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梦一边看一边摇头,当闻到‘床’上的被子发着一阵阵恶臭气味时,实在忍不住了,便吩咐玲崽,“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弄’张好点的被子来。/”正说着,‘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接着是敲‘门’声,开‘门’一看,又是那位大娘,手里拿着一个很旧的水壶。
阿梦眼睛便盯在了水壶上,“这还能烧水吗?”
大娘极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当然能烧!”将壶递过来就走,走的时候叮嘱了一声,“晚上你们不要出去,现在外面很‘乱’!”
说到‘乱’,阿梦在来的路上就已经领教过了,可他现在还没有吃晚餐,不免又问了一句,“你这店里有吃的吗?”
大娘说,“只有方便面,一百列克一包。”
好在钱不是问题,在来这里之前,一切都准备好了,阿梦又付了四百列克,让她去拿四包方便面来。
大娘接过钱,往外走的时候,宾馆后面响起了一串清脆的枪声,阿梦吃了一惊,又问了一句,“外面怎么会有枪声?”
大娘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并没有解释原因,只是说,“你们放心吧,没有人会到宾馆里来捣‘乱’,只要不出去就行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阿梦也懒得出去,他本来想说“我不出去就是”,可不等说出口,一阵‘女’人撕心裂肺般的叫喊刺破了夜空,阿梦听出了那‘女’人在用阿尔巴尼亚语大声呼救。
大妈仍然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很平常地走了出去。
可这时阿梦再也平静不下来了,他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在疯狂地叫喊,“不要伤害我的‘女’儿,不要伤害她!”那声音充满着绝望和痛苦,只有到了万劫不复的绝境才能发出这样的呼叫,阿梦忍不住看了一眼玲崽,飞快的跃到院子里,一展身跃上高墙,墙后是一条小巷子,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小巷的地面倒着一个男人,已经被爆头,身上也被打成了筛子,在离得男人尸体不远,七八个高大的男人围住了一个‘女’人和两个‘女’孩,一个男人拿枪顶着年纪大一点的‘女’孩的头,另一个男人将年纪小一点的‘女’孩踩在地上,拿步枪顶着她的下身,那个‘女’人完全吓傻了,只剩下号哭和求饶。
她求饶的对象是一个脸皮发黑,耳朵上吊了两个很大耳环的凶恶男子。
阿梦听到那个凶恶男子在恶狠狠地骂,“你想让你两个‘女’儿活下来,就必须老老实实听话,老子要你们怎样,你们就得怎样!”
‘女’人连连叩头,“求求你放了我的‘女’儿,你要我怎样我都愿意!”
凶恶男子一脚将‘女’人踢开,“疯‘女’人,难道你还没有听明白吗,我要的就是你的两个‘女’儿,怎么可能放她们!”冲着其他男人叫道,“这疯‘女’人简直让人发疯,快将她干掉,带走小‘女’孩!”
另一个高大的男人端起枪就要开枪。
阿梦已经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说迟时,那时快,刀光一闪,随身所带的匕首已经‘插’在高大男人的‘胸’口。
高大男人甚至叫都没有叫出声,直‘挺’‘挺’地倒下了。
所有人都吓住了,凶恶男人到处‘乱’看,突然发现阿梦,端起枪冲着他就要扫‘射’,然而不等他将第一粒子弹打出,阿梦已经跃到跟前,一掌将他打倒,接连动作,瞬间将所有男子全部摆平,只有最后一人留了活口,被他掐住脖子,直翻白眼。
在这人眼看要被掐死的时候,阿梦放开了他。
那‘女’人看傻了眼,她的两个‘女’儿也是。
阿梦用地道的本地语言对那个男人吼叫,“滚,滚回去告诉巴尔,从今以后,伏林镇是和平饭店的地盘,谁也休想再来霸占这里!”
那人抱头鼠窜。
阿梦对被救下的‘女’人说,“现在,他们都死了,不死的也逃走了,你也赶紧带了你的‘女’儿回家吧。”
‘女’人稍稍清醒了一些意识,将两个‘女’儿抱在怀里,哭成一团。
阿梦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们,便给了她们一些钱。
玲崽也来了,问道,“阿梦哥哥,这些是什么人?”
阿梦说,“阿亚组织的人。”
玲崽说,“阿亚组织,那是一个怎样的组织?”
阿梦说,“阿尔巴尼亚北部最大的杀手组织,他们的头叫阿亚王,专干见不得人的事,从事贩卖毒品、贩卖‘妇’‘女’、走‘私’军火及人体器官等非法勾当,有一支将近千余人火力十足的军队,控制着阿尔巴尼亚北部好几个重镇,这伏林镇中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得力手下,负责伏林镇的手下叫巴尔,好杀成‘性’,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玲崽说,“那你刚才为什么还放掉那个人,他肯定会向巴尔通风报信的!”
阿梦冷笑一声,“我是故意这么做的!”
玲崽讶然,“为什么?”
阿梦说,“因为我要在这里造成影响!”
玲崽说,“什么影响?”
阿梦说,“告诉这里的人,这地方来了一个非常厉害的高手。”
玲崽说,“那你为什么要造成这样的影响?”
阿梦说,“因为只有造成了影响,才会引起阿亚王的注意,也才有机会见到他。”
玲崽说,“可阿亚王在鬼魂镇,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造成影响,直接杀入鬼魂镇不是更好吗?”
阿梦说,“那样做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