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寅恪说:“是啊。这与政治本身无关,与能力本身无关。所以,能力大,浪费?完全是功利的思考。”
徐志摩说:“是啊。傅斯年整天就怕自己浪费上帝给他的才能。”
陈寅恪说:“从我们的理解上看,一个人不是怕自己才能浪费,而是愿意干涉别人的生活。人没有这个权力。因为你自己不愿意受干涉。”
徐志摩说:“是的。自己不愿意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不要去做。自己愿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就努力去做。”
陈寅恪说:“我这个理性本初,就是要学生思考,人们当初是怎么理解这个世界的。”
徐志摩说:“这个道理就是我在康桥才明白的。说实话,这个课程学生是不容易理解的。”
陈寅恪说:“在我们的空旷草地上,他悠闲地走着,享受着。他吟诵着古希腊诗歌,还有我们诗经,那些嘲讽喻世的诗歌,会怎么想?”
徐志摩说:“八成是想去参加战争。”
陈寅恪笑到:“是的。剩下的人则要思考,古希腊人,他自己就是古希腊人,怎么认识这个世界呢?怎么就能发现世界是有水、火两种元素组成的呢?怎么就能发现原子呢?”
徐志摩说:“是啊。这种能力,作为人生信条,才是可靠的人生。”
陈寅恪说:“才是可靠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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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英租界咪哆士道(后世泰安道),徐世昌公馆。
北洋的几个头领在讨论洪宪学院的事情,袁叔祯三公主正在介绍徐志摩的计划,就是理性的贵族,康桥的精神。
徐世昌说:“那里真的叫康庄?还有一个双桥?”
袁叔祯说:“那个运河那么长,怎么就没有一个叫康庄的小村子呢?本来就是中国人姓氏。还有,河上好多小桥。有村子,就有桥,这有什么难理解的。”
徐世昌叹到:“难得啊!这个人竟然真能找到一个中国的康桥办起皇家康桥大学。缘分啊!”
曹锟说:“菊人兄,你也没有去过英国,怎么知道康桥大学呢?”
徐世昌说:“我不会看报告么?但是报告还是不如自己看看哪。我本来是出洋五大臣之一的,短命的革命党在我们出发那天投炸弹。”
曹锟笑到:“您老是军机大臣,位高权重,去不成了。”
徐世昌说:“我还兼职京城巡警道,这事情我得调查啊!”
袁克定说:“那次我跟着去了,没有去什么康桥大学,您老在哪里看得报告?”
徐世昌说:“我在英国人那里!他们向我推荐英国的议政制度,那时候我们是要立宪的。人才哪里来的?康桥大学的教育是重要的一环,号称启蒙和智慧的来源。不过,牛津政治人物多,康桥的科学家多,不过康桥出的政治人物都是顶尖的,那是一所研究学院,不是一个世俗的钻营的场所。”
曹锟想了一下说:“听起来就是一个修道的场所。我也去看看吧。”
徐世昌说:“你去吧。比那些小国大使更能让你悟道。从理性悟道,是比较明白的。也是不退化的。”
袁克定也说话了。他现在也是大人了,不是那时候的小孩子,总是被这些大佬玩笑。
他说:“听起来,我们都应该去去。我读书看到,直接悟道,会重新染上旧习。不如从理性重新来过,反而更加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