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要是不抓着我,我一定会拿着大刀跑去上官雪儿家砍你的吖。”
听了夏以沫的解释,南宫泽顿时一头黑线,伸出手指轻刮了刮她的鼻梁,“笨兔子,你什么时候也变成暴力兔了?”
凝视着南宫泽眼底的温柔,夏以沫整颗心才彻底的放下来,这一刻她才深深的感受到南宫泽对她的浓浓爱意。
同样折腾了一整夜的两个人洗了澡便躺在大床上相拥而眠,那暖暖的阳光照耀进来,令屋内的甜蜜更加的温暖起来。
直到下午,被一阵门铃声吵醒,两个人这才不舍的分开。
就在夏以沫疑惑是谁来的时候,南宫泽却神秘的走进卧室里。
“小白兔,我用送你一份礼物。”
看着南宫泽神秘的模样,夏以沫无奈的撇嘴,“送礼物可以,但是我不要猜。”
看惯了那些送礼物却要人猜来猜去的狗血电视剧,所以夏以沫嘟着小嘴明确的表达着自己的旨意。
南宫泽原本的玩儿意彻底的被打消了,只好直接将身后的神秘礼物递到了夏以沫的面前。
“诺,不猜可以,但要你自己打开看。”
夏以沫从床上爬起来,接过那个精致的大盒子,然后一点点打开。
在她触到里面的礼物的时候,一双明亮的眸子顿时绽放着更加耀眼的光芒。
“哇,太漂亮了。”
夏以沫掏出那定制的婚纱,满意的在身上比试着,比起当初看到的设计图稿,原物要更加的令人惊艳。
南宫泽触到她眼底喜悦的神色,唇角顿时扬起好看的弧度,“婚纱是不错,只是你的小萝卜身材,确定穿的出效果吗?”
听到南宫泽那严重的鄙视,夏以沫的小嘴噘的能够触到天花板了,“小瞧人,我即使是萝卜身材,也照样能够成为最闪亮的新娘。”
南宫泽的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在他的眼里,夏以沫就是他最美的新娘。
然而,当看到换上婚纱的夏以沫,他却彻底的改观了。
这哪里是最美的新娘,简直是世界上都找不到第二个比她漂亮的新娘了。
“以沫,你真美。”
南宫泽迟迟的凝视着面前穿上婚纱的女人,眸底的温柔越发的浓烈起来。
“可是,我突然不想你穿这婚纱了。”
正在美美的照着镜子的夏以沫,听到南宫泽突然这样说,顿时弯眉紧皱,回过头不解的凝视着他,“为什么吖?”
这男人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嫉妒吗?
南宫泽一点点靠近夏以沫的身旁,眼底透着一股令人无法看透的幽深,“因为,我怕婚礼上那些嘉宾被你迷晕。”
他伸出手臂紧紧的圈着她的腰,眸子里满是宠溺。
闻言夏以沫却咯咯的笑起来,“大白兔,你可以到时候给他们一人发一个眼罩,然后不许他们看的,然后,就留给你一个人看。”
南宫泽低头看着此时笑颜如花的女人,伸手捧起她的小脸,狠狠在上面留下了他的专属印记。
“好啊,扣瞎他们的眼睛我都不介意的。”
夏以沫无奈的摇头,“要不要这么暴力吖?”
南宫泽炙热的大掌握着她的香肩,凝视着面前充满了魅力的女人,“你是在提醒我,玩点暴力的戏码吗?”
伸手温柔的将她凌乱发丝捋向耳后,温热的手掌轻抚摩挲着她的脸蛋,他讳莫如深的幽眸看向她,其中近似深情的光芒,让她心里淌过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情愫。
此时的医院内,楚莫寒冷冷的凝视着病床上的楚光耀,“楚光耀,这是老天爷的给你的报应吧?你当年害死了我妈,如今,你病怏怏的躺在这里了。我还记得我妈躺在这里的时候,她握着我的手,不停的叫着你的名字。怎么样,如今换了位置,有什么感想?”
楚莫寒的眸底满是凄冷的寒光,他无法忘却母亲死的时候眼角的那些泪水。
所以此刻,即使楚光耀这样躺在这里,他都不会有一点点的心痛,因为,这是他的报应。
“你当初为了事业不顾住院的妻子,如今自己住院了,有没有想过让那些钱来看看你?恩?要不要我把你所有如心肝宝贝的钱都堆在你面前,你会不会开心?”
听着楚莫寒那冷冽的声音,病床上许久没有醒过来的男人两鬓却缓缓流出了眼泪。
看着仪器里那开始迅速起伏的线条,楚莫寒的唇角却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看来,你听到了我的话。怎么,是不是很想站起来指着鼻子骂我这个逆子?好啊,反正被你骂了这么多年了,也不介意多骂一次。”
那线条起伏的弧度越来越大,楚光耀眼角的泪痕也越发的明显起来。
只是触到那些泪痕,楚莫寒的心口却窒闷到了极点。
他微扬着头,似要将什么隐忍下去。片刻后,他收回视线,转过身欲要离开这窒闷的空间。
“寒......”
倏然,身后传来了楚光耀凄凉微弱的声音。
楚莫寒刚刚迈出去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许久,他才转身。
冷眉顿时一紧,凝视着已然睁开双眼,面色苍白的楚光耀,他的心紧揪在一起。
“你还真是命大,都这样了还没有死。当年我妈要是有这么的幸运,那就好了。只可惜,老天爷还真是不长眼。”
望着楚莫寒的嗤笑,楚光耀却丝毫不觉得气愤。对于他来说,他能够来这里看他,就已经足够了。
“臭小子,只要我一天没有将你这块烂泥扶上墙,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