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升夫妻俩此刻也是讶然失色,惊讶的望了望跪在地上的四位青年,又望了望西门浩和任天行,西门少爷?任大少?莫非这两位是京城世家的子孙?他们刚来,又怎知任天行和西门浩,只道他们是很有身份的少爷罢。
西门浩挺着圆鼓鼓的大肚子,就像财大气粗的土财主,走到了那四青年的面前,低着头,冷冷的盯着他们。而这四青年却还是不住的磕头求饶,实在是惧怕不已啊。
“放过你们?他妈-的有那么容易?”
话音刚落,胖子的眼中绽放出两抹寒光,抬脚就把为首的青年踹翻在地,然后又狰狞着脸扑了上去,两百多斤的身躯直接把那家伙压在了身下,左一拳右一拳,只打得那家伙不断的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接着,便又挨个教训另外三个青年。
连他们的老大都不敢还手,这三个青年就更加不敢还手了,任凭西门浩的拳头和脚朝他们身上招呼过来,却是连挡都不敢挡的。其余众人看得都是阵阵心惊,心想:把人当沙包般狠揍,果真是一名恶少啊!当然也有人感到一阵快意,毕竟西门浩揍的,是四个捣乱婚宴的混混而已。
打了将近半刻钟,西门浩累得气喘吁吁了才罢手,用衣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冲地上四个青年叱喝道:“一群贱骨头,老子在那边吃着香喷喷的饭菜,你们这四个浑球倒好,左一句屎右一句屎,差点恶心得老子吐出来了。”
“西门少爷,我们真的不知道您和任大少在啊,要是知道您和任大少在,就算是给我们一千个胆我们也不敢在这说混账话,打搅两位大少的雅兴啊。”
为首青年哭丧着一张脸道,嘴角起了一个大包,这说句话就引起了撕裂般的痛楚,疼得他不住的倒吸凉气。其余三个青年则是连连点头,出声附和。
“哼!”
西门浩恶狠狠的用余光瞥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你们认错态度诚恳的份上,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们不可。滚,不要让老子再看到你们,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咕咚”
四青年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身上冷汗如瀑涌,他们毫不怀疑西门浩这句话的真实性,动用西门家的势力,要弄死他们简直如同碾死四只蚂蚁一般简单。听到“滚”字后,当即如蒙大赦,站起来灰溜溜的离开了。
若是在一般情况下,打走了四个混混,全场应该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喝彩声才对,可整个院子却安静得落针可闻,因为众人心里都是一阵叹息:赶走了四个流氓混混,却来了两个比流氓混混还要凶恶的纨绔少爷,这对夫妻俩怕是要招惹上很大的麻烦了!
显然,众人都知道京城两大超级纨绔对美人特别感冒,而刘宏升刘官人的新娘偏偏又长得如此娇小迷人,这两名恶少来此,定然是瞧上那新娘的美貌了。
西门浩赶走了四名捣乱的混混,刘宏升在惊愣过后,便带着妻子一同过来向西门浩表达谢意:“多谢兄台!”
“谢我干什么,有什么好谢的,哥可是坏人。”
西门浩冲刘宏升淡淡的道,随后又扫了眼在场众人,带着一丝嘲讽之意道,“你看看这些人,在知道我和天行的身份后,一个个都惧怕不已,他们心里或许还在想,我和天行来这里,肯定是看上你这小娘子的美貌了!”他不傻,一点都不傻,心里跟明镜似的,别人的眼光里透着的是什么意思,他只扫一眼便能猜透出来。
刘宏升愣了愣,遂摇了摇头笑道:“小弟相信兄台绝非坏人,今日替小弟解围,小弟敬兄台一杯。”说着,从旁边的桌上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西门浩,一杯给自己。
“妈拉个鸡的,你这家伙还真是不错,上道,好,喝!”
西门浩越看越觉得刘宏升顺眼,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多带些人去对面的茶馆坐坐,照顾照顾这家伙的生意。言罢,和刘宏升碰了一下,仰起头便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其他人心里则是为刘宏升哀叹一声,道:跟京城两大纨绔扯上关系,保证你以后有哭的时候。
这西门浩一回到座位,任天行就实在忍不住了,道:“胖子,该告诉我玫瑰的下落了吧?”
“你说你着什么急撒,等下再陪哥去万青楼,哥再告诉你!”西门浩笑呵呵的道。
任天行一听,越发觉得胖子是在耍他,不由面色一沉,道:“胖子,要是皮痒痒了,我不介意替你挠挠。”
“妈拉个鸡的,天行,你怎么能不相信哥呢,就算是骗谁,哥也不会骗你啊,哥真的知道了玫瑰姑娘的下落,是万青楼的老鸨亲口告诉我的。”西门浩露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道。
“她?她怎么可能跟你说?”任天行不免有些惊讶。
“哈哈……当然是山人自有妙计也。”
西门浩喝了一口酒,洋洋自得的说叨起来,“天行我跟你说,我一直以为只有娇滴滴的小娘皮在床上才能玩得够劲,没想到像万青楼那老鸨一样的妇女,竟然也是那么得劲,一夜之间,差点把哥给榨干了,那感觉,就像飘上了天。”
任天行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听了这话,他岂会不知道胖子让老鸨开口说出玫瑰下落的方法是什么了。
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朝西门浩竖起了大拇指:“胖子,你牛!”
这一次,却并不是在说反话,确确实实是在夸西门浩,那老鸨已经快四十岁了,平时浓妆艳抹,若是不化妆示人,恐怕足以把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