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切的根底都在这里,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代替一个母亲——朱平安一直认为自已并不渴望什么母亲的,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已错了,以前不想那是因为可望不可即,可是现在,一切已经不同。
他太委屈了,委屈的都掉泪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问题太多,客氏整个人一直僵硬的坐着等着消化,很长的时间内,她一动没有动。更有甚者,后来她居然回过身去了,不再去看朱平安。
可不知是不是忘了,她的面前还有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忠实将她苍白的脸映了个纤毫毕现——就那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中持续不断闪过的痛楚之色也一点没拉的映得清楚。
“是时候了,你既然来了,那就把话一次性全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