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纤纤探头在看他,他一向冷峻的脸上不由得泛出笑容。>他潇洒地朝她挥了挥手,眼含笑地望着她,温柔对着手机说道:“纤纤,我想……你了。”
那个“想”字,在他舌间旋转一圈,才轻吐出来,一股**的气息飘散开来,惹得纤纤不由得有些脸红。
……
“你怎么来了?”
纤纤在隔他将近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她有些怕姑妈会突然回来撞见他,到时又会闹得不可开交。
他迈着长腿,优雅的踱步过来,走到纤纤面前,他一把抱住了她。
“我头痛……”他将头轻靠在纤纤肩膀上,委屈道。
“你也喝酒啦?”
她最先想到的是这个,可俩人离得这么近,她只闻到他清新好闻的气息,一丝酒气都没有。
“是不是感冒了?”纤纤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嗯,也许……”他窝在纤纤的颈上,嘟囔着。
“让你的司机带你去看医生吧!”纤纤推了推他。
席朗却还是抱着她不动。
“快去吧,别小病拖成大病就不好了。”她轻言相劝。
“嗯……”席朗嗯了一声,却依然紧抱着她,安静得似乎睡着了。
纤纤又说:“我上楼找找看家里还有没有感冒药,如果有拿给你吃。”
她用力推着他站直了,一转身真的就要上楼。
“纤纤……”席朗立刻拉住了她,声音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纤纤再看他,眼角眉梢带着笑,哪有半分头痛的样子?
“好啊,你骗我。“她这时才反应过来席朗不过是逗她。
“真没有!我刚才真的挺头痛的。”
席朗揽了纤纤,走到车旁,司机会意的拉开后座的车门,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一下子掉了出来。
那个男人灰溜溜地站起身来,对着纤纤弯了弯腰,再抬头时,赫然就是他的特助殷浩。
“你这是干什么?”纤纤皱着眉问席朗。
席朗还未说话,殷浩就主动道:“沐小姐,昨晚那个……对不起!”说着头低得更低。
“你不用跟我说这个……”沐纤纤尴尬的摆手,昨晚,又不是她和他同住一间房。
“人,我给你们带来了,把你朋友叫下来,你们对他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保证不插手。”
席朗将手插进裤袋,随意的往车上一靠,那样子,的确是不想插手。
殷浩心里哀嚎一声,碰上这样不讲情份的老板,他觉得自己好可怜!
纤纤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几人沉默间,谁都没注意季晴悄然出现在阳台上。
她盯着楼下那个夺她清白的男人,眼里的火焰越升越高。
“混蛋!你给我滚!”她嘶声怒骂,同一时间,她举起窗台上的一盘兰花,朝殷浩狠狠砸来。
“啊!”殷浩吓得腿都软了,只能颤颤微微地蹲了下去。
三人离得很近,眼见花盆从天而降,席朗想也没想,一把拉过纤纤,随即身子一转,将她牢牢护在怀里。
他修长的手臂护着她的头,她从缝隙间看到了他的眼睛,焦急而灼热。
“砰!”花盆在三人附近着落,发出巨大声响。
瓷盆一下子被得四分五裂,一枚细瓷片更是裂开飞了出来,嗖地朝着席朗和纤纤飞了过来。
电光火石间,席朗抬起另一只手,用劲将那枚碎瓷片打落在地。
“叮!”瓷片掉到地上,发出碎裂的声响。
……
“你流血了!”纤纤捧着席朗受伤的那只手,语气焦急。
“没事。”席朗轻描淡写的摇了摇头,不过被碎瓷片划了一下,能有多大事。
“都破皮流血了,还没事……”纤纤将他往车上拉,“快,上车,让司机送你去医院包扎一下。”
席朗还想摇头,头却越来越沉,他真的不想去医院,他只想跟纤纤多呆一会。
他拼命睁开眼睛,嘟哝了一句:“你陪我……”下一秒人就往纤纤身上一倒。
“席朗!”纤纤惊叫一声。
“总裁!”殷浩刚爬起来,又被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医院里,席朗正在挂水,年轻的护士脸带桃红,正在为他测量体温。
主治医生看了看他的体温值,温和的对沐纤纤道:“没事,只是有些过敏,可能是花盆瓷片上有一些致过敏成份,所以他才会昏倒。
不过,你们送治及时,现在已无大碍,挂完水就可以回去了。”
“好的,谢谢你医生。”
医生点了点头,和护士相继离开。
席朗靠在**头,对着她笑。
她没好气道:“还笑?你不知道刚才……”说到这,竟哽咽住了。
刚才,他陡然昏倒,真的把她吓坏了。
在她眼中,他高大英俊,有能力,是那么大一个集团的领导者,这样强大的人,怎么能在她这个弱女子面前,说昏倒就昏倒呢?
也不怕把她吓出病来。
她娇嗔责骂的样子,一下子温暖了席朗的心,他拉过她的手,认真向她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
他说得那么自然,似乎这就是他的错一样。
纤纤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怪你,是我朋友鲁莽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她只是太生气了……”
她小心翼翼的为季晴辩解,席朗点了点头,道:“我明白,这件事到此为此吧。你放心,我不会找她麻烦的。”
扔花盆本是小事,但扔下砸到了席氏的总裁,这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