赑然傻看着情操使劲狗刨,虽然半天也没有游出多远,但热吻的气氛已经被破坏殆尽。
叹了口气,赑然很无奈地跟上去,问:“喂,你急着要去哪里?”
情操眨巴眨巴大眼睛:“去你家,还能去哪儿?”
赑然支吾着:“你得跟着我走,要去我家还很远呢!”
“有多远?”
“很远。”
“到底有多远?”
“很远很远嘛。”
于是,接下来,他们接连遇到了各种各样七里八怪的海兽,遭遇了各种各样的威胁,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困难,但赑然每次都在经历了各种危险以后及时扭转危急的情况,用各种风骚耍帅无底线的姿势将情操救回来,这是英勇无畏能力强各种贴心呀。
各种姿势各种状况,他们最后历经磨难终于到达了一个大海贝的面前。这个海贝那个大啊,比那时候在黄炎星和国师一起遇到的那个蜃蛤还要大很多。这个海贝的大小甚至不可以用“个”来形容,而更贴切用“座”了。
那个海贝的大小好似一个小房子,远远看去真的像一座房子一样,而情操好巧不巧哎呀一股水流涌来刚好将她冲进贝壳,贝壳受惊一下子闭合,就是这么巧,怎么这么巧,在海贝刚好张开壳的时候,来了那么不大不小角度刚好的一股水流,情操被这座房子贝壳给吞了。
情操盘腿坐在贝壳里,听着贝壳外面发出的响声,在她所处的状况看来,是赑然在撬贝壳救她出去发出的声音。“砰砰”响得那叫一个热闹。
但是在贝壳外面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看那情景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这个大贝壳,别看个子贼那哈大,巨大巨大滴,但个子大却不代表它的危险性也成正比。其实它是只吃一些水藻和水草类碎屑的素食贝类,偶尔吃一点儿小鱼小虾都得吃特别小的,突然冲进来这么大的一个异物,真是吓死宝宝了。
那个贝壳拼命挣扎,想将壳打开,将异物吐出去,可是外面有一个家伙,在外面按着,不让它打开,刚打开一点,被“嘭”地一下按住合上,再打开,又被合上。
但在贝壳里并分不清谁有怎样的主观能动性,从外面被人撬开,贝壳用力从里面合上,和贝壳想张开,被从外面合上,看上去没有太多差别,特别是在危急的情况下,谁又能分辨那么清楚呢?
赑然很肯定不会被情操发现,很得意地间歇性循环压制着贝壳的壳,一边还焦急地呼喊,还喊着号子用力,像是很急切地想把情操救出来一样。
情操只好对赑然说,“你别撬了,换我来!”
赑然有点意外,“啊?你想怎么样?”
情操咋呼道:“你不要再撬了,退后!退后!退后!我要引爆内丹了!”
赑然有点惊慌,“不要啊,别冲动,有话好商量!”
情操大叫,“你赶快走开,我数3个数,数完马上爆!1,2。”
贝壳一下子弹开,赑然已经蹦出去老远了,一琢磨,不对呀,尼玛这是个魂魄,根本没有内丹!
贝壳张开,里面的珍珠和贝壳的内壁都散发出幽幽的光芒,情操站起来,在贝壳中,宛如仙子一般。
赑然看得一个失神,也没注意他被骗了意味着情操已经知道他在耍花招。这时贝壳最想干的事情就是清理里面的那个异物,壳一张开,扬起肉肉就将情操用力向外推,一点儿都没讲客气,一点儿都没觉得这样驱逐客人是很不礼貌的。
没待情操被推出来,赑然一个飘身,已到了情操的面前,用一个标准“壁咚”的姿势,将情操推到张开竖起来的那面壳上,低头靠近情操,感情极为丰富道:“真是太好了,你现在安全了。我很担心你,看到你好好的,真是开心啊。不如我们来庆祝一下吧!”
情操无奈道,“你想怎么庆祝啊?”
赑然深深地道:“给你一点奖励吧,也没来得及准备奖品,就把我毫无保留地送给你吧!”说着,低头又想吻上去。
情操点头,“哦哦,行啊!你的意思是咱俩的身份可以对换一下了呗!”
赑然有点没反应过来,“啊?啥意思?”此时,她不是应该紧紧闭上双目,将脸45度角向上稍适扬起,睫毛微微颤动,很紧张心怀小鹿般等待他温润的唇热情的抱抱甚至做更羞羞的事情吗?
情操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把你送给我了吗?那也就是说,你现在已经属于我了,我是你的主人,我让你干嘛你就得干嘛,以后你自己说了不算了,你归我了。你是这里的王,说话不能不算数吧!这么多水族可都看着呢!”
赑然惊愕了:“可是……这个……那啥……这哪行啊?这是不行滴!我要是属于你了,那以后这里谁当王啊?”
情操耸了耸肩:“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你说的话得算数,作为一个王,连基本的诚信都没有以后还怎么服众呢?你们说对吧!刚才的事情你们都是看到了的,他确实这么说了吧?”
情操和赑然站着的大扇贝,前后晃了晃,表示点头,赑然乘坐的水母居然也前后摇动着巨大的伞盖,挥动着触脚强烈表示对这种说法——灰常滴同意。
“你……你们……这些……”后半句,赑然很想讲“吃里爬外的臭咸水软体动物!”想想他自己也是咸水动物,而且以后还要水母给他当坐骑呢,要是骂生气了,以后不跟他玩了咋办?硬憋回去了。恶狠狠地扫了扇贝和白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