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确无能为力。
“你还在生气吗?”
想到那天她关上窗户阻断两人视线前的那个笑容,宇文达依旧觉得心有余悸。他也没有了再拉着她来评断这些装潢物品好坏的心情,而是和她并肩在新床榻的床沿坐了了下来:“我知道我是说好要和你一起到城里去,等我交代好木匠,就和你一起去茶楼听说书先生讲故事,或是再晚一点的时候,和你到酒楼里用了晚膳再回来的。李瑾的出现让我很意外,可是你知道我的身份,我即便不喜欢她,可是皇兄那边……”
“我知道的,你不需要解释。”
她轻笑着打断他似乎要滔滔不绝下去的解释:“我也说过,她是你的妻子,我的离开也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你们,你该对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