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该不会叫尹寻吧?”
就在张斐扬大喊着:他每天都会给我送早餐,还带中午的盒饭呢,他的手艺真心不错,做的米饭上竟然用海苔摆爱心呢!没想到都老大不小的了,还会被这种小手段击中心脏啊!还会用米饭捏成小熊的样子,用煎蛋做成被子盖上去啊,我都不舍得吃呢!个头也不算矮,话不多,好掌控……的时候,我弱弱的问道。
张斐扬接连发过来的四五条语音,都是在讲那个闷、骚的小男人怎么追求她的,她的人生还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那个小男人竟然不会觉得她胖胖的不好看,反而喜欢她肉嘟嘟的模样。
她还有些犹豫,不知道应该跟男神在一起,还是应该跟爱她多一些的人在一起。
虽然犹豫,但是沐浴在爱情的海洋里,还是让她的心情很不错。
一直到最后一条语音,她才问道:“哎?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又知道了?”
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了,手机一个没拿稳,掉落了下来,砸在了我的脑袋上,砸的我鼻梁都酸了,眼角崩出了眼泪。
我揉着鼻子发呆,张斐扬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刚接起来,就听到“哒哒哒”的声音,好像她穿着高跟鞋正在奔跑着。我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翻身在床上坐直了身子。
“怎么回事啊?我等你回复好久了。”张斐扬喘着气,口吻依旧张扬。
我支支吾吾的边想边回答道:“那个……我刚巧和他认识,之前在一个漫画比赛上认识的,前一阵子在你们公司的时候,偶然的碰上了他,我就顺口那么一说,没想到……这个世界真是小哈……”
“原来是这样啊!”张斐扬的口气稍稍好了一些,不过随即还是“呸”了我一声,接着说道:“真是什么事儿都跟你有关系,好歹活了二十多年遇到个追求者,你又认识。不过认识也好,明天你不是要过来么,一起吃个早饭,我好好的向你打听一下,现在不说了,他约我看午夜场的电影呢!挂啦。”
张斐扬再一次风风火火的挂断了电话,一句话就没让我说。可是我总觉得心里难熬,尹寻约她看午夜场的电影,她……还能活着回来吗?会不会变成伟子哥那样的人?
我想要穿上衣服出去,可想起单单市中心的大型电影院就三个,他们到底去的是哪个我也不知道,贸然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当电灯泡也不合适。
思来想去的,只能继续躺回了床上,钻进了被窝里,一脸的无奈。
很多时候,我什么都坐不了,这样的感觉让我异常的不舒服,我要变强——这是我在古堡里就得到的结论。
事实上这么回想起来,充分的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竟然是看到祁文和雾云的默契才得来的,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我的脸颊变得很烧,嘟着嘴巴强迫自己不要再,都出现幻觉了。
说起在古堡研究室里的幻觉,我的脑袋就变成了浆糊,怎么都想不明白。李央话里的意思,是说相依博士没有死,我看到的是假象。他顺道说我看到的祁文也是假象,送我回来的是零不是他。
我觉得也是,祁文每次都会把我带到他住的地方,不管是家,还是风景好的酒店,估计就算是他的安全屋,他也会带我过去的。
可是我醒来是在李央的地方,祁文不喜欢我和李央呆在一起,就像他不喜欢我和叶秋墨同时出现一样。
他不可能把我扔在李央家门口,所以真的如同李央所说,带我过去的是零?
但是我又不能否定,闻到的那股熟悉的味道,难道人在陷入昏迷的时候,连鼻子都会欺骗自己不成?
还有祁文和叶锦青的争斗,他们两个看样子像是积仇已久了,可是各种放大招又会留一手让对方不至于死掉,看那样子仿佛是又爱又恨的。
我不知道在这次拍卖会上,李央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但是想来想去的话,我似乎只有他能够信任一点了。
起码是比起别人来,他多了那么一点点。
我愤恨的挠了挠头发,头皮都快被我抓下来了,这些事情越想越乱,可我又感觉似乎抓到了某些头绪。
但是那头绪的小尾巴,藏在重重机关之下,我还无法抓住。
不知道白白那个小家伙带着鬼玺去了哪里,我本想着让它帮我打开柜子里的那个盒子,没想到盒子没打开,我拼死拼活带出来的鬼玺,还长了腿跑了。
是让钟离家得到了?还是白白逃掉了?我无从得知。
我总觉得鬼玺挺熟悉的,和我脱不掉干系。
就这么胡思乱想的睡了过去,晚上各种噩梦不断,第二天早上顶着重重的黑眼圈、熊猫眼、红彤彤的血丝站在镜子前洗漱,抓乱的头发凌乱不堪的落在我的脑门上。
觉是没睡好,可没想到醒过来的时候屋外正在下着暴雨,我竟然没听到。
套上了一件藏青色的短袖,一件军绿色的肥大风衣,一条黑色的牛仔裤,一双厚底的运动鞋,拿上了一把简单的黑色雨伞,用手指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一点妆容都没有的我出了门。
院子里屋顶上瓦片落下来的水滴,刚巧打在项老太门口放着的两株很大的桃花上,那股子刺鼻的香味被雨水冲刷了个差不多,我总觉得那些桃花早晚会被涝死,可是它们活得好好的。
我紧了紧军绿色风衣的扣子,风变得有些凉了,秋天马上就会来了吧。
这个城市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