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身体略有不适么?等你好了我再与你算账!”

扔下句狠话,齐浣便以一个极为潇洒的姿势转身而走,留下一个孤傲背影给诸人。

简易耸耸肩,表示:“关上大门,回去修整!”

……

齐浣气呼呼的走在街上,越走越觉得自己委屈,凭什么她一个戚家的名正言顺的小姐,回乡只能去小宅门里安顿,那个外八路的外孙女儿就能鸠占鹊巢的占着偌大的戚府逍遥自在?

越想越憋屈,齐浣觉得自己太不长进啦,十几年如一日锻炼口才的她,怎么就会一次次在简易面前败北?这要不是她自己偷着跑出来,她非要和家中长辈告状不可,怎么也得揭露那个臭丫头的真面目才对啊!

“小姐,简易小姐太过分啦!咱们要不要让人查查她的行踪,到时候给她添一添堵,出一口恶气?”齐浣一上车,跟在她身旁的小丫头便开始小声撺掇着。

“呸!”齐浣直接唾她,“我道你这个不分里外亲疏的、吃里爬外的、憨里藏奸的下.贱.货!”

伴随着怒骂的,有齐浣使尽力气的掌掴。

“来人,将她绑回去好好审问审问,看看是谁给她什么好处啦,竟然让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敢在我面前绕舌?!”

“是!”副驾驶上的护卫直接翻身至后座儿,快速制止了小丫头准备跳车的行为,同时一把打晕小丫鬟,免得她大呼小叫地很是烦人。

回到府上,齐浣气呼呼的连喝了三碗茶水,这才觉得通体舒畅。一把放下茶碗,齐浣往座椅上一靠,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底下人看了暗道,这不定是被气得还是累的。

不管是哪个原因,对于他们下人而言都是雷区,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小心翼翼的躲远了。

躲远的人,肯定不包括齐浣的另一个丫鬟,她是跟着齐浣一起长大的,为人特别忠心,因为戚家仁厚,齐浣虽然有些小霸道,却从不拿弱势之人撒气,因此她在戚府过得很顺心。一家子都是戚家忠仆的丫鬟,早已经下了自梳的主意。

都说有其主比油气仆,丫鬟心里自有齐浣式谋算,她琢磨着自己若是得了自由身,凭她的资质和能力,也是没法子过得像现在这般舒适自在,可是若让她嫁人生个孩子还是戚家仆众的,她又不甘心,想来想去还不如自梳,这般也躲过了所嫁非人的危险,一举三得啊!

因为有了自梳之念头,丫鬟更是全心全意为齐浣着想,本来这日应该是她跟齐浣出去的,奈何新进的小丫鬟太能折腾,事儿事儿争强好胜,什么都很么赶上她,若是能再压她一头,就再好不过了。

而她也只是冷眼看着,一来是懒怠和对方计较,二来是凭那个小丫鬟的做派为人,无法长久,她又何必和一只虫子计较太多呢,权当看戏就是了。

这回,她见小丫鬟没有跟回来,心里就有数儿了。

她也不提旁的,只和齐浣说着话,说道最后,提议:“小姐,要不……咱们回去得啦!”

齐浣闻声,原本萎靡的精神立时振作起来,甚至于还有隐隐的精力过剩的迹像。

她道:“不可能!让我认输?还是和那个臭丫头?别想!我这回定要叫那个简易的真面目被长辈知晓!”

……

“阿嚏!”简易突如其来地喷嚏声让阿春阿秋格外忧心,她们一个忙着找药,一个忙着准备补品,看得简易眼花缭乱。

简易表示:“没事儿,估计是齐浣那个家伙在骂我呢!”

阿春、阿秋:小姐……咱能不能别这么自觉么?!

……

齐浣自己想得很好,打算贴身监视简易,奈何古来有句很有道理的话,叫“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简易向来不安道理出牌,到天刚刚亮时,齐浣就被她父母派人接走了。

当然,这出闹剧并没有简单的结束,因为她的另一个同岁堂姐妹已经登上了开往浙江的列车。

“小姐,听说表小姐跳车溜之大吉了。”阿春来汇报时,简易正在鼓捣着信纸,闻声,她抬起头来。

托着下巴,简易点头:“早知道她不安分了,真不知道二舅舅怎么想的,咋就不让她家人呢?”

阿春还等着她下令呢,简易摆摆手,道:“没事儿,她机灵着呢!你去让人在沿岸偷着寻找一番,若是看见人,也不必声张,远远的跟着,护她周全就是了。”

“是。”

待阿春出去,简易刚要低头,又听到一阵敲门声,再抬头,却原来是阿春去而复返。

阿春大概也觉得有些尴尬,只得快速道:“据来信,齐衍小姐登上来浙的列车了,大约明日一早下车,若来舟山,不到正午便能抵达。”

这回,简易的神色没有向对待齐浣那么镇定了,天知道这位是典型的双面派,不讲理时是一副泼妇样儿,待到讲不过人便又成了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了,偏偏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说实在的,她宁可面对十个齐浣,也不愿意对着一个齐衍。

揉着隐隐发痛的额头,简易道:“你们速速找到齐浣,找到后一定要速速将她送来。”

其实,简易不用这么急切,因为此时齐浣小姐已经潜入了开往舟山的渡船。

让阿春出去,简易也没有研究丰忱“情书”的心情了,她转开脑袋在想着齐衍前来的缘由。凭着女性精准的直觉,她认为齐衍是冲着她来的。

只是,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

“你让妹夫将我同学放出来!”齐衍到


状态提示:第471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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