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月蝶舞笑起来,说:“清风,我们去华夫人的院子走走。送送她吧。”
“啊?”清风吓一跳,“为什么?那里不干净。王妃,我们还是别去了。”
“快走,晚了就看不到戏了。”月蝶舞没有停下脚步,催促道。
百般不愿的清风,只好跟在月蝶舞身后,去了华雨燕生前住的院子。还没进院子,便听到一阵哭声。
“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奴婢是被逼的。”这是华雨燕贴身侍女小桃的声音。
“怕什么,她都已经死了。难不成还会来找你算账不成。”一把女人声从里面传来,而这个声音很耳熟。
月蝶舞拉住清风,示意她不要出声,两个人躲在院子里面的树后竖着耳朵听。
“侧王妃,奴婢这……”小桃还是说,只听到一声清脆地瓷器碎裂声。小桃立即闭嘴,不敢再说话。
很快门便打开,姚琇莹从屋子里面出来,小桃跟到屋外。
姚琇莹走到院门处,冷声呵斥小桃,“你少说话。后天,我会派人送你离开王府。”说完,急急离去。
小桃站在院中,半天才回过神,擦干自己的眼泪,跑回屋子,把门关起来。
树后的月蝶舞笑着瞅清风,努嘴示意,你看见没有。清风无奈叹气,点头表示自己看见。
回去的时候,清风问:“王妃,我们要不要抓小桃。只要抓住小桃,就可以治侧王妃的罪。”
月蝶舞转身,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问:“为什么?”
清风噘嘴,说道:“什么为什么?王妃,这显然是小桃帮侧妃的,只要抓住小桃,送到王爷那,侧王妃一定无法抵赖。”
月蝶舞好笑地看着清风,解释道:“我是问,我为什么要多事?”
清风诧异地看着月蝶舞,说:“王妃,您一向不是有仇必报。怎么这一次?”
月蝶舞看着清风,说:“这一次,让她们自己狗咬狗好了。我可没闲心,管她们的事情。至于那个小桃,恐怕熬不过今晚了。”
如今,清风真是越来越看不懂月蝶舞的心思,总觉得她哪里变了。
月蝶舞下的判词应验了。那个小桃死在王府外面的街道上,说是被人劫财劫色杀死的,身旁还有许多没有带走的金器。为此,肃王府还张贴告示悬赏缉拿,缉拿来一个所谓的贼,没一天就病死。
听着清风说这些事,月蝶舞捧腹大笑,差点背过气。cǎi_huā贼?劫财劫色?月蝶舞只觉得荒唐得可笑。
日子没有因为谁而停下来,月蝶舞和夙沙潋晨闹别扭,丝毫没有受这件事的影响。反倒是影月和瑾瑜成了这件事的受害者,夹在小两口的中间,左右为难。
凡是夙沙潋晨想和月蝶舞说的话,都要影月去传达,而影月见到月蝶舞总是免不了要去讽刺她,依月蝶舞的性格势必会顶回来。一来二去,两人之间的动静又让夙沙潋晨误会。最后的结果是,夙沙潋晨和月蝶舞的关系越来越紧张。两个人一起责怪影月,让他很是无奈。
至于瑾瑜连连摇头,总会去打圆场,收拾残局,却被月蝶舞和夙沙潋晨两个抱住吐苦水,弄得瑾瑜心累加心伤,怎么劝都有错。只好闭嘴,任由两个人轮番折磨。
他们两个总是不禁想,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们两个人的债,这辈子要受他们两个折磨。