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太子赢可居赶到城西一看,果不其然这里的战斗更加激烈,已经有上百名茅津戎勇士冲上了梁都城头,此刻他们正与梁国将士拼杀。虽然人数相当,但是战斗力却相差多了,上百名梁国士兵被人家压着打,一步步向后退去。眼看着城头之上,自己的兵马被人家快赶下城了。
梁国太子的着急了。
一旦梁国的兵马被赶下城,茅津戎的士兵就会趁势冲下城头,打开城门;一旦城门被打开,梁国就真的完了。
“将士们,跟我杀----”梁太子见状立即率军与冲上城的茅津戎士兵战斗在一起。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东边的天空上,太阳正一点一点的的升起。
天亮了,但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
而且,冲上城的敌军越来越多,战斗也越打越激烈。
城西的敌人刚刚被打压下去,城南的敌人又冲上了城头。
梁国太子赢可居的身上已经布满伤痕,鲜血从衣服上一点点滴落着。但是他一刻都不敢停下来,手一松,这个国家就结束了。
秦人啊,秦人;你们到底能不能来?梁太子赢可居心中不住的问道。
“吆喝--”
“吆喝--”
“吆喝--”
……
天彻底大亮了,梁都西南边,传来了山呼海啸般的吆喝声,大地随之震动起来了。
秦军来了----
秦军来了-----
希望总在失望的时候出现,就在梁国太子快要失望的时候,上万名秦军排着整齐的队伍,在主将王荡的带领下,向着东北方向的梁国赶来。
“校尉孟明视何在?”在距离梁都不到五里的地方,王荡开始排兵布阵。一晃四五年的时间就过去了,在王荡的栽培下,孟明视已经由一名伍长成长为校尉;虽然是快了点,但此中原因不言而喻。
“梁都的东边有一处山林,本将命你带两千兵马,赶往那里进行埋伏,等茅津戎退到那里的时候,务必将其拦截进行斩杀。”
“得令---”孟明视纵马上前抱拳答道,随后带领本部两千兵马,远过梁都向东边赶去。
“西乞术,本将命你带两千兵马赶往梁都南门;白乙丙,本将命你带两千兵马赶往梁都北门,本将自领剩余兵马向梁都西门进发。赶到梁都之后,你们与本将一起合围,务必将茅津戎围困在梁都周边。”
“诺----”
布完阵之后,诸位将领按照分工,带领各自兵马向梁都合围过来。
这种沉闷的声音,让梁都周边的空气凝固了,刚才还在大战的茅津戎与梁国之间似乎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是什么声音,沉闷中带着一点宏大,整齐而又有气势。而且这种声音越来越近,“咚咚咚”秦军排着整齐的队伍,从西南向着东北压过来了。
“太子快看----”
顺着手下指引的方向,梁国太子赢可居看见梁都西南方向扬起了高高的灰尘;昏黄中,秦军犹如黑色的巨兽向着梁都开了过来。
初升的阳光下,秦军的长戈发出森森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空气凝固了,又在突然之间爆发了。
“大王,大事不好了,秦军来了----”
“什么?秦军来了,他们来干什么?难道是为了抢夺我们的果实?”正在厮杀的茅津戎王被这一声禀报吓住了,他转过头吃惊的望着身后。
果不其然,他的身后尘土飞扬,秦军发出地狱般吼声。
“吆--喝---”
“吆--喝---”
秦军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清晰。
“大王,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集合队伍,对抗秦军。”茅津戎王赤舵命令道。
“大王有令,集合队伍,对抗秦军。”
随着茅津戎王一声令下,茅津戎将士纷纷冲城上跃下,纵马来到大王身边。
刚刚集结好队伍,王荡带领的秦国大军就开到了跟前。
“对面的姓甚名谁,报上名来。”王荡策马向前来到阵前对茅津戎将士喊道。
茅津戎王正准备上前,手下的骨都侯拦住了,“大王,还是让末将来。”
茅津戎骨都侯策马来到王荡跟前,“我是茅津戎的骨都侯,这位是我家大王。请问阁下是哪位?”
“哈哈哈,我是秦国主将王荡;大爷的名号,你们可听过?”听说对面来的是茅津戎的骨都侯,王荡很不以为然的说道,“既然你家大王来了,何必要让你个小人物出面。叫他过来说话。”
王荡?
对面这个铁塔般的将领就是秦国的名将王荡,茅津戎上下暗暗吃惊。
秦军以凶狠著称,多年来与戎狄的战斗过程中,杀死、烧死、溺死的戎狄将士不计其数。而在秦军中这个王荡更是恶毒,今天秦人竟然把他给派来了。
能不害怕吗?
既然人家已经叫阵让大王过去说话,茅津戎王赤舵也是直性子,策马来到阵前,“本王就是茅津戎王赤舵;在我们与梁国作战之际,不知秦军过来所谓何事?”
“吃货?你名叫吃货?哈哈哈,这个名字叫的好,末将从军几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国家的国君名叫吃货。”听到茅津戎王的名字之后,王荡戏弄道。
茅津戎王气的哇哇大叫,很不客气的对王荡道,“对面的秦将,我再告诉你一遍,本王名叫赤舵。老实说,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哼---,我不管你是叫吃货,还是叫赤舵。本将明确告诉你们,我们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