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教诲,老臣实有同感,容臣回去想想,再给陛下上个折子。纳坪笪侍猓他相信朱由检一禷嵊凶约合敕a?
李春烨哪里知道,北伐战争的时候,明军在沈阳得到大批金银,朱由检当时就留了个心眼。
“李爱卿不用着急,这些事也非一日之功,回去慢慢思考,也可以到军队中调研,了解将士们的真实想法,逐步完善。”没有后世经验的李春烨,能跟得上自己的思路,把事情办好就不错了,朱由检自然没有怪罪的意思,他又将目光投向李长庚,“李爱卿,几条主干道修筑得怎么样了?”
“回陛下,京师至乌第的第一大道,已经修筑到滨江城,估计冻天来临之前,能修筑到哈鲁城。”李长庚没有准备,只得先汇报最为熟悉的第一大道。
朱由检微微点头,示意李长庚再说下去。
“第二大道已经越过凉州(今武威),最迟八月底能到达甘州(今张掖),如果一切顺利,入冬以前,可以修筑至肃州(今酒泉),甚至嘉峪关,结束全程。”
结束全程?朱由检心中默念,嘉峪关怎么会是第二大道的终点?能算中点就不错了,来日方长,朱由检也没有点破。
“京师至赤塔的第三大道,由于采用了分段同时修筑的方法,速度大大加快,如果算里程,应该已经修筑到锡林与克鲁伦河畔的临河城正中点了,估计正式封冻之前,可以完成锡林至临河段,明春开冻,就可以从临河、亨九同时开工,只是这克鲁伦河大桥……”
朱由检搜肠刮肚,终于隐约想起一些,“克鲁伦河每年都会有一段枯水期,甚至会断流,你找当地的水文资料看看。”
“是,陛下,臣明白了。”
“北京至南京的道路,勘测得怎么样了?”如果说第一大道和第三大道是为了控制关外,那么两京之间的通道,就是为了繁荣大明的工商,说到底,没有发达的工商业作为基础,关外收复的领土,迟早还会丢失,所以朱由检“道路先行”的策略,将重点转向大明统治的核心区域。
“回陛下,这条道路已经勘测完毕,目前有两种方案,请陛下定夺。”
“两种方案?”朱由检不解,“有哪两种方案?”
“一条是走东线,从济南出发,经过山东省兖州府、江南省淮安府、扬州府,抵达南京段长江北岸的浦口,另一条是走西线,也是从济南开始,经江南省徐州府、凤阳府、滁州,到达浦口,陛下认为要走那一条线?”
朱由检默默思考了一会,这两条路线,都有一定的道理,现在的扬州府,是全国有名的繁华城市,道路通行,可能促进扬州更加繁荣,但他清楚第记得,后世的京沪铁路线,走的就是西线,至于为什么走西线,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后世的经验就是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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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线,东线有洪泽湖阻挡。”
“是,陛下。”李长庚还有一个难题,“只是这一段的长江太过宽阔,暂时无法修建长江大桥,臣打算在北岸修筑浦口码头,南岸修筑下关码头。”
长江大桥真是难倒了朱由检,长江南京段,江面宽达三里,如果修建长江大桥,加上引桥,恐怕要七八里,关键还不是大桥的长度,而是施工的难度,长江水流量大,不可能断流,也无法在上游建堤坝挡住江水,要想修桥,必须水下施工,可现在根本没有水下施工的技术,再说,现在生产的水泥,不知道是否具备水下施工的条件。
“嗯,先这样吧,长江大桥,迟早是要修建的,但不是现在。”
“陛下,路基勘测完毕,什么时候开始修筑两京之间的这条大道?”
“既然勘测完毕,那就立即开始修筑,朕亲自去找毕自严要钱。”
“陛下,西安至成都的大道,因为大川、河流太多,行人都是不便,到现在还未勘测完毕。”李长庚知道朱由检一向雷厉风行,不知道自己的办事速度,朱由检是否满意。
“西安至成都?”朱由检感觉不对劲,好像不是这条道路吧?他想起了宝成铁路,宝鸡至成都,宝鸡就是现在的凤翔府,“李爱卿,西安至成都道路难行,你试着从凤翔看看,凤翔至成都。”
“凤翔至成都?”李长庚默念了一会,“好像差不多吧?”
“不是差不多,是差得多,天壤之别。”
“是,是,陛下,臣回去之后,着人重新勘测。”
朱由检觉得今天不像是午宴,倒像是问询会了,看来,自己还是太急了,他自嘲地笑笑,“李爱卿不用着急,你是交通部长,如果道路修筑完了,你这交通部长不是要成闲职了吗?只要不误事就行,现在不是办公的时间,来,喝酒。”
“陛下,请。”
朱由检依仗自己千杯不醉,和每个大臣都干了一杯,午宴的气氛一时达到顶峰。
宴会结束的时候,红日早已偏西。
孔贞运在太监的扶持下,歪歪扭扭地出去了,临出正门的时候,差点撞在门框上,站立不稳的大臣,可不止他一个,脸红脖子粗的大臣就更多了,只有黄立极、李春烨等人还基本保持着清醒。
现在没有工作时间的禁酒令,也不用担心丢了官帽,况且,这是皇帝设宴,要怪罪也怪不到大臣头上。
朱由检来到坤宁宫的时候,骄阳已经挂上山头,炎热的气候下降了许多,婉儿、胡心雪、王美玉恰好晚膳后过来串门。
听宫女说朱由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