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姿不提醒他还想不到那儿去,果然,知子莫若母,在看到那条裤子还有随意堆放在门口的那堆衣服时,唐旻就恨不得一把揪起这个混蛋小子从这十九楼给扔下去!
他指着那条被撕得面目全非的裤子,眼神示意!
给我解释!
怎么回事?
知道儿子看佐家的人不顺眼,从小就知道!
但是小时候是小时候,小时候再打打闹闹,也没闹出什么大事,他们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好了,这么明目张胆地逮了就揍!
揍一顿也就好了,你扒人家衣服干嘛?
他还真是
人家哪里惹你了?
唐旻就是想不明白了,自己儿子的脾气他是知道的,无非是性格乖张了一些,脾气叛逆了些,但心地是不坏的,也就是这样的认知让他更加疑惑了,儿子看不顺眼宿翰这是一直都有的事儿,看不顺眼这么多年也看过来了,说是要揍要揍,可这么多年也没见他真打过。
今晚上是怎么回事?
回萧家吃了一顿饭就把人家给扒光了揍了!
这小子
混蛋!
唐旻的一脸阴沉让房间里的空气越发的沉闷。
某莎猪却一个激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唐大少厚颜无耻地开了口了。
”莎莎干的!“
唐易恒说着,从被窝里伸出来的那只手指向了床边的莎士比亚。
义正言辞地!
毫无愧色的!
言外之意!
不管我事儿!
又被推出来当了挡箭牌的莎士比亚想跳楼的心都有了!
不要拦我,我要跳楼,以示我的清白!
”你知道的,舅舅有多宠它,这狗胆子闷儿肥,咬咬人啊撕撕裤子啊衣服啊什么就当是磨牙了,舅舅就是这么教的啊,人家舅舅就这么一个爱宠,它看上了人家佐佐的裤子,我没拦住,然后,就这样了,真的,千真万确!“
唐旻的嘴角抖得厉害,房间里还留着的四个唐家人有人忍不住地噗嗤一声,低笑出声,被唐旻瞪了一眼立马禁音。
唐旻磨牙。
这厮左一个舅舅的,又一个舅舅的。
纯粹是舅舅牌挡箭牌用习惯了!
某莎猪咧嘴掩面!
作为你舅舅的唯一的爱宠的俺!
你舅舅今天不在这儿,你连你舅舅的狗都不放过!
天啊!
”所以,爸,真的不是我干的,人家莎莎突然喜欢上了佐佐的裤子,谁叫佐佐的裤腰带没拴紧一扒就掉,男人的裤腰带何其重要,他没拴紧管我什么事?“
唐旻头疼到第一时间就想打小舅子的电话,打通的第一句话肯定是,阿琛,给我把这臭小子拎走!
胡说八道,胡搅蛮缠!
”你把人打了就打了,扯这些干什么?宿翰到底怎么惹你了,说来听听?“
唐旻强压住自己心里的怒气,我看你给我扯?
唐易恒趴在床‘上,被老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珠子转啊转,最后一翻眼皮。
”莎莎看他不顺眼!“
”唐易恒!“唐旻动怒了,这厮明显撒谎!
”莎莎看上了他的裤子!“
唐旻:”……“
某莎猪已经忍无可忍!
靠!
不要拦我,我现在看上你的裤子了。
轰隆隆!
一阵惊雷炸响!
整栋别墅都在轻微地振动着。
顾念睁开了眼睛,窗外亮起的一道白光,白森森地吓人!
顾念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发怔地看着窗外!
春雷吗?好大的动静!
好大的雨!
凌晨,雷雨交加。
顾念醒来之后就再也没有了睡意!
这一晚辗转反侧,不曾睡好过。
她不知道萧景琛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一刻不回,她便无法安心!
翻了年的第一场雷雨!
顾念起身,披着一件衣服走到了窗前,刚想伸出手拉开窗帘看一眼,就被窗外闪过的白光惊得后退一步,轰隆隆的一声炸雷惊得顾念浑身一抖。
手心都出了汗!
心里的那种不安感让她开始莫名其妙地心慌起来!
顾念微微蹙眉,摸着心口低声喃喃,”这是怎么了?“
而在北城医院,因为三辆救护车的到来紧急戒备着,因为随着三辆救护车赶来的还有两辆警车。
”一个已经死亡,一个昏迷,情况比较稳定,而另外一个,情况要复杂一些,正在抢救!“
”抢救的那个出现了休克!“
”他有先天性心脏病!“
”……“
第一个赶到医院的是接到消息的王家人。
王寻!
王培彦的儿子!
王寻得知父亲突然住院的消息,带着几个人便来了医院。
父亲今天才从南非回来,跟他也不过是通了一个电话,告知他今天晚上不回家吃饭,让他不要等。
王寻知道今天是那个女人四十五岁的生日,父亲从南非赶回来不就是为了给那个女人庆祝生日?
每年的这一天都是这般!
可偏偏今天
王寻站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也让王家的人去询问了具体情况,为什么医院门外还停着两辆警车?听说是警车开道送来的?
而父亲这两年都在吃药控制,病情一直稳定,为什么会突然发作?那个女人呢?那个女人怎么不在他身边?
”王少!“探听消息的人回来了,脸色苍白得唇角都在发抖,好半天都没吱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