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我再来重新回忆从军记忆的时候,还是很愿意提起现在这段故事的,我去了我该去的地方,一个真正的职业军人该留下的地方
在我们绝大多数士兵的眼里,部队就是一个巨大的家庭,家庭中会有各式各样的成员老组成,他们各司其职各谋其政,谁也不干涉谁,当战争来临的时候家族的成员会团结一致抗击敌人,而我认为,在那些年或者是短短的几个月里我们是被孤立的,或许是因为我们面临的痛苦和挑战是我们只能在这个圈子里不停地改造自己,对于战争来说,我们就是要去家族成员去不了的地方,去做他们做不了的事儿。所以现在想一想年轻时的经历还真的是极度危险却又让我刻骨铭心。
这就是我的骄傲,我们在国家百万军中可以拿得出来的骄傲。
好像我又扯远了,现在这段故事才刚刚开始。
我们六个士兵里面均线最大的是南哥,他是少尉,其余的也都是士官和上等兵,只有我一个列兵。我们并没有接到特种大队的任何迎接,也没有什么领导讲话。
两个小时的车程过后,我们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又被组成新的方队然后乘坐军用卡车前往训练基地,分队的时候我是死也不和南哥分开的,王二凡他们都已经被分到不同的车上,三辆车装着全军区各个部队,各个部门的骨干精英们前往特训基地。
车里面光线很暗,空气也不是很新鲜,我们看不到车外,但是又不止一个人认为这辆车是在不停地兜圈子,而且慢慢地开到了山上。
而我恰恰没有关心这些,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坐在我对面的男人身上,他的臂章是一把利剑,肩膀上扛着火红色警衔,看上去并不那么彪悍,而狐狸一样的眼神中透出慑人的精光。
“南哥,怎么还有警察啊?”我低声问道。
南哥看了看我对面的这个男人,说道:“他那身衣服应该是特警突击队员,的确有些奇怪,怎么连特警都来参加集训选拔......”
特警周围的几个士兵都在嘻嘻哈哈地说笑,只有他始终闭着眼睛休息,这让他更加富有了神秘色彩。
就在车上的人刚刚把紧张感置之脑后的时候,卡车突然驾驶失误了,从公路右侧的山坡上一头扎了下去,扎进了山腰上的树林中,无数的树枝藤条被卡车压断。
我就感觉瞬间失重了,脑袋朝下就要摔下去,可如果是驾驶员的问题,我为什么要甘愿在这辆车上等死。
我起身想从后车门跳出去。
“别乱动!找地方坐好,咱们不会有事儿的!”特警对着我吼。
不知扎了多久,卡车终于在山谷中停了下来。
“下车下车!!!”外面有人在咆哮着。
我很不愿意下个车也被他们拽衣领,于是我就任性地一甩把一个特种兵甩到了一边,随后四五个特种兵上来拿着木棍对我一顿乱棍,两三下把我打趴在地上,我身边的南哥和特警,以及所有士兵都被乱棍打倒。
这时候一个特种兵上校走了过来,训练背心掩盖不住他那身爆炸性的肌肉。
“知道为什么打你们吗?”上校问。
我们面对身边如狼似虎的特种兵没人敢出声。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打你们,就是看你们精力旺盛心里面别扭,你们来了这里还有力气在车上谈天说地的,真不愧是各部队的精英。”
上校指了指对面的一座山头,少说也得十几公里,他说道:“给我冲到那座山的山脚下!快!”
“报告......”一个士兵喊道。
“说。”
“我不行了......”
这名士兵由于刚才的强烈颠簸现在还在不停地呕吐。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腹中也阵阵传来恶心,但我不敢说,或者说是没脸说,别人我不知道,至少南哥和特警都没有呕吐感。
“你可以选择退出。”上校说道。
“我退出......”
“不错,你是聪明人,呆在原地别动一会儿会有人来接你。其他人,快!!”
上校拿起一把突击步枪朝着天上疯狂地开火。
[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