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您,大恩不敢言谢。”楚慈诚心诚意的跪下行了大礼,除了这个,她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表达心中谢意。
寄先生没有受她的礼,而是闪开一边,冷笑道:“不用你谢,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楚慈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最好少开口。
眼看寄先生收拾药蒌转身要走,楚慈站了起来,束手恭送。
“你还不错。”
楚慈:“——”
她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近半个月来,楚慈从寄先生这里从来没有得到过一张好脸,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位貌似对她有很深的敌意。
可是没有想到,他们二人这最后一次会面,这位居然说自已不错。
“托你带个话吧。”寄先生清冷的声音只会比地上的寒霜更冷:“——和他说,我所做的都是该做的,是我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