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山重水复
十一放假结束，江南分公司收到两份文件，一份是总公司转厅党组任命张明宇为总公司副总，另一份是总公司任命李光为香江分公司经理，祝天明为财务八部经理兼香江分公司副经理，黄燕为江南分公司副经理。
“请客请客，三个人都高升了，起码吃三顿”，胖子进了张明宇办公室，大声叫着，
“还三顿？你吃了不是浪费粮食”，李光调侃着，
“胖子，我看你又多了几个呼啦圈，能不能学学刘红，瘦成那样”，张明宇笑着拍了胖子的肚子。
“怎么跟他比，他结婚了，老婆把他吸干了，我，还是个处男，不管怎样？今天这一餐是跑不了的”，胖子还记得吃。
“拉倒吧，胖子，你tm还处男呢，糟蹋多少chù_nǚ呀，你说”，李光抓着胖子的脖子，质问。
“有意见吗，哼，今晚不吃饭我们不走”，胖子挣脱李光道。
晚上，江南分公司的同事们在酒店好好闹了一餐，很少喝酒的黄燕俨然成了女中豪杰，而李光是几个人抬着上的车。
张明宇抽空到林总办公室聊天，看到江钢国贸的方平总经理到林总那汇报工作，见到张明宇在，方总点头打了招呼，有点吃惊的样子。从方总汇报的只言片语中，张明宇看到很大的商机，就是铁矿石进口贸易，但是进出口权国家控制得很死。
晚上，省计委的美女处长崔明艳请上次聚会的原班人马，在洞庭渔庄吃饭（那时候吃喝风真的厉害），弥补上次缺憾，大伙见面，向刘教授道歉，并咨询博士招考事宜。席间，张明宇询问崔明艳矿石进口的事，跟之前他了解的差不多（那时没有发改委），进口矿石权国家目前没有放开，不好办啦。过一会，省政府的赵伟光处长上前，悄悄说，
“明宇，你跟江秘书长熟吧，不知道为啥，今天他在办公室把电脑城的几个股东骂得惨啦，”
“听说是几个老总扯皮，怎么了，赵大处长”
“倒也没什么，下午我看到，有两个股东到省长那告状呢”
“哦？我知道了，我会跟国庆大哥说的，谢谢你”，张明宇有意结交赵伟光，所以这么说，张明宇知道，前世的这个赵处长，后来到车城副市长，张明宇重生前，已然担任车城书记。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嘀咕啥？同志们，为了尽兴，今天我提议，换个玩法喝酒”，做东的崔明艳冲着赵伟光和张明宇嚷完，对着大伙说，
“啥玩法啊？”，刘总急忙说，
“不会是划拳吧？那可是我的强项”，孙军得意忘形道，
“单枪匹马我们搞不赢明宇，又是刘总，又是刘教授，今天讲笑话，谁的笑话没有人笑，谁喝酒”，崔明艳说道，
“这个提议公平，只要有一个人笑就可以吧，美女（貌似这个词不是这个时候出现的）”，赵伟光笑着说，
“那当然了，而且第一个笑了的人就自动喝酒”，崔处长又定了规则说，“从刘总那开始，你是老大哥，你就带个头吧”，
“好吧，我就抛砖引玉吧，说一个女公务员深情地对儿子说：不要怪妈妈不告诉你爸爸是谁，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领导太多了。再有人问你这事，你就说，我是人民的儿子！”，
“哈哈哈，崔处长，你们家的儿子是人民的儿子吧”，孙军率先笑了，不用说，喝酒。众人大笑。
“孙秃子（有点谢顶），你们家儿子才是淫民（谐音，东北话）的儿子呢，刘教授，你是咱们的老师，尊师重教嘛，你就当老二（这不是骂人吗？），接下来按年龄，是李明、赵处长、孙秃子、我和明宇”，崔明艳故作恼怒状，做姿势要拿酒瓶砸孙军，孙军双手作揖连说下回不敢了。
“崔处长有才。淫民，哈哈。那我就说一个吧，期末来临，大学一直很流行划重点，以至于每次考试前大家都不怎么复习，只等着老师划重点。可是有一年，学校严格规定不能划重点，于是在最后一次课上，某老师说，同学们啊，学校规定了不许划重点了。那好吧，大家把书拿出来，我们划一下非重点……”，
“哈哈，教授，是你的亲身经历吧”，崔明艳最先笑，所以把杯中酒喝了。
“我讲吧，领导带一行官员视察某养猪场，养猪场老板设宴款待，花了5000块。送走领导后，会计问场长，这个怎么报销啊，场长答：和过去一样，记在猪饲料账上。”李明刚说完，刘教授哈哈大笑道，
“明艳同学，你不会也把这餐报销在猪饲料账上吧”，随即喝了酒。
“教授，怎么会呢，要报销也只会报销在牛饲料上（江城市的方言中牛和刘不分）”崔明艳揶揄道。
“好你个崔明艳，打击一大片呀”，刘总不愿意了。崔明艳连忙拱手抱歉。
“我也说一个，处长与漂亮的秘书跳舞，舞曲高潮时处长有点激动，下面挺了起来，秘书察觉后问：你下面是什么，处长：我下面是科长。秘书：官不大还挺硬。”赵伟光讲完，孙军乐了，直调侃赵处长下面的科长硬不硬，把酒也干了。崔明艳害羞状捶了孙军的背，要孙军讲。
“好吧，我讲，某局长与女职员一起下乡，见农户有一窝小狗十分可爱，于是局长和女职员各要了一只。局长要的是公的，女职员要的是母的。局长想占女职员便宜，笑着说：今晚一公一母就住一块吧。女职员说：可以啊，要是我那小狗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