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琴咬了咬牙,将孙彬挡到自己身后,眼泪汪汪地望着杨佩瑶,说道,“佩瑶,是我对不起你,我求求你,看在你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不要伤害孙彬,你想要发火,都冲着我来……”
杨佩瑶看着任琴,心里已经愤恨到极致,她咬着牙道,“好啊,好你个任琴,到现在了,你还在孙彬面前卖乖,我真他妈是个傻子,这么多年,被你们两个贱人耍得团团转……”
她越说越气愤,抱着脑袋,疯狂地咆哮,“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遇到你们两个贱人,你们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受,你们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任琴太了解杨佩瑶的为人了,她霸道任性,说一不二,如果让她拿着手机走出这道门,任琴和孙彬就全毁了。
所以,任琴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紧紧抱住杨佩瑶的胳膊,涕泗横流地求饶,“佩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晚了,求你看在孩子们的份上,不要将那些照片发出去,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再跟孙彬联络,他以后一定一心一意地对你……”
“你他妈当我傻啊!”杨佩瑶狠狠一巴掌扇到任琴脸上,“我饶了你们这一次,你们下次还会背着我偷人,我头上的绿帽子都绿得滴水了,你还让我原谅你们?滚,恶心的贱人,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杨佩瑶一脚踹在任琴腿上,任琴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杨佩瑶朝着她啐了一口唾沫,转身就走。
孙彬见势不妙,想都没想,随手抓起一只花瓶,快步走到杨佩瑶身后,将花瓶狠狠地砸向她的头部。
剧痛袭来,眼前发黑,杨佩瑶脚步一滞,抬手摸了摸脑袋,只见一手鲜血,她僵硬地扭过头,看到自己的丈夫站在面前,他手里高举着一只花瓶,原本英俊的脸扭曲难看,哑着嗓子嘶吼,“把手机交出来!”
脑袋昏昏沉沉,眩晕难受,杨佩瑶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咣当一声,花瓶砸落在地,碎片四处飞溅,孙彬望着满头是血的杨佩瑶,一时间傻了眼。
“佩瑶!”任琴吓得魂都飞了,赶紧冲上前查看她的情况,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她连忙道,“阿彬,快,她还有气,赶紧送医院!”
孙彬这才醒过神来,慌忙套上衣服裤子,打电话叫救护车,然后将杨佩瑶的手机拿走,删掉了那些不雅照片。
杨佩瑶被送往医院,轻微脑震荡,还好伤势不重,她苏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联系律师,要跟孙彬离婚。
孙父孙母劝她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离婚,她非但不听,还当着他们的面将孙彬和任琴狠狠骂了一通,最后跟孙家撕破脸皮,将一桩离婚案吵得沸沸扬扬。
虽然杨佩瑶存在手机里面的不雅照被孙彬删除了,但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将孙彬和任琴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讲给任琴的老公吴志超,吴志超早就想休了任琴这个悍妇,于是他趁这个机会,跟任琴离了婚。
同时,杨佩瑶还将孙彬和任琴的丑事透露给报社,发布到网上,将他们俩的名声彻底搞臭了。
任琴沦为上流圈子的笑柄,走到哪里都被人嘲笑,她不甘心,跑到孙彬面前哭诉了一回,孙彬立刻买通两个小混混,将杨佩瑶揍了一顿为任琴出去,哪知道混混出手没轻没重,将杨佩瑶右腿给打断了,留下终生残疾。
再后来,孙彬想要娶任琴过门,孙父孙母坚决不同意,甚至以死威胁他,最后孙彬不得不妥协,将任琴养在外面,直到孙父孙母双双过世之后,任琴才成功转正,变成孙太太,继子孙明灿一直跟她作对,搅得她后半生都不安宁。
孙彬与任琴、杨佩瑶两个女人之间的故事,一度成为上流社会的谈资,被人嘲笑了很多年。他们永远都不知道,其实他们三人都被莫凌算计了。
c市。穆家庄园。
一辆黑色汽车从庄园内缓缓驶出,玻璃窗半掩,露出一张戴着墨镜的漂亮容颜。
汽车驶出不久,隐藏在树林里面,用望远镜远程监视的男人掏出手机,低沉的嗓音隐隐流露出兴奋,“鬼爷,那个女人终于出来了,她驾驶的汽车牌照是……”
“很好,通知阿星,把人给我跟准了!要是跟丢了她,爷亲手宰了你们。”
“知道了,鬼爷,绝对没问题!”
鬼刹的人已经在这座山里面埋伏了好几天,就等着潘湘宁出来。
现在,穆宸寒已经去世好多天,穆家长房和二房之间的斗争越演越烈,在这种时候,长房内部反而团结起来,潘湘宁和穆博远的夫妻关系有所改善,潘湘宁和穆云天之间的母子关系也渐渐缓缓和。
潘湘宁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所以渐渐放松了警惕,趁着穆博远不在家,穆家老太爷和老夫人又不管事,她正好外出私会情郎。
潘湘宁先让司机将车开到一家美容院,她平时很喜欢跟其他富太太们在这里做美容,所以外人也不会起疑心。
然后,她从美容院后门出来,一辆黑色汽车已经停在路边等她,她上车之后,汽车立刻载着她往僻静的街道驶去。
狡兔三窟,欧阳霸这个老狐狸拥有多处房产,其中一半窝点都已经被穆宸寒的人端掉,现在,潘湘宁去的是他最近藏身的地方,一栋修建在湖边,几乎与世隔绝的别墅。
这栋别墅看起来并不起眼,外表普通,但里面实际上布满了机关,一不小心触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