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你开心就好，幸福就好，我知道皇兄一定会好好爱你的，这宫中勾心斗角的，的确也不适合你。”
正令轩想笑，却分明笑得比哭还要难看，看着凌月的眼神万分不舍，无比的眷恋。
他的声音里竟然充满了抱歉：“对不起，我一直都在强求，为了我的私心，让你受了许多苦……”
显然他做惯了高高在上的皇帝，还不习惯向别人道歉，因此说得有些磕磕碰碰的。
他犹豫了一下，似是有些为难，有些拉不下面子，可终究还是说出口来：“小月，可不可以原谅我？原谅我过去的那些……错误？”
错误？
凌月怔了怔。
正令轩居然也会承认，自己过去的那些所做所为，都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