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深处里,潺潺流水中。
一座竹楼,一曲清歌。
那扇金色大门的后面,是若儿回来现代这段时间,为了不让自己想起在另个异时空的事情,自己所创造的一个世界。
此时,若儿正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手在空中随意拨弄,屋外碧绿潭水旁立着一把竖琴,此时,正随着那手指的节奏,音色轻扬。
煞华倒了杯茶,端给她,那茶水颜色碧绿,有荧光一闪而过。
“看过了?怎么说?”
“五千年。”
“有五千年了?!那可算是大妖啊,他来人界做什么?”若儿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煞华,你说现在天庭的人怎么看我?”
“若儿,你现在就像搅屎棍,有事搅合,没事制造事端,也要搅合。”
若儿嘴角抽搐,看着她家的本命兽:“我说,煞华,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啊!为什么来了二十一世纪就变成现在这样样子呢?”还有就是真难为你成句的说话。
“你,学。”煞华表情有些龟裂。(作者翻译:和你学的。)
若儿无语,你那是什么害羞表情。我不是在夸你吧,不是吧!还有她非常想当年她还没当上女王时的煞华,那时话比现在多了,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现在这样了。那么是因为寂的那次自爆,想要与他们同归于尽的原因?
“是啊,当年我一个人住在天庭本来是一个冷清的人,现在变成这个无聊就到处搅和的人,而且天上的人也不敢放半个屁。”
话说在灵气如此充裕,湖水如此碧绿,竹叶如此清香,煞华又如此美丽的份上,您就不能斯文点?
戳了戳煞华那张帅气的脸,若儿想起了什么接着说:“要不我们去西方天庭看看。”
“没人管!”
若儿听到煞华的话,觉得非常无语,然后替他分析:“那是!好歹我是天帝的孙女,上面有爷爷,老爸,老妈罩着,谁敢管我。哎!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回来这里有一年多了,我其他的亲朋好友都见到了,就是没看到逸飞。老爸说,当年逸飞从天帝爷爷那儿知道我没死,就带着我的尸体去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修炼去了。这一去就消失了这么多年。还有我都在天庭玩了那么多次,你说那几个家伙怎么不来找我,难道和逸飞一样失踪?”
“自己查!”
若儿不想再与煞华讨论下去,缓缓走到院子里,靠在篱笆下的躺椅上,望着那潭碧水。
风吹过,眷恋着纯白的衣角,不舍离开,便随风翻飞,搅起的黑发,黑白交织成最美的图画。
其实煞华是知道若儿心里的苦的,不然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场景切换到一个女人暗哑的呻吟带着喘息,她身上的男人眯着眼睛,眼神变的更加的邪魅。
yu望,就像是罂粟花,一旦开放,一旦尝到了它的甜美,便会深深入迷,化成再也逃不出的深渊。男子的双手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细细的吻落在额头上,紧闭的双眸,翘挺的鼻子,轻轻的吻,充满了感情。
女子纤细的颈子向后仰去,一头黑发随着她身体摆动,在空中画出优美的弧度。最后在女人的尖叫中一起到达了最美好的天堂。
“呼,呼……”一个女子呼吸急促,猛的坐了起来。
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刚刚凌晨五点,拍了拍脸颊,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现在一定脸色红润,两眼含春。
作为一个28岁的大龄剩女,偶尔做做春梦,她还是很窃喜的。但是,谁受得了连着半个月,每天晚上都梦到和男子痴缠一整夜?还是同一个男人?她是有多欲求不满,想男人想到这个地步了吗?想到梦里那个银发的古装男子,迷茫了。他到底是谁?每晚欢愉间摸着她的脸,却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馨儿,我来找你了。”
“馨儿,你看,你没忘记我。你的身体还和我如此锲合。”
“馨儿。。这次,我一定不让你离开我。”
“啊啊啊啊啊!”捂着脸嚎叫。下体粘糊糊的证据,提醒着她虽然是一场梦,但她的身体,却如同真正经历了一场欢愉。无力的掀开被子下床,重复着半个月以来的步骤,先洗澡,再换床单。
女子中午吃过饭,在街上闲逛。
主管看她这几天脸色很差,特意给了她半天假,让她去医院看看。
看个毛线啊?她这应该算是纵欲过度,身体透支吧!心情悲催到无以复加的地步。难道她的下半生都要在无止境的春梦中度过吗?老天,让她死了吧!
初夏的阳光有些刺眼的照在路两旁的各种招牌上,偶尔反射出的刺亮恍了人的眼。女子眯着眼睛,看清楚了眼前大大的招牌上写的几个大字:“垣茕咖啡馆”!
真是,有意义的。。名字。(作者:你其实是想说奇怪的名字吧。)
其实她没有喝咖啡的习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鬼使神差的推门进来了。店里静悄悄的,一个客人都没有。
女子缩了缩脖子,正准备悄悄的退出去。
“啊,有客人来了!?煞华,煞华快来看啊!有客人来了。”
卡在门口不知道该进该退的女子听到了这么诡异的欢迎方式,果断的决定离去。
“哎?!别走啊!别走。”若儿冲上来,开什么玩笑,进来了还想走。没那么容易。
却在看到女子的时候,脸上猛的一变,只是快到根本无法察觉。
“我们的咖啡很好喝哦!”若儿不管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