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托词,这下恼羞成怒的郑家人便不干啦!他们趁着丰家男丁都不在的一天,大闹丰府,那时,你婆婆怀有身孕,正在娘家休养,而她娘丰夫人,也老蚌生珠,怀有胎儿。因为郑家的胡闹,你婆婆为保护自己的娘,就那么流产了……”

简易觉得人就是这样,要是爱屋及乌,那么即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因为救还是胎儿的弟弟妹妹而丢,她也不会记恨那个孩子,反而会将自己一腔母爱挪的弟弟妹妹身上;要是恨屋及乌,那么那个弟弟妹妹就成为元凶,恨都是要恨一辈子的。

当然,很显然,丰蕴属于前种。

她可不相信,她婆婆对丰淑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只关乎她们之间姐妹情谊。丰淑又不同于小姨丰臻,和她婆婆丰蕴一齐长大。

简易相信,若不是因为丰淑见证了、甚至是导致了丰蕴女儿夭折,恐怕丰蕴会将那个妹子当亲女儿一般宠溺。

“你不会和我说,丰淑不是丰家人吧?”

原尘听简易如此问,笑道:“怎么可能?……不过,她的确不是丰夫人所生。”

“那……”简易想问:丰淑若非丰夫人所生,那她又是谁?为何她婆婆丰蕴也不知情?再有,丰夫人的孩子呢?

原尘见简易没有问出口,不禁笑道:“你倒真能忍,我还以为你想问呢!须知,这个故事比话本儿里写得有意思的多呢!”

简易没好气儿的催她:“那你就快些说来听听,莫要说些不相干地话。”

原尘见好就收,反正她只等着将故事讲完,转身就撤啦。

说道撤,原尘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只得到了简易的口头承诺,连定金都没有,这也太会忽悠人啦!

“我说不对啊,丰夫人,您在这儿听得有来到趣儿的,可问题是,您记不记得自己没有付账啊!”

简易经她这么一提起来,才想到似乎还真是她失误啦。

不过,她依旧笑道:“这可能怪我啊?是你自己没提,我自觉自己为人坦荡信义,自然不屑做食言之事儿,你且放下心来,就算你不说,等讲完啦,我自当会一文不少的付给你,你担心什么?我能骗你?”

原尘淡淡一笑:“按道理说,自然不能,只是还望夫人道我身世坎坷,经历太多,不敢押上自己的幸福而已。”

简易听言,也懒怠多说,立时从口袋里取出一本支票,唰唰唰,大笔一挥,写下一张:“喏,这就是汇丰银行的存取支票,属于国际性质,你拿着它到北美欧洲等地,都能兑换。你看清楚了,整整三百万美元……你最好现在将那三之后的零数清楚啦,一块儿将货币单位也分辨清楚,省得将来赖我骗你。”

说着,她便要递给原尘,只是在原尘欲抬手的瞬间,她半收回去,看着不解的原尘道:“笔和纸就在你手边儿,你就麻烦一些,写两样儿,一个就是你刚刚说好的保证书,一式两份儿,用手在印泥上压一下,按个手印儿;另一样儿,就是拿钱收据写好啦,也是按手印儿,一式两份。”

原尘点点头,表示:“很合理、很公平。”

她笔走龙蛇的将文书一笔合成,迅速地检查一遍,再落款处正式签下大名,并落下指印。

“喏,你看看。”她递给简易,也晓得简易不是那种因为拘着面子而耽误自己利益的人。

她见简易看得仔细,又主动开口道:“你这人疑心大,为我能尽快从你手中拿走支票,我就自己交代吧。”

简易闻声,抬眼看了看她,含笑道:“你倒乖觉,说吧,我听着呢。”

“你一定挺奇怪,我既然算计着我娘,为何还管她叫娘呢。”

简易看着原尘一副自信的样子,不禁失笑道:“你这人心思还算是缜密,若非对我们司令有所低估,怕是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败走麦城……做戏吗,若是不讲自己骗过,那又岂能让丰三姨信任你!”

原尘听简易又提及自己之前那个丢脸的事儿,不禁面色涨红,她怒睁着眼睛,咬牙切齿道:“咱能不能别提那件丢人现眼的事儿?”

说着,她自己都笑啦:“我是真没见过你们这俩人……司令表哥的做派,我早已想到,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不紧不慢、不疾不徐的和我谈交易,更想不到丰姨那么包容我娘的,竟然都一走了之……呵呵。”

原尘说着话,像想到什么一般,又笑道:“其实,也不该想不到,丰臻姨那性子,只要她在,就不可能让丰姨上当,她对我那娘的意见可大啦,若是知道我娘之身世,还不定要怎么做呢!”

简易摇着头笑:“你又猜错了,小姨要是知道丰三姨的实际身份,只会拍手叫好,庆祝我婆婆再不会为丰三姨所哄弄……至于什么对付不对付呢,只要丰三姨不过分,我婆婆和小姨也只会视而不见。”当然,若是知道我那大姑子出事儿的缘由,丰淑会有什么下场可就不得而知啦。

那最后一句,简易才不会说出来呢,即使彼此都心知肚明。

原尘笑道:“其实我发现,你们这些掌兵的,脑子也不很简单么?那些弯弯绕比一般的商贾之人还多。”

简易听着便觉好笑:“自古以来,头脑简单的只能做炮灰,不然怎么指挥千军万马,攻克万里江上,又怎会在历史上让各种兵法、奇招兵道大放光彩?便是商贾之人之间斗法,不也是运用了兵法么?”

原尘拱拱手,笑道:“是啊、是啊,我到底是小户人家出来的,没什么见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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