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到回到了禾家,都有些晕晕乎乎的,闹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等到人走了,阿澈才屈起手指,狠狠敲了下禾早的脑袋。
后者正在怔忡着,不提防顿时疼得眼泪汪汪:“你干嘛?”
阿澈张嘴想说,但是,出于种种方面的考虑,他最终放弃了与禾早沟通的意愿,只耳根后,却仍泛着红晕。
禾早却又扯了他的袖子,急切又压低声音说:“哎,我刚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啊,咱们请了李宏缀去邀请李大夫,那事后人家不就知道是咱……是你在背后指使吗,那你的身份到底还是暴露了!咱们只要随便请一个街上的乞丐啥的,化化妆,再去叫人就可以了,事后也不必对峙,安全的很!”
阿澈:“……”
心里那种隐隐的磨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禾小早,你敢不敢再马后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