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文涵没见过情操,忽然看到这样……嗯,另类的小丫头,而且良宽看她的眼神还那么不一样,像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
小王爷良宽那比秋天的菠菜还热情的眼神,简直是千年寒冰瞬间化作一汪春水啊,太……反常了,良文涵不禁在心中做了千百种猜测,然后又被他一一否定。
良文涵揪着头发想着应该给这个姑娘施一礼,先讨个好,但是该怎么称呼呢?这个马屁要拍得恰到好处,是颇需要点技巧的。
良文涵嘬着牙花子想,“小王爷对面前这姑娘很不一样,和对别人相比,那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呀,但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如果直接称呼少王妃会不会风险太大?有两个直接的后果,要么王颜大悦得到意想不到的丰厚赏赐,要么被一掌轰击出去……”良文涵想到被轰击出去,不由自主揉了揉屁股。
正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良宽对着他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一句“少王妃”卡在良文涵嗓子眼里,不知道该不该冒出来。
良宽皱了一下眉头,声音一下子可以将所有的东西冻成冰渣,脸色也严厉了起来:“本王让你出去,你难道没有听到吗?”
良文涵赶紧喏喏道:“是,是,属下退下了。”说着躬身向外面退去。
他刚退到门口,就听到良宽又是语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乖巧地热情如火道:“情操姑娘,瞧你那屁股上长尖坐不住的样子,我陪你去后花园散散心吧。”
良文涵正要抬脚向门外迈,听了这句话,脚尖卡在门槛上差点摔个嘴啃泥。回头看小王爷良宽从对那丫头满眼的温柔,转眼化成眼光利如刀锋一般向他扫来一眼,良文涵没敢多做停留赶紧退下了。
但是他心里念叨着:“情操……怎么会这么巧,八成是同名吧?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风格的名字也这么流行了啊?”
良文涵心里不停嘀咕,往外走,刚好路过雕花小楼,站在院外面搓着下巴冲里面看,心里想,应该不是当初那个李小婉吧,小王爷很明显不知道带回来的这个女人是罪臣之女,若是知道,即使要宠幸,那也是得偷偷的,这样大张旗鼓地让她坐在堂上,要是传到当朝皇帝的耳朵里,就算他是皇亲国戚,这样明目张胆地触犯禁令,也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虽然皇帝现在不在朝,可也有回来的一天不是,就算皇帝一直不回来,还有太子不是,就算太子不管这事,还有满大殿的大臣,里面少不了好管闲事的,要是任其发展下去,到时麻烦事不会少,这不是小王爷一个人的麻烦,相王府到时肯定要保着小王爷,那是将是整个相王府的麻烦!相王府要是有了麻烦,他这个大管家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看来我得去好好查一查,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那女人若真是敢回相王府来,胆子还真够大的。不知是何目的?总归,不可能是好事。”良文涵觉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查明良宽旁边那丫头的身份,保证小王爷的安全。
正好一个负责院子的良虎手下的小管事打外面办事回来,看到大管家站在聚芳楼小院的外面看着里面出神,很贴心地凑上去问:“大管家,您这是……?您看上了哪位姑娘,等会儿给您送过去?”
良文涵抬手就在那小管事的头上连着抽了几个大巴掌:“姑娘,姑娘,姑娘,站在大门口外面你也敢这么大声的说,要是被你嫂子的闺蜜听见,不要一盏茶的功夫就添油加醋地传过去了,我回去就得跪一晚上的搓衣板,你是故意的吧,你肯定是故意的吧!”
“煤油,煤油,”把个小管事打得方言都出来了,可怜兮兮加委屈地看着良文涵:“那,大管家,那啥您这是干嘛呢?”潜台词:站在聚芳楼门外发呆,不是想姑娘,是想什么啊?这老流/氓,许你想,还不许别人说啊?
良文涵一只手握了个空拳,放在嘴边假咳了一声:“小杨啊,你还记得以前住在这聚芳楼二楼三号南向屋的那个情操姑娘吗?”
小管事小杨做回忆状:“情操姑娘……哦——想起来了,就是有个姑娘鬼上身,我自己没敢去,虎爷过去处理的那次。不是发疯跑了吗?”
良文涵点了点头:“你去把见过那姑娘的丫鬟婆子都给我找过来,对她越熟悉印象越深刻的越好,速去,等一下都让她们到我那里去集合。”
小杨唱了个喏,就去找人安排了。
情操看到大管家良文涵出去的时候,他听到小王爷良宽喊了一声“情操”这个名字,差点摔个五体着地,也多了个心,心说,这大管家以前没见过啊,不会是被“情操”这么响亮的名字如雷贯耳过吧?便分了一丝灵识跟着他,果然见到他在安排人,要查聚芳楼曾经住着的那个情操的老底。
她晃荡着两个小脚丫,在硕大的太师椅上扭来扭去,不肯好好地坐着,对着良宽摇头道:“现在咱们不能去后花园,你的大管家很快就要找人来围观我啦,我在想要不要干掉他!”
“啊?干嘛要干掉我们王府里的大管家?你又吃多啦?”小王爷良宽直揉额头,他是真的不懂和女孩子相处吗?为什么思维跨度这么大!这到底是为什么!
情操对着良宽眨了眨眼睛:“你不是问我怎么认识你们府里的管事良虎吗,这么说吧,这要从另一个故事说起,你知道李小婉吗?”
良宽不明所以:“知道啊,想当初还是我把她带到府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