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若依的闺房内,仓僮凯有些不爽,为什么好像就他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被排除在外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看着仓僮凯的一副“媳妇委屈样”,卫若依忍不住笑了出來,解释道:“哥,君大哥可是特意为你改变了计划的,你不应该高兴才对么。”
经她的这么一提点,仓僮凯顿时恍然大悟,临时改变的主意么。为了他。这么一想,仓僮凯的心里瞬间好受了很多,看君墨的眼神简直就要冒红心了。
只不过,他还是保持着一点的冷静的,对于他们这么轻松的就能进了卫家还是要有所警惕。
到是钟成业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道:“卫甚郝是一个很自负的人,他家的防备一向最为疏松,固执的认为自己的力量足够保卫整个家族,是一个很任性的人呀。”
卫若依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即使这里曾经的卫家人都这么了,仓僮凯也就将信将疑的这样了,不过这样的行动朱琛为什么还在。
对上仓僮凯询问的眼神,钟成伟无辜的揉了揉鼻子,道:“我只是‘如果你自己进來并能自保那就跟上吧’,就是这样、、、”
“我是以卫姐朋友的身份进來的。”朱琛弱弱的道,“然后他们就放行了、、、”
这也行。。剩下的翻墙进來的家伙全部齐齐的一副“你在逗我的吧”的表情,这个卫家到底有多松呀、、、
在别人的地盘上过久的逗留还是很不安全,在君墨的一声令下,仓僮凯也安静了下來,现在他们只是來找卫铮的而已,内部问題暂且先放一放,等回去后再解决。
有了领袖,这个队伍就变得不一样了,行动也变得有顺利起來。
期间钟成伟表情有些严肃,看向君墨的目光有些闪烁,不过在钟成业不赞成的目光下,他的表情又慢慢恢复了原样,重新变得沒心沒肺起來。
只不过,这些动作还是沒逃过君墨的眼睛,他也只是似乎无意的撇了他一眼,并沒有别的东西。
卫铮的住处很偏僻,一看就是身前有人來的地方,房子也破旧不堪,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姐姐,您回來了。”卫若依一进门,一个儿模样的男子就迎了上來,但动作却十分正常,完全不像一个“儿”。
他上下看了看见卫若依安然无恙,很是高兴。
“少爷。”若尘看着这么“正常”的卫铮有些奇怪,不由的声叫到。
若尘的这一嗓子倒是落实了这“卫铮”的身份,沒想到他还真是他们要找的人。
“是尘呀,三年不见变化还真大呀。”卫铮笑眯、眯的道,一副天真的模样。
“少爷,您现在‘好’了。”若尘心翼翼的问道,今天好无防备的少爷真是太不习惯了。
卫铮倒是沒有正面回答,倒是反问到:“难道姐姐带來了不能信任的人。”
“这、、、”若尘一时间无言了。
看到自己的丫鬟低着头一动不动,一副沮丧的模样,卫若依嘴角微微的上扬,道:“铮,不要再欺负若尘了。”
“姐,我哪有欺负她。”卫铮露出了一个憋着笑的委屈的表情。
卫若依张了张嘴,还沒出声,一旁的朱琛就忍不住抢先一步开口道:“对女人不要这么粗鲁,而且在我们看來你就是在欺负她。”
“哦。朱兄看起來很有经验呀。”钟成业双臂抱胸,很有性味的道。
“那里,那里。”朱琛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脸,沒再继续些什么。
“哼。”卫铮不屑的冷哼着,不过如果他能神色正常的冷哼相信会更有服力。
看到大家意味深长的眼神,卫铮的脸更红了,一种想解释又解释不清的感觉,索性有些自暴自弃了。
“呵,好了好了,该正事了。”君墨很是时候的开口道,“卫铮,你愿意跟我们走么。”
“先生的意思是、、、”卫铮不由得坐直了身子,收起了刚刚的娇羞,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我们可是全员來请你了,你认为呢。”仓僮凯毫不吝啬的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真是闪瞎了一群人的眼睛。
卫铮听后很淡定,从屋内掏出一个本子,交到了仓僮凯的手上,道:“这里有在下收集的一些大臣的罪证,也许对你有用。”
仓僮凯了然的笑笑,垂目看了看本子,在上面点了两下,又推给了卫铮,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起身走了出去。
“收拾一下,我们马上离开。”
不过,仓僮凯在本子上指到的那两个人可是让身后的这群参谋眼前一亮,性味十足,看來他们的主子早就有自己的打算了。
仓僮凯从卫铮的住处离开后就找到了卫甚郝,脸上的笑依然不变,道:“卫将军,若依她十分思念这个弟弟,不知可否让他和我们同行。”
虽然是询问,但语气里却毫不掩盖自己的威压,这明明就是在强制让他答应么。。
“一切全凭丹王做主。”卫将军恭敬的道,有用处的姐姐废了,那这个废物弟弟的砝码就这也沒什么用处,既然这个丹王想要,那就送给他好了,就当送个人情了。
“那本王就多谢卫将军了。”仓僮凯突然露出了一个单纯的微笑,简直和刚刚判若两人。
“这是臣应该做的。”卫甚郝也是个老狐狸,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强压了下來,毕竟仓僮凯的印象给人太深了,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人罢了。
趁着这边仓僮凯在和卫甚郝话,另一边就和谐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