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弈!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泥我才会失去理智的!”凝曦神女忍受着被痛骂的难堪冲到慕容子夜面前,差点没跪下了。
“如果没有你,我何至于到此?”
“你的意思是,是我的错?”慕容子夜语气极淡,周身却隐隐有危险的气息在流动。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凝曦神女语气哽咽,“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可是陌浅……”
“哗啦……”凝曦神女没说完,慕容子夜挥了挥袖子,一阵冷风吹过,生生把她吹起,狠狠往后撞去。
慕容子夜出手并不是很重,以凝曦神女武师的修为完全可以躲得过去,但是她没躲。她就是想证明自己对慕容子夜的真心,不管他对自己怎样,她都死心塌地。
然而慕容子夜见她如此犯贱,眼中的厌恶更深了几分。
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在自己面前低人一等的女人,一般的男人或许需要通过一个温柔顺从的女人来衬托自己的高大,但是慕容子夜不一样,他是那样强大的男人,能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必定是能与他并肩的有自尊的女子,比如陌浅。
而凝曦神女这种极致去讨好男人的女人,只会让他厌恶,根本配不上她。
“辰弈,我哪点比她差了?”凝曦神女指着站在踏板上的陌浅,一脸的不甘。
“你哪点都比她差。”慕容子夜十分厌恶地说。
凝曦神女一怔,慕容子夜语气中的厌恶太重,太明显,她哪里还听不出来?
以前慕容子夜便对她冷淡无比,但是并没有厌恶,可是现在,她真的听出来了,那是深深的厌恶,厌恶到极致的那种厌恶,就好像她是一只肮脏的苍蝇一般。
为什么?她分明做了这么多。
“浅浅,既然你给她机会她不要,那我们走吧。”慕容子夜朝着陌浅走过去,他一刻都不想呆在凝曦神女身边了。
“辰弈你不要走,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去伤害陌浅。”凝曦神女在慕容子夜身后噗通一声跪下,苦苦哀求。
慕容子夜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心中厌恶到无以复加。
“马上走。”陌浅嘴上说着,却跳下了踏板,往方才订着凝曦神女的那棵大树走去。
凝曦神女也让她厌恶得紧,这种为了男人把自己放得如此卑微的女人,还真是丢女人的脸,陌浅看她那个样子真恨不得扇几巴掌。
凝曦神女对她出手的时候那么狠毒,以武师的修为来挑战她这个小“废物”,分明是想当众把她弄死,如此恶毒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反而卑微至此,这是有多喜男厌女?
对这种女人,还是能有多远就离她多远,否则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为了男人就害死自己。
“浅浅你去哪里?”
“拿走我的机关啊。”陌浅继续往那棵树走去。干将莫邪留在空间中的玄铁并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所以她可不能随便乱扔,更何况这还是很强的一种机关了。
“机关?”众人面面相觑,那是什么东西?他们是闻所未闻。
直到见到陌浅去拔树干上的大铁锥子,他们才知道“机关”竟是陌浅刚才用来钉凝曦神女的东西。
于是众人围过来,都新奇地看着陌浅的铁锥子,一个个都好奇得很,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分明一丝灵力都没有,却那么厉害,真是太神奇了。
“这机关虽然是用来迎敌的,但是今天打了个恶心的人,我得拿回去消毒消毒,免得以后看到了恶心。”陌浅一边把锥子拔下来一边说,她口中的“恶心的人”就是凝曦神女无疑。
“我帮你。”慕容子夜跟端木莹莹异口同声说。
“不,我自己来。”陌浅摆摆手,这两个家伙修为都那么高,万一他们用什么法术把铁椎拔下来,伤了她的机关怎么办?这种事还是亲力亲为比较好。
“这机关打过一个恶心的人,脏了我一个人的手,我一会儿洗个手就好,要是脏了三个人的手,那不得三个人一起洗手?”
“好。”慕容子夜虽然心疼,但是见陌浅坚持,他也不再说什么,而是让手下给他拿来一个袋子,他把袋子打开,帮陌浅装铁锥子。
没办法,空间的秘密不能曝露。
端木莹莹看着那些铁椎,只觉得新奇得很。她当然知道陌浅说出那番话只是为了羞辱凝曦神女,而不是真的怕污了三个人的手。
她看着这些她前所未见的东西,猜陌浅肯定是不想让他们碰,谁叫这东西这么厉害呢?居然能把一个武师钉在树干上。
“浅浅,你知不知道啊,在你面前我真的好自卑,我感觉我这个七阶的什么都干不了呢。这些尖尖的东西为什么这么厉害?一点灵力都没有啊,我猜它们如果有了灵力,肯定比灵器还厉害!”
“额……”陌浅真的很不忍心说出事实,这真的只是普通的铁锥子,瞧把端木莹莹惊奇得,“这个……我以后再跟你解释。”
陌浅把刚拔下来的两个锥子放到慕容子夜为她准备的袋子里,这一转身,就看到一群群少年武者眼冒星星地看着她的铁椎,像是看什么无价之宝一样,又惊奇又羡慕的。
陌浅满头黑线,瞧瞧这群异界身怀法术的武者,居然会对地球上很多人都知道的机关如此惊奇,陌浅真不忍心告诉他们真相。
这还只是简单的机关,若是让他们看到地球陵墓中的那种凶残的机关,他们还不得吓死?
陌浅曾经跟着组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