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大巫师出事了!快!快进去看看!”上官云飞惊恐地大喊一声,迈步走向了椁室的入口。
托多见上官云飞已经走向椁室的入口了,一脚踹开了跪在地上的一名士兵,提剑也急忙跟着走了过去。
就在上官云飞正要进入椁室的那一瞬间,大巫师突然出现在了椁室的入口处。
上官云飞惊的忙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惊恐地看着一脸血污的大巫师不安地问到:“大巫师,您……您没事儿吧?”
“完了!完了!来完了一步!”龙阿番心中暗暗地叨念着走到了上官云飞的跟前。
大巫师看了三人,然后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言到:“哦!我没事儿!”
“哪……那刚才……刚才里边……我们听到的声音哪……哪是怎么回事啊?”托多看着大巫师不解地问到。
大巫师伸手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帽子,然后笑着往前走了两步说到:“呵呵!刚才的那声音,只不过是那些工匠们在临死的时候发出的。难道你们忘了我先前说过的话了吗?凡是进了椁室里边的人除了我以外,不论任何人是都不能活着走出来的?”
龙阿番点了点头:“哦!明白了!呵呵!大巫师,刚才的那叫声可把我们吓坏了,我们还以为是您在里边出什么事儿了。要不是您现在及时从里边出来,这会估计我们早就都跑进去看您去了。
大巫师听罢龙阿番的话马上就高兴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放心吧!本座对里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怎么可能会出事儿呢?再说了,即便是我真的在里边出了什么事儿,这不还有上官先生的这顶能千里传音的帽子吗?”
托多听完满脸堆笑地点了点头:“呵呵!对对对!大巫师所言极是啊!一个小小的椁室怎么可能难得住大巫师您呢?”
上官云飞回头看了一眼托多,然后用手一指大巫师手中的帽子:“这……这帽子?您……您戴着……它……它还合适吧?”
大巫师看了看手中的帽子笑着说到:“呵呵!这帽子合适!太合适了!不过……进了椁室之中戴上这帽子,总觉得头上有点不舒服。”
“什么?不舒服大巫师?您……您除了不舒服以外,还……有没有有别的感觉啊?”龙阿番忙看着大巫师问到。
大巫师抬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龙将军,您看看这汗?这么热的天气在里边干活,还戴上这么厚的帽子,当然不舒服了?”
“呼!呵呵!是是是!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大巫师,哪……上官先生给您的那盏油灯呢?那盏油灯您没有点着吗?”龙阿番听完大巫师的话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又接着问道。
“嗨!别提了!我进去刚把那盏油灯放好,还没来得及点着呢,就被一个不长眼的工匠给不小心打碎了。您是不知道,当时我那个气呀。要不是看他干活还有用,我当时就把他给杀了!”
上官云飞忙笑着说到:“呵呵!大巫师,别生气!不就是一盏油灯吗?您没事儿就好!”
“那现在呢?那个工匠去哪儿了?”托多听完着急地问到。
不等大巫师开口龙阿番就说到:“刚大巫师不是说了吗?凡是进了椁室的人,除了大巫师外任何人是不能活着出来的。”
“哦!对对对!呵呵!”
上官云飞看了看大巫师身后椁室的入口,然后笑着看着大巫师问到:“大巫师,里边的事儿……您都弄完了吗?”
大巫师微微地摇了摇头:“没有!里边实在是太闷热了!我想我们还是再过些日子来吧?反正,这陵寝一时半会也完不了工,我们有的是时间!”
“嗯!大巫师说的对!呵呵!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出去,让大巫师好好的沐浴一番。然后,我们一起陪着大巫师好好的畅饮几杯,你们说呢?”龙阿番笑着说完,看着托多和上官云飞问到。
“嗯!龙将军所言极是啊!呵呵!大巫师,您请!”托多点了点头对大巫师说到。
大巫师点了点头,伸手把帽子递给了上官云飞,然后迈步向着陵寝的出口走去。
上官云飞接过帽子看了看,然后看着大巫师的背影小声对龙阿番说到:“呼!好险哪!差一点就酿成大祸了!”
龙阿番点了点头,看着大巫师和托多的背影冷笑着言到:“呵呵!这次,算他走运!下次,他就没那么幸运了!上官老弟,你说呢?”
上官云飞点了点头:“嗯!今天,让他躲过了一劫!我回去再好好的研究一下这帽子中的尸蚁。等过几天,他再来这儿的时候,我想他可就没有今天这么幸运了!哈哈哈……!”
“呵!还别说啊?那个大巫师他还真够幸运的。要不是工匠不小心打碎了那盏油灯,恐怕他早就让那些尸蚁给咬死了?”薛文笑着对龙阿番说到。
“那就要怎么说了!要不是那大巫师幸运的逃过了一劫,那龙将军他们也会把自己陷入危险之地的!”东子插嘴对薛文说到。
“从那次以后,上官回到了将军府中就把自己关进了密室之中,专心地研究那些帽子中的尸蚁。而我,也一直在等待时机,等待着杀大巫师的最佳时机……呼!也就是那段时间,我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致命的错误。就因为那个致命的错误,青黛她……”说到这,龙阿番眼圈一红,扭头把目光投向了躺在石台上的那具女尸。
“将军,属下都打听清楚了,侧王妃明天就会出城狩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