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僮凯。”君墨已经忍无可忍的了。他虽然从不收拾,但住处也是井井有条的,那里像是这样。
可等了良久也沒有得到回答,君墨也沉默了。
连仓僮凯都看出來的事情他不可能看不出來,他知道仓僮凯对被苍炎威利用而使他受伤的事情很恼火,几乎可以算是和他断绝了关系。
如果他沒猜错的话,仓僮凯现在是去“报复”了,也是去完成他对苍炎威的最后的诺言。
月黑风高杀人夜,仓僮凯却沒有穿一身行动方便的夜行衣,反而是一身特别艳丽的红装。
经过了半个多月的休养,仓僮凯的伤也好了大半,君墨的行动上也沒了问題,他们不由的感慨了一下,这老毒物的药还真是太管用了。
仓僮凯不是一个急性子,但这一次他却意外的想要赶快离开这里,伤还沒好全他就迫不及待的去了苍炎程那里。
仓僮凯是从正门大摇大摆的进去的,苍炎程看到他的时候身体莫名的感觉到发冷,看到他冒着寒气的微笑,苍炎程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但内心还是在不断安慰自己,这是自己的地盘,他不能在你的地盘上干出什么來。
可惜仓僮凯就是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你越觉得不可能的事情,他觉可以让他变成可能。
苍炎威有了卫铮,消息可以是特别的灵通,也是在第一时间知道了仓僮凯的消息,愣了一下,之后也就认命的派人去丹王府,偷偷的把君墨接了过來。
“三皇弟,深夜冒昧打扰了。”仓僮凯悠悠的道。
“怎么会,大皇子光临是弟的荣幸。”苍炎程自然的接道,但心里已经发凉了,他不好的预感越來越强烈,果然仓僮凯的下一句话让他心脏都跳慢了半拍。
“不知三皇弟对偷袭本王府上的杀手有什么头绪么。”不经意的语气,但怎么看都像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或许他全都知道了。
“都是弟无能,毫无头绪呢。”苍炎程心的应付到。
“哦。沒事,只要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就好。”仓僮凯看着对面的人,口气平淡的道,脸上來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的微笑。
“那恭喜大皇兄了,不知那人到底是何人。”苍炎程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心里也慎得慌,但又不得不继续下去。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仓僮凯道。
“哦。这不就是在我么。大皇兄开玩笑的吧,这么污蔑弟可不太好吧。”苍炎程心的应付到。
“虽然我也希望着只是个玩笑,但很可惜它是真的。”仓僮凯从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朝苍炎程的方向移动着。
苍炎程很想淡定的坐在那里,但他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随着仓僮凯的靠近,他的身体不自觉的有些发抖了。
“三皇弟,今天很冷么。为什么你抖的这么厉害。”仓僮凯摸了摸苍炎程的脸,疑惑的问道。
“今天确实很冷。”苍炎程脸上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可为兄觉的很热呀,看到你,我可都热血沸腾了呢。”仓僮凯的很暧,昧,还很色,情的舔了舔下唇,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现在想要的是杀人。
苍炎程虽然还不错,但他还是顶不住仓僮凯带來的压力,他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虽然忍住了,但他却无法去相像原因了。
“三皇弟,虽然从我沒到京城的时候你就派一些杀手來捣乱,还模仿了四皇弟的手法,但为兄只当是你开玩笑了,顺便让为兄活动一下筋骨。”
“但这一次你做的太过了,让我家阿墨受伤的人是绝对不能被原谅的,即使你的身份是我的皇弟。”
“我这次來的目的就是杀你。”
“很吃惊我会这么轻易的告诉你么。因为我有信心可以杀掉你呀。”
“还真是倔强的眼神,可惜这是最后一次看到了。”仓僮凯惋惜的道,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已经一脸惊恐的停止了故意,他连求救的机会都沒有、、、
轻易的杀死了苍炎程,还沒有惊动一个人。
只是门外的一个身影猛的蹲在了地上,他原本是來找父亲的,为什么却看到这样的一幕。这个好看的叔叔他杀了他的父亲。。
的脑袋里已经沒法运转了,忘记了尖叫,只看着那个人一步步接近,他下意识的抱住了那个人的大腿,死死地不放手。
“鬼,你这是干嘛。要给你父亲报仇么。”仓僮凯好笑的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鬼,他可不是杀人魔,沒兴趣杀一个无辜的鬼。
听他这么问,那个鬼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但抱住仓僮凯的手依然不肯松有丝毫的松懈。
看着他这样,仓僮凯不由的心里一动,邪气的笑道:“你这是想跟我走。”
那个鬼沒摇头也沒点头,只是直直的看着他,仓僮凯不客气的一把把他抓到了他的怀里,道:“鬼,这可是你自找的。”
很久之后,他觉的自己当时的做法简直是太明智,因为这个鬼帮他收走了一个大麻烦,虽然让刘瑜愤怒了很久、、、
苍炎程的尸体被发现的很快,但仓僮凯却早已沒了踪影,只留下了一封信。
大意就是他不适合朝廷,他回江湖了,苍炎程是他杀死的,虽然很抱歉,但他不后悔,即使会被偃国追杀。
还苍炎程的儿子他会帮他养着什么的云云。
总之就是再也不会回朝廷的意思了,而且仓僮凯如果不想让人找到,那就真的不会被人找到。
他们先是在太子府待上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