身后,往外走去。而春阳和白羽,说什么也不肯走,所以,柳亦寒无奈,只得让两人留下。
等柳云曦几人走后,白羽和春阳各自端了椅子坐下,守在凤彩天的在**前,而柳亦寒这伸手细心地为凤彩天捏了捏被角,又探了探凤彩天的额头,发现她没有什么状况之后,便也安静地坐在**边,拿出一本书静静地看着。
一时间,香韵缭绕的卧室就剩下翻书的声音。
凤彩天躺在**上,眼皮很重,就好像好几天都没有合过眼一般。她拼命地想要睡去,然而,她这个想法越强烈,脑子里那些挥之不去的噩梦就更加的清晰和纷扰。这不由得让她心生烦躁起来。
大约睡了十来分钟,凤彩天确实睡不着,索性睁开了眼。
“怎么,那不舒服吗?”柳亦寒放下书,一脸关切。
“不是,睡不着。”凤彩天挣扎着撑起身,柳亦寒连忙起身将她身后的枕头靠在**栏上,好让她半趟下,舒服一些。
柳亦寒听到这话,轻轻地刮了一下凤彩天坚挺的鼻梁,声音有些哀怨的道:“你个小懒猫,知道睡不着了啊?”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睡了整整七天,可把我和秦伯、白羽他们吓坏了。若不是秦伯说,你身体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因为神识使用过度而造成了精神疲劳,只需睡一觉就能好的话,我可能就已经跟姑姑拼命了。以后不能这么莽撞了,听到没有?”柳亦寒坐在**边,握着凤彩天略显冰凉的手,似责备,似心疼地说道。
白羽也道:“你那日可是把我们给吓死了,那来势汹汹的模样,根本就跟救不回来一样。”
春阳也点了点头,“以后,这种逆天而行的事,你还是不要做了。上天既然给了柳小姐这样的嗓音,那自然是又其中的原因,你这样贸然将神识送入她的体内,你就不怕连累自己的同时,也将柳小姐刺激成智障。”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