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只有慕容静一个人孤零零地蹲地屋顶玩儿了。

天幕上的烟花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她蹲在这里百无聊赖,细细一想,又想到今夜出宫的目的。琢磨着容聿不可能毫无目的,把她带到这里来。

如此,她不由又想到刚才在庆国公府的那一幕。

正在她忽然脑中灵光闪显的一瞬间,只觉得身边一道影子闪显,凉风瞬间被挡了去,她也重新落回了温暖的怀抱当中。

“这么快?”她料想容聿刚才肯定是为了蓝芷依离去,只是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送样东西回去,能要多久?”容聿道。

“是什么?”慕容静有些好奇。

容聿看了一眼,“你猜。”

见他故作高深,慕容静撇了撇嘴,把视线往旁边一移,落在了大牢出口处。

就在这时,大牢出口处出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慕容静心里微微惊讶,总算明白容聿到底是做什么来了。

她回头往容聿脸上看了看,肯定道:“你把云骑军令牌还回去了?”

果然就见容聿点头了。

“先前就怀疑他们是冲着云骑军来的,是想要分化容家手握的兵权。”

“难道不是吗?”慕容静一愣,又拧起眉,“不过,庆国公一向小心谨慎,擅自夺兵权,他没那么傻吧。”

容聿却道:“他是不傻,不过却有些老糊涂了。”

慕容静没料居然能从他嘴里听到如此不客气的话,心里暗自好笑,“不过,你把令牌还回去,那云骑军岂不是全部落在他们手里了?”

如今的京都不比以往,除了将皇宫围的像铜墙铁壁的禁卫军,还有一批驻京的军队。

就算庆国公夺了云骑军,她也不认为会对她有威胁。况且他还一心想要将嫡长子送入宫中,还想着让庶子承袭。

可见庆国公其实并无造反之心,那他到底想做什么?

容聿突然抱住她,眸光温凉道:“我的确是将令牌还回去了,可没有说那令牌是真是假。陛下,与其担心这些,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拒绝冉子玄进宫吧。”

“……你居然塞了个假的回去?”慕容静自动忽略了他后半句,“别人不知道真假,难道连蓝芷依也分辩不出来吗?”

容聿紧紧扣住她的手,并不回答她的话,而是将她压在屋顶上,狂风暴雨般索吻了一番。

慕容静力气没他大,躲又躲不了,只能任由着他一阵蹂躏。直到胸腔里的空气渐渐稀薄,见他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意愿,这才抬手在他身手捶打起来。

“你想憋死我不成!”她气喘吁吁怒瞪着他。

容聿抿紧唇-瓣,一声不吭,只拿着一对幽深地眼眸,沉沉地盯着她看。

慕容静被他看着一阵心寒,忽然间就泄了力气,“走吧,回宫了。”说着就要起身。

容聿眸光微闪,突然捧着她的脸又吻了下来。

这一回力道明显轻了,他吻了吻她的唇,又吻了吻她的眉心,低沉而温柔的在她耳边说:“陛下得答应我,不许有侧夫。”

“你这是吃醋了?”慕容静讶异道。

容聿抱着她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点头道:“不错。”

真难得啊。居然承认的这么干脆。

慕容静端起架子轻哼一声,“你也知道朕的难处,你我在一起这么久了,朕至今还没有有孕的迹象。这些天朕又想起先帝说过容世子孱弱,于子嗣不……啊,你干什么?”

容聿紧紧扣住她,眯着眼寒着脸,冰寒的声音伴着凌厉的风声灌入她的耳中,“陛下想要子嗣这有何难,我如了陛下的心愿就是。”

慕容静不过是过过嘴瘾,怎料竟挑的他醋意大发。此刻被他揽在怀里,飞檐走壁,才知道心惊。有心想要安抚,可一抬头迎面寒风呼呼,让她睁不开眼,也开不了口。

挣扎了几番,便把头往他怀里一埋,想着不如等等。岂料这个“等等”,等来的不是容聿耐着性子聆听,而是直接剥了衣服就扑上来。

此处显然不是皇宫,看着室内的摆设隐隐的还有几分熟悉感。可容不得她细想,就被他抓住了脚裸拖了过去。

慕容静不曾想过向来温润如玉的容聿也有如此粗暴的时候,这才知道自己是真的把他惹恼了。

“容聿,你快住手……”

她衣衫已乱,青丝已散,清丽的容颜如同胭脂一样醉人,嫣红的唇-瓣微微红肿,却娇艳诱人。

他盯着她,如诗如画的脸上面无表情,“我若住手,陛下怎么能有孕?”

“容聿……我说错话了。都是玩笑话呢,你……”

容聿不等她说话,便打断了,“为了向陛下证明,今夜只能以身示范了,陛下好好感受就是。”

“不……不用示范了,我都知……知道。”慕容静被他眼里的寒意碜到了,忍不住打了冷颤。

“可我觉得陛下应该是不知道的,否则也不可能有所怀疑。”容聿咬着牙吐出最后一句,便垂下头,唇住了她雪白纤细的脖颈。

她总算明白,今夜是不能善了了。只恨自己一时嘴欠,怎么就惹到了他呢。

她认命地闭上眼。

他的吻渐渐深了,情起意浓,一双手轻轻解除了她身上的束缚,熟稔牵缠,留下或重或轻深深浅浅的痕迹。

夜起风声,帷幔滑落。

慕容静被他疾风骤雨般的节骤,搅的昏昏沉沉,娇-媚-酥-软的声音从嘴里不断地吟出来,蚀骨缠绵,细细密密。被他压制动弹不得,被他折腾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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