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僮凯回去短短的几日,鸠国却发生了却变天了、、、
看着天一点一点亮了,君墨躺在床上,心情沉重,又有些如释重担,他的心情很复杂,也许他再也见不到仓僮凯了,他要死了,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躺在床上了、、、
君墨和平常一样的去上早朝,却又感觉有些不同,身穿金黄色的华衣,鎏金王冠下的长发被梳的整整齐齐,整个人显得无比的端庄华丽,好像特意打扮过得。
阿凯总说喜欢自己的头发,但他也就一笑而过,他的头发很硬,有什么好的,摸起来有些扎手,一点也不舒服。阿凯的有头发摸起来才舒服,软软的,很顺滑,像刚出生动物的皮毛,他很喜欢。
第一次,君墨在大殿中发起呆来,在高台御座上,给人一种萧潥的感觉。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大殿里的气氛却们很沉重。
“陛下!”那些朝臣异口同声的叫到,态度坚定且强硬。
君墨应了一声,就开始沉默不语,让那些大臣不知该如何开口,不由的相互看看,发现彼此的表情无奈,面带苦色。
倒是魏珂沉不住气站了出来,脸上挂着笑容,但笑容中却隐隐的含着一丝戾气,眼中有束幽暗而诡异的火苗蠢蠢欲动。
“什么事?讲!”君墨懒懒的开口道。
众人眼睛看向魏珂,魏珂也不急不慢的开口了 :“陛下,现在的状况您也看到了,我们也不必多说什么了,请您下决定吧。”
有什么好说的呢?君墨自嘲的笑笑,被以前的大臣和士兵们团团围住。
反抗?他可不是仓僮凯,他的武力学的是用来自保的。况且,这本来就是他想到的结局不是么?
“你们都这样了,朕又能如何?”君墨叹息了一声,看来他再也见不到仓僮凯了,上次分别好像一直没让他做下去,早知道就让他做了,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来人。”林敬叹了口气,向前了一步,沉声道。但君墨的神情依然是那么傲慢。
殿外的士兵听到了命令,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不过看的君墨的真颜都不由的微楞了一下,这个暴君和传闻中长的还真不一样、、、
跟进来的还有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
“慕容白?”君墨无意识的喃喃了一声,随即便有些欣慰了。
他还好好地,而且已经长这么大了,再也不是他身后追着他不放的小尾巴了。
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声音,慕容白一股热气冲向脑袋,整个头都要炸了。
慕容白是当年的摄政王慕容易的儿子,只不过他的智商和林敬比起来明显不够用的,他怎么也想不通,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要关押了他的父王,破坏他的家庭,使他们家陷入了悲惨的苦境里!以往有多么崇拜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他恨他,非常恨,他要报仇!
突然,慕容白一个发力,一股脑的就把君墨从龙椅上拽了下来,跌落在地上。
但君墨的自尊不允许他这样,只见他缓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一言不发的看着众人。
林敬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这个慕容白真的是 太“单纯”了,说直白点就是白痴。如果不是看着他很有军事才能,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可不是什么好决定。只不过没想到心机这么重的贤王怎么就生出了一个这样的儿子,他到底是怎么养的?
不过,这样的人利用起来也很省心,一根筋向前,根本就不懂阴谋,即使被人卖了也不知道,或许还会帮着别人数钱吧。
要救他的父王?不过真是抱歉,你的父王必须要死。这可不能怪我 ,要怪也只能怪你是他的儿子呀,要不然大牢里养个闲人还是可以的。林敬在旁边冷冷的看着这一幕也不去阻止。
“将他压入天牢!”林敬厉声道。
魏珂领了命,指挥这两个侍卫想要压他下去。
但君墨怎么肯,神情傲然道:“我自己走。”
说完也不顾他人的想法,大步走了出去,腰杆笔直,一步一步走向天牢。
而大殿上,留下了一群高声欢呼的人们。
君墨想,自己做了这些就够了吧,不过如果阿凯在一定会气的跳脚吧,然后再骂一句“一群无知的人类”。
仓僮凯不知为什么,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心头不由的一紧,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不过现在的他却没心情想太多了,自从苍雄生辰的指婚后,苍雄没有对他的无理降罪,好像对仓僮凯很重视,还让卫若依在一个月后就嫁过去,卫家也好像看上了仓僮凯,一个劲的朝丹王府走动,卫若依看到他也一脸娇羞,好像真的是准新娘的节奏。
仓僮凯光应付这些大臣就狠心累了,以至于都没时间去打听君墨的消息了。
等鸠国的事情传到偃国时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之后了,仓僮凯如果再去晚一点就真的是和君墨阴阳相隔了。
以前君墨都是看着别人去行刑的,没想到如今却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还真是好疼呀,为了不让他们把仓僮凯送他的“七彩明珠”收走,君墨直接将他吞入腹中,还好“七彩明珠”体型不大,他吞的不是很痛苦。
但痛苦却是以后的,“七彩明珠”的功效就是保养治疗,无论君墨第一天受了多种的伤,第二天伤口就会结干,刚开始那些人还稍微注意一些,但自从发现了君墨的这个特性,下手就更狠了,只要最后给他留一口气就足够了。
林敬再次见到君墨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