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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订阅是八十三个……嘛,反正我也不追求什么了。{网首发}看着收藏和83个订阅真是感觉有点不是滋味啊……这已经不是时差能解释的问题了对吧?反正盗贴网站因为我曾经删过十万字的问题是不可能出现盗贴的。贴吧也没人。想看的话……嘛,拿钱吧。)
白骑士阿斯兰是作为那个所谓的玩家歌手爱丽丝的护卫的名义来到了弥赛亚的。
但他很清楚,与其说是护卫倒不如说是气氛制造器一类的东西。
普通的面孔会让观众产生不了什么愤恨的情绪,那张大众脸更是给他一种异样的安全感。而且他的能力也确实能够带动起来气氛和场间的空气。正是出于这种顾虑才让阿斯兰这个上不上下不下的半吊子来以护卫的身份加入到这个组织里。
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位置的阿斯兰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而是一直很兢兢业业的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且那个女人是玩家啊,也不可能有什么暧昧之类的出现。
所以很早就出门采办的白骑士正夹着一块木板,一脸认命了的态度往剧组走了回去。
不过在路过离白班广场的时候,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还算是‘好友’的老杰克似乎在那个研究所当看门的。怀着某种恶意,阿斯兰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去看一看自己的老朋友的。
看着身上穿的亮银盔甲,敲了敲上面虽然说是仿制的,但是仿制的也算是精美的至一至圣教的圣辉,阿斯兰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扯出来一副足够嘲讽但是也没有办法说出来什么,从那个唱歌跳舞的贱女人身上学到的笑容,阿斯兰往白斑广场的方向迈出了步伐。
“不过……白斑广场究竟在哪来着?”
但是不知怎么的,阿斯兰刚刚满面笑容的迈出了步伐,下一刻就像是脑袋被清洗了一样。脑髓发出刺啦的一声,记忆中一片空白,没有记住那个离这里根本没有几条街的位置。
脑海一瞬间被不吉的预感所包裹。
身躯似乎回到了五年前那个绝望的夜晚里,一切的一切都陷入了深渊的夜晚里。
那就像是赤身的置身于冰窟一样,浑身都因为某种预感而变得冰冷了起来。每一颗细胞都在战栗着,向四肢百骸释放着寒冷。粗糙的护手因为动作的变形而在面部狠狠地划了一下,顿时把阿斯兰那普通的面孔划出来五道血痕。暗红色的血液顺着面孔流淌而下。
但是阿斯兰没有任何想要管那伤口的意思。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似乎被某种更伟大的东西所侵蚀了。一个人最珍贵的东西似乎就要被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所掠夺了。
“哈?开玩笑的吧……”单手捂着额头用力的思考着那个离这里并不算远的醒目的地标建筑,阿斯兰的鼻尖不由得因为某种莫名的感觉而渗出来一丝油汗。眼睛瞪得大大的,凝视着脚下的青石地板,就像是那上面写着什么地图一样死死地盯着那上面的污垢。
不可能的吧?那么大的一个地方,根本没有哪怕一点可能记不住的吧?
脑海中传来一种异样的刺痛感,就像是什么生物的触须在头脑中搅动一样,就像是拿勺子毫不在意的搅动着黄油,将思绪与想法搅成了一团黏乎乎的东西。
空白,到处都是空白。想要的东西根本搜索不到。
而且不仅仅如此,连正常的道路思维都被这种异样的东西所搅乱。
就像是删除什么东西总是免不了删掉一些相关联的事情一样,与白斑广场有关的记忆迅速的褪色消散,就像是一个个被拉走删掉的文件,总是随着字符的消失而逐渐的破碎。脑髓深处的记忆一点点的消失,阿斯兰甚至已经快想不起来自己那个朋友究竟叫什么名字。
要消失了么?我要消失了么?难道说我因为惹到了什么东西而我自己要消失了么?
脑海中瞬间被那些小时候灌输的但是现在嗤之以鼻的童话故事所灌满。记忆的丧失就代表着一个人的彻底消散,连记忆都没有,连过去和未来都没有的人类,那还是那个人么?
神智被剥夺,身躯被异化,思想被扭曲。连内脏与头颅都会毫不介意的献祭出去的疯狂。想到了曾经在前线的某些以为已经被自己遗忘了的经历,阿斯兰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起来。冷汗浸湿了金属外壳内的里衬,一种突如其来的绝望将这个人彻底的拉入了深渊。
“这已经不是前线了,阿斯兰,冷静下来。那个人已经死了,你是安全的。”
用铁护手恶狠狠地在面孔上毫不留情的划出来了数十条血痕。几乎要将牙齿一起露出来的恐怖伤口所带来的刺痛让这个恐惧的人保持了一定程度的清醒。
他想到了解除这种诅咒的方法。只要找到别人问清楚他所迷茫的事情就可以了。恶魔们向来都是用这种小手段来蒙蔽住一个人的心智。所以说没问题的。只要鉴定着自己的信念,只要坚定着自己的灵魂,那么恶魔就没有办法将一个人的灵魂侵蚀。
就像是催眠一样,阿斯兰在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要冷静。
但是当阿斯兰转头看着旁边商店的橱窗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还是包裹了他的灵魂。
在那半透明的橱窗上清楚的映着他的凄惨样子。脸孔因为伤口的问题而变得乱七八糟的就像是丧尸一样,伤口破烂的就像是被揉碎了的红布条。血液顺着银白色的盔甲不断的向下流淌,在身上组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