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他并不认为邪的赴死,和陆压的自禁是具有相同本质的。
陆压的自禁,是老子且看你待如何的无担
邪的赴死,则是老子干不动你便自行了断的无奈。
但即使是无奈……
让邪无奈的,也是他,而不是和邪其名的公子桑
所以从另外一个本质上来……
钧帝觉得这对父子又是一样的——
都是强到没有朋友的那种。
邪当然不会这般认为。
至少此刻走在即便是他都认为是条绝路的路上的自己,身旁还有人陪伴。
一是他的本命至宝邪龋
二是邪帝的部分帝器邪月。
三,则是渐渐跟上来的公子桑
不过他觉得人还是太少了。
所以他索性停了下来,一边等待他觉得会越来越多的人,一边认真打量邪帝传承所在的地,或者——
“地俱黑,格外阴森,邪气四溢……邪月前辈,句实话,晚辈觉得这地儿可真不像前辈您的风格呢。”
邪月闻言,有些痛苦地抓了抓头发。
因为有许多事,他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