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巧的翻到了老鸨的房间中,仓僮凯瞬间被里面的一片粉嫩亮瞎了双眼,他已经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了,这个老鸨,还真是有严重的少女情怀、、、
屋子里胭脂水粉的味道很呛鼻,仓僮凯不由的想起了老鸨的那张脸,妆画得很厉害,真的是比女人还女人!
不过时间很紧张,现在不是仓僮凯乱想的时候了,他需要速战速决了。
说起来还蛮奇怪的,他的衣服被放在了一个显眼的地方。不过还好这样,找起来很方便,很轻易的就看到了它。
他知道自己的衣服很让人好奇,毕竟这件衣服的重量比普通的重了太多了,里面的道具可是不少呢。
伸手在衣服上摸了摸,里面的东西已经被翻出来了大部,但幸运的是玉符还没有被他们发现。
不对,仓僮凯眼尖的发现了被翻动了的痕迹,在其他的地方也看了看,很轻易的就发现其他的地方也都被翻过,不过最后恢复了原样。
仓僮凯脸色有些难看,这是魔术师的底线,他有些过了。
外面的呼喊声响起,看来他们已经发现了自己“跑掉了”的事情,仓僮凯拿了玉符后就马上离开了房间,复原了一切,房间里完全看不出有人来过的痕迹。
向离围墙不远处的角落里快速移动,同时用内力把自己变热,逼出了一身的汗液,让自己显得很累,看起来湿落落的样子。
到了位置,仓僮凯立马演出了一副累的要死了的样子,双腿不住的发抖打颤着,一副随时都可以倒下的虚弱状,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前小心的行走着。
但不管怎么小心,不一会儿还是让人给“逮到了”,仓僮凯煞白着脸无力的挣扎着,眼睛里透漏着恐惧,嘴里无力的喊着:“放开我,放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一点!”
但这些人明显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反抗,连老鸨也是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样子,悠哉的在椅子上坐着,喝着茶。
仓僮凯此事看起来很狼狈也很诱人,因为“拼命”的逃跑而使自己流着大量的汗水,脸色苍白,双颊挂着一丝病态的红晕,玉符也在挣扎时滑落了大半,露出了里面白嫩细滑的皮肤、、、
“真是好风景。”老鸨都忍不住称赞道。
“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呀!”仓僮凯明显被这一句话刺激到了,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朝着老鸨大声的吼了起来,之后就差点摔倒了地上,恶狠狠的看着老鸨喘着粗气。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拖着这样的身体还能跑这么远,差一点就让你跑了,意志力还真是强大,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想离开?”老鸨称赞着,这样的身体还真是完美。
“滚开!”仓僮凯骂道。
“是因为你的情人吧,为了自己不被别的男人沾染?呵呵,还真是伟大。”老鸨嘲笑道,爱情?最不真实的东西,特别还是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情,他可见识过不少失败的例子,美好的结局也只限于想象而已。
“你杀了我吧。”仓僮凯的语气突然平静了下来 ,眼神好像也失去了生机,像一滩死水,没有一丝的波澜。
“我怎么可能舍得杀了你?”老鸨笑的很开心,“小翠,还不快去给公子打扮一下,今天晚上可是‘赤艳’的第一次亮相,一定要完美,知道了么?”
“是,妈妈。”小翠乖巧的说道。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老鸨握着嘴笑道:“对了,‘赤艳’晚上出台时用一个铁链子捆住他的脚,不能让他跑了,而且或许还别有一番风味呢,现在的客人或许就喜欢这样的也说不定呢。”
仓僮凯听后身体一震,张了张嘴,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根据那个掌柜的和大厨提供的地方,君墨感到一震熟悉,等他看到那个人时,君墨只想说:世界还真是小呀!
那个人不是别人,真是昨天晚上,君墨套了一夜话的那个小倌!
那个小倌叫郑潇,今年也不过十六岁,半年前被人迷晕卖到了妓院,经过了几个月的调、教,他已经离不开男人了、、、
父母的寻来让他欣喜也让他恐惧,他知道已经回不去了,这样的他根本就给不了他父母更好的生活,只能让他们失望。
他不想让他们为难,她爱他们,他开口提出他要和家里断绝关系,从此不相往来。
但怎么说他都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呀,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你,找我?”看到君墨,郑潇也明显的愣了一下,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是。”君墨点了点头,“没想到你就是他们的孩子,呵~”
听到“他们的孩子”,他的表情明显的有些不自在,脸色又开始发青,冷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君墨也没有揭穿,只是继续说道:“你现在的口吻和你母亲的还真像,我当时和她说‘你儿子是不是被人掠到了妓院’,她也是这么回答我的。”
“闭嘴!什么母亲,我根本就没有!”郑潇有些恼羞成怒了,声音也不自觉的尖了一个高度。
“前天王五背回来的人是我的弟弟。”君墨愤怒的低吼道,声音很沙哑,像哭了一样,郑潇听着也有些不忍,但什么也没说,只是 紧紧的皱了皱眉头。
君墨用力的抓着郑潇的肩膀,力气之大的让他毫不怀疑下一秒他的肩膀就会被硬生生的捏碎。
“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一些他的消息,告诉我可以么?求你呢、、、”郑潇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