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你饿不饿?渴不渴?早上给你带的水杯里还有水吗?”
跳跳摇摇头,不说话。凌峰只好用美食诱惑他,问他想吃什么,跳跳犹豫了一下后,才小声在他耳边说了。
“就炸鸡和薯条吗?”凌峰说,“没问题,叔叔带你去吃。”
“可是,妈妈不喜欢我吃这些。”跳跳说。
“偶尔吃一次没问题,咱们别告诉妈妈就行了,保密!”
“拉钩!”
凌峰伸出尾指和跳跳拉钩,跳跳才终于露出了笑容,乖乖地跟着凌峰去了肯德基。两个人吃完东西又去了游乐场,玩得满头大汗,一直到天黑才回家。一路上,跳跳乐不可支,手里依然拿着从肯德基打包回来的鸡翅和汉堡。他们刚进家门,门铃就响了,本以为是金喜回来了,没想到刘明辉。
凌峰一看是他,顿时警惕起来,可跳跳却兴奋地直接扑进了刘明辉的怀里。
“你有什么事吗?那天不是都说清楚了吗?”凌峰警觉地说。
“我不是老闹事,我只是想跳跳了,想带他出去吃点东西,你有意见吗?”
“呃,没意见,不过跳跳刚在外面已经吃过东西了。”
刘明厅茶几上摆着的肯德基包装袋,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就吃这些垃圾食物啊,他妈妈以前最不喜欢他吃这些东西了,现在倒没原则了,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啊!”
“你要带走跳跳,跟金喜说过了吗?”凌峰避而不答。
“怎么?我以为你能做主呢。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吧。跳跳可是她的命,弄不好会跟你拼命的。”刘明辉说。
“不用打了,我,我可以做主。你是跳跳的爸爸,能出什么问题?定个时间送跳跳回来吧。”凌峰说。
“一个小时。”
刘明辉说完就抱着跳跳下楼去了。凌峰看着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有些担忧,希望一个小时以后金喜再回来,那样她就不知道他擅自做主把跳跳给刘明辉了。可现实总是不遂人愿的,他才刚进厨房准备做晚饭,金喜就回来了。
金喜一进门,还没问起跳跳,先看到茶几上肯德基的包装袋,就有些不高兴了。
“凌峰,我说过多少次了,这些炸鸡、薯条不健康,尽量少吃,你怎么还……”
“偶尔一次没事……”
“偶尔也不行,孩子都喜欢那个味道,上瘾了再限制就更不容易了。跳跳呢,是不是在里面做作业呢?我去看看他。”
金喜说着就要进跳跳的房间,凌峰立即拦着她,看她一脸狐疑,只好告诉了她。金喜一听说跳跳被刘明辉接走了,震惊不已。
“什么时候走的?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金喜略有些责怪的语气。
“刚走。”凌峰说,“他是跳跳的爸爸,你不用担心,他说一个小时后就送回来。”
“那你也得跟我打个电话说一声啊!婚礼那天你都看到了,你还放心他吗?”金喜眉头紧皱。
“我要当他面给你打电话请示,还不得让他笑话死啊?他说的话那么难听,你是没听到。毕竟他才是跳跳的爸爸,我的立场怎么说啊!”
“我怕他不把跳跳送回来!不行!我得去找他们!”
“你上哪儿去找啊?”凌峰着急地说。
“凌峰!让你接次孩子你就出这种事,还说什么都不让我操心了呢!你跟我打声招呼再给他不行吗?”
凌峰百口莫辩,只好眼睁睁看着金喜匆匆换鞋出去了。
最近一直闷闷不乐的程舒航,约了木喜去爬山,两人都各怀心事,爬到一半就放弃了。两人坐在半山腰的岩石上,望着一大片苍翠的丛林,默契地叹了口气,然后相视一笑。程舒航提议按照老规矩——石头剪刀布,谁输谁先说,结果还是程舒航输了。
“好吧,我先说了。咳,要这么正儿八经地说,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了。其实,也就是水喜吧……”
“水喜又怎么了?”
“不是水喜的问题,是我出问题了。我的状况不是很好,有时她的顺利反而让我备感压力……”
程舒航说着就说不下去了,但木喜却能理解他没说完的话。水喜都要去当明星了,作为丈夫的他竟然要去小公司从头开始,这样的心理落差才是他真正闷闷不乐的原因。每回,水喜跟他报喜时,他都没办法与她一起快乐,她追问他的工作情况更让他心里难受。无奈,这些水喜从来就不曾了解过。
“你怕自己越来越不如水喜?”木喜说。
“没错。”
木喜看着他,故意摆出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这爱情的力量真伟大,竟然能让一直自信齐天的程舒航如此患得患失,真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啊!”
“厚道点吧,我可是在向你倾诉心事呢。”程舒航嗔道。
木喜这才收住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地给程舒航举了一个例子。
“比如你只有一辆小破车,还住着一个租来的小房子,然后水喜坐在你那小破车里,看到一辆呼啸而过的跑车,她说:‘真漂亮啊!’然后晚上水喜回到你租的廉价小房里,看到对面的别墅,她说:‘太喜欢了!’这时候你应该跟她说什么?你就应该告诉她:‘我们一起努力吧!等我开上跑车,副驾驶只有你坐;等我买了别墅,钥匙只有你有!’而不要生气地对她说:‘你找有钱的多好啊!’其实,很多时候女人要的并不真的是跑车别墅,而是要男人理解她们并且给她们希望。我也不知道举的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