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庄,桀骜焙坐在一个角落里,他低着头,任由这个老面孔伙计每年都问着同样一句话。
“前日祭拜完毕,然后便杀人。”他给出了每年都同样的回答。
“好嘞,那客爷您玩儿得尽兴,这母子镇上的女子可是多着呢~”
每一次,这个酒庄的老伙计总是对桀骜焙的话似乎很不屑一顾。
或者,这老伙计也只是想转移话题,或者转移视线。
反正桀骜焙已经包下并且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包下这整个酒庄,他在这个酒庄里已经冰冷的坐了两天。
他只是喝了两天的母子窖酒,一壶又一壶,一盏又一盏。
他只是想极力地品尝出母亲的醇厚和芳香,虽然他在心里极度的鄙视自己,嘲笑自己。
不过,他只有在每年的这个时间段里,才会觉着他自己还活着。
过了今夜,便是他嗜血的时候。
他发誓,他要慢慢屠杀完这个镇子上的所有人。
他屠杀了十几年,十几年里,这个镇子上至少死了或者说彻底消失了十万人。
在屠杀之前,他会疯狂的饮酒作乐,他叫来了一群年轻漂亮的女子。
他会下令让这群女子将衣物全tuō_guāng,然后在他面前尽情跳舞,然后肆无忌惮地...最后将她们全都碎尸万段。
他会亲眼看着她们慢慢死去。
这是一种毒,已经深入了他的血液;这是一种极度的亢奋的黑暗,已经埋进了他的灵魂。
可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今年,他准备一次性屠杀十万人。
可是,在这个酒庄斜对面的那座蓝木楼上,忽然出现了两个熟人。
桀骜焙在犹豫,在谋划,他在像一只躲在阴暗角落里独自喘息的弃狗,径自分裂神伤。
也正在他纠结万分之际,他听见了一个炸耳的声音,尽管那个声音仅有只字片言。
他蓦然抬起了头,很是帅气的一笑:风刺,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