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那万一要是真被那鬼脸尸獒咬了,那……那就没有什么医治的方法了吗?”
薛元凯皱着眉头说到:“有倒是有!我曾听人说被鬼脸尸獒咬了,只有一种东西能治。但是,那种东西极为的罕见和稀缺。而且,那种东西我们中原是没有的。”
薛文身子哆嗦了一下:“天哪!原来那鬼脸尸獒是吃僵尸肉长大的。谢天谢地!爹,哪会要是让那鬼脸尸獒咬上一口,那……那可就算全完了。”
“舅舅,这儿能有那鬼脸尸獒……看来,那养鬼脸尸獒的人也绝非是等闲之辈啊!”
“嗯!你说的对!不过,我们现在有求于人家,有些事我们还是不管的为好。”
聂子风抽了一口烟,不小心一团烟雾喷到了薛文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我说……咳咳咳……表哥你……咳咳咳……诚心的吧?
聂子风赶紧伸手在薛文的背上拍了起来:“嘿嘿!对不起啊!你……没事儿吧?是在是不好意思啊!一个没留神就喷你脸上了。”
薛文摆了摆手:咳咳!没事表哥!爹,那鬼医老者说……咳……我只剩下了两年的阳寿了,他……不会是在骗咱们吧?”
聂子风插嘴说到:“嘶……应该不会的。我们与那鬼医老者素不相识,他为什么要骗我们呢?再说,他骗我们有什么企图呢?”
薛元凯也点头说到:“是啊!我想他说的是真的,他没有什么理由要骗我们。”
“哎……爹,我差点忘了!哪会我临出门的时候偷偷地看了一眼。那床上只有一尊二尺来高的铜像,里边根本就没有人。”
聂子风惊愕喊到:“什么?薛文,你是说那……床幔中没有人?”但他一转想就又笑着说到:“呵呵!薛文,你别开玩笑了。那床幔之中明明有人在说话,怎么会没人呢?”
“哎!表哥!谁和你开玩笑了。我说的可都是真的。那床幔之中真的就有一尊铜像,除了那铜像之外根本就没有人。”
薛元凯见薛文一脸的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便问到:“文儿,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哎呀!我说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们……你们要说说多少遍,你们才肯相信啊?”
“哎……这就怪了……嘶……我明明听到里边有人在说话……哎!薛文,你说里边没有人,那和我们说话的人是谁啊?”
薛文一脸不屑地撇着嘴嘟囔到:“切!鬼才知道是谁在和我们说话呢!”
薛元凯猛的站了起来:“难道?和我们说话的……真的是……鬼!”
薛文听完紧张地看着薛元凯:“什么?爹,您是说……鬼?和……和我们说话的是鬼?”
说完薛文几步走到了床前,就把自己软软地扔在了床上:“不是吧?两条吃僵尸的恶狗,就差点没把我们给吓死。这……这怎么还又跑出鬼来了呢?天哪!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薛元凯看着薛文的那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了:“混账东西!你给我起来。你看看你的那样,哪还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概啊?要不是为了你谁会大老远的,跑到这摸天台上来啊?”
薛文一脸的不高兴,懒洋洋地坐了起来,嘴里还不满的嘀咕着。
聂子风到了薛元凯的身旁,一手揉着薛元凯的胸口,一手轻轻地按在了他的肩头之上:“舅舅,您就别生气了。这大晚上的,万一让人家丁坤等人听到,那……那多不好啊?来,您消消气!坐下说!”
“风儿,你看他那……”
“好了!好了!舅舅,别生气了。来,您喝口水消消气。”
薛元凯伸手接过了,聂子风递过来茶杯:“唉!子风啊!你看看!你看看!这……他要是能有你的一半,那我就也就烧高香了。”
“切!我表哥气我姑姑和姑父的时候您是没见过。”
“什么?你说什么?你…。。你再给我说一遍!”
“切!好像吃了火药了,都多大的年纪了还那么大的脾气。”
“你……”薛元凯气的浑身直哆嗦,一眼就看到了聂子风腰间的手枪。他猛的一下从聂子风的身上拔出了手枪。
“哎!舅舅,别……别呀……舅舅,把枪给我……”
薛文一看薛元凯把聂子风的枪拔出来了,忙嬉皮笑脸地说到:“爹,真生气了啊!哎!您的脾气可得改一改了,就因为个咱爷俩拌嘴。您至于吗?还玩枪?您会玩枪吗?好了!好了!爹,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混蛋!我不该惹您生气。嘿嘿!爹,您就把枪给了我表哥吧!万一走火了会出人命的。”
“啪……”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整个摸天台和鬼医轩宁静的夜空。
薛文一下就愣住了,瞪着圆圆的眼睛直钩的,盯着薛元凯看着。聂子风和薛元凯也紧张的把目光投下了薛文。
“薛……表……表弟……你……?”
“文……儿……你……没……。事吧?”
薛文两眼一翻,便重重地躺倒在了床上。
“哪里的响声啊?”谢旺一骨碌爬了起来。
郭宝也爬了起来竖着耳朵:“好像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